唐明月讲到这儿,罗菲尔。丽忽然说道:“那个美丽的大首领的女儿是我的妈妈,我的妈妈叫做花仙子。”
唐明月叹一口气:“是啊,你的妈妈叫做花仙子,也只有她才可以配的上这个名字,那个青年便是你的父亲罗菲尔,也只有罗菲尔大哥才可以配的上你的妈妈。”
花仙子和罗菲尔大哥在后来的半月里不知道走了多少地方,但是两人虽然费劲心力,可驱逐白炽蚁的植物却是没有寻到。
等半月后两人回到纳灵族的时候,正是赛花节落幕的时候,那一日下了秋天的最大的一场暴雨,等两人推开议事厅大门的时候,茶雷手中的靠背刀正架在大首领的脖子上。
听到推门声,茶雷回过头来,看到花仙子,不由一愣,随即狞笑道:“仙子,你的诺言该兑现了吧。”
花仙子惨淡一笑:“茶雷,我若做了你的小妾,他就是你的岳父,你若将这一刀砍了下去,你不怕背上弑父的罪名吗?”
茶雷面色一寒,靠背刀向罗菲尔一指:“他是谁?”花仙子侧头望了罗菲尔一眼,缓缓道:“若我此次能寻得白炽蚁的克星,此人就是我的丈夫。可是,可是……”
花仙子脸上泪珠滚滚而下,语声颤抖,再也说不下去。
“好,我暂时留你父亲一条命,今天我就登上大首领的宝座,还有完成我的新婚。”说着望着议事厅众执事狠狠道:“众位意下如何?”
众执事默然,茶雷手中靠背刀向罗菲尔一指:“但是他今天必须死。”
罗菲尔望了狂妄的茶雷平静的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必须死。”
罗非尔低低叹一口气,缓缓走到茶雷面前,忽然道:“白炽蚁只在南飒南部山区才会存在,你是怎么把白炽蚁投放到这儿的,你就不怕白炽蚁在这儿安了家难以清除吗?”
众执事听到罗菲尔此言,不由纷纷惊异的抬头望向罗菲尔。
其中一名执事问道:“白炽蚁是一种什么东西?”话音未落,茶雷手中的靠背刀忽的照罗菲尔头顶迅捷砍了下来。
罗菲尔侧身躲过,后退一步,躲开靠背刀的攻击范围。
但茶雷却上前一步,手中靠背刀上撩,罗菲尔无奈,只得再退一步,边退边道:“白炽蚁只在南飒的南部山区有存在,若非有人故意带来纳灵族,凭白炽蚁自己的蔓延速度,断断不会跑到北部的纳灵族来,而你们的纳灵王花,便是受了这种生物的侵袭。本来我还奇怪,可是这几天问了仙子才知道,茶雷大执事在纳灵王花发病之前曾经到过南飒南部的普罗里城。那自然是茶雷执事故意带了白炽蚁回来,既然是茶雷执事费了心机带回白炽蚁毁掉纳灵王花,那么大首领的暴病也就可以理解了。若非有人投毒,一个健壮的汉子又怎会无缘无故暴病不醒。”
罗菲尔说了十四句话,茶雷手中的靠背刀砍了十四刀,罗菲尔便退了十四步,已到议事厅门口。
此时罗非尔话一说完,不由眼中精光一闪,堪堪躲过茶雷手中迅捷无伦的一招力劈华山,右足侧踢,向茶雷持刀手腕踢去。
茶雷嘿了一声,后退一步,手中靠背刀便避开罗菲尔脚尖,罗菲尔一击不中,右足前踏,左足已踢向茶雷右手腋窝。
茶雷再退一步,如此罗菲尔踢了十四脚,茶雷便又退了十四步,回到原来罗菲尔原来所站之处。
茶雷忽然喝道:“慢着。”
罗菲尔双手负在背后,淡淡道:“何事?”
茶雷手中靠背刀忽然一侧,忽然架在一旁的花仙子的颈上,嘿嘿笑道:“你说的不错,我为了做大首领已经谋划了三年,如今却是谁也不能阻挡。”
他左手一指罗菲尔:“退后三步。”
罗菲尔万万料不到茶雷在众执事面前狗急跳墙,脚步刚要趋前,靠背刀已在花仙子颈上压出一缕鲜血,只得依言退后三步。
哪知,罗非尔脚步刚一站定,脚下地板忽然一松,身子便落了下去,接着腿上一痛,陷阱里几根长矛已刺穿了小腿。
隐隐只听得门外脚步声响,似乎许多人闯进门来,一众执事的大喝道:“茶雷,你想怎地?”接着便精神恍惚,慢慢神智模糊。
不知过了许久,罗菲尔慢慢醒了过来,身上只觉一阵阵寒冷,不由轻轻哼了一声,只听一个声音道:“你醒了,你身上的伤势很严重,恐怕挨不了多久了。”
罗菲尔睁开眼睛,只见所处之处一片黑暗,隐隐似乎是一间牢笼,正面墙上几根鹅蛋粗的铁棍立成一扇铁门。
“哼。”罗菲尔痛呼一声:“你是谁?”
“我是花仙子的父亲,花战。”
罗菲尔一惊,不由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黑瘦的汉子蜷缩在墙角的一张床上。心中一惊:“仙子呢?我昏迷了多久了?”
“那天你掉入议事厅陷阱,门外便涌进一群茶雷的打手进来,众执事想要抗争,怎奈茶雷心思慎密,已在众执事平常饮食中暗暗投了毒,现在恐怕不同意茶雷做大首领的都被杀害了吧。”花战轻叹一声,续道:“茶雷垂涎仙子的美貌,仙子又以性命相胁,才保的我们二人生命,现在离那天已经有四天了。”
罗菲尔心中一惊,挣扎着爬起身来道:“伯父,我要去救仙子,你帮我一下。”
“咱们出不去的,这地牢坚固异常,牢内有茶雷的打手层层看护,想要出去,难如登天。何况你腿上的伤中了茶雷的腐毒,不出几天,就会慢慢烂去。”
“哼,想阻住我罗菲尔却也并不容易。”罗菲尔慢慢爬起身来,直觉左腿一阵剧痛,低头看去,只见左小腿肿胀如半截水桶,伤口处一阵异臭,撕下身上半截袖子,用力系在伤口处,大喝一声,竟站了起来。
花战咦了一声,自角落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挪步过来,显是身体虚弱。
罗菲尔左手扶住花战,左足在地上一点,腿上一阵剧痛,浑身一阵冷汗不由瞬间浸湿了衣衫,低头喘了一口气,罗菲尔大喝一声,右足发力,已将身后木床的床腿踢了下来,弯腰捡起床腿,一步一瘸走近牢门,将身上另一只袖子撕了下来,系在门的两根铁柱上,将手中床腿插到袖子中间,慢慢搅了起来。
随着越搅越紧,鹅蛋粗的铁柱慢慢变形,最后两边竟能容一人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