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得意个什么劲儿。”
林焰心不开心的离开,忍住了回头跟上去的欲,望。
“臭贝壳,也真是的,再邀请我一次吗,说说好话哄哄我吗,你们先背着我,被我发现才邀请我,我不开心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林焰心没有了刚才坚强模样。
说到底,她也还是一个柔弱的,需要别人关怀的女孩子。
“算了不管了,装都装完了,总不能点头跑回去吧。”
林焰心长舒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他们两个的事情。
这边贝壳郁闷的走了一路,他还不知道自己被林焰心误会了。
只是对林焰心突如其来的脾气无语。
想了好久,也没想到有什么事情惹到她了啊。
见到林焰心离去,阿娜丝颇为高兴的错了搓手,面色上却依旧看不出分毫。
看着林焰心气冲冲离去的背影,贝壳犹犹豫豫,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看向阿娜丝,叹了口气道:
“没什么,我们先走吧,去看看壁画。”
阿娜丝看了一眼几乎已经看不见的林焰心,心里高兴嘴上却说道:
“真的没有问题吗?不需要追上去问一问?”
贝壳疲惫的摇摇头,
“现在还是壁画更重要,林焰心那里大不了过会再解释。再走吧。”
阿娜丝点点头,“那好吧。”
阿娜丝抬头看了一眼愁眉苦脸的贝壳,问道,
“怎么了,因为林焰心的事情不开心吗?”
“算是吧,谁知道他又发什么疯?”
两个人走路慢吞吞的,没有那么快,听到贝壳的回答。
阿娜丝自然是不开心的,可是她没表现出来,走了一路两个人各怀心事?
难道林焰心在贝壳的心里,已经这么有影响力了吗?
阿娜丝心里感觉不太好,却无能为力。
就这样,两个人沉默的走了一路,远处已经能看到那个废旧宫殿的影子了。
“就是那个吧?”
贝壳看向阿娜丝。
“是的,我们快走吧。”
阿娜丝点头,也有些迫不及待。
走了一会儿,风沙突然变大,贝壳拉住丝毫不觉继续往前走的阿娜丝,面色凝重,问道:
“阿娜丝,你不觉得有点不对劲吗?”
“什么不对劲儿?”
阿娜丝也不是个没能力的,贝壳一提醒,她立刻警觉起来,顺着贝壳的力道退后一步,尽可能的避开她认为有危险的区域。
“我觉得,好像有一种未知的危险潜伏在附近。”
贝壳搓了搓手,熟练的在手上压缩起黑洞。但他很快脸色就变得不好看起来:
“糟了,我的能力在这里不好用了!”
见状,阿娜丝只好如此说到:
“或许这附近有着某种机关也未尝可知,就连当时我看到那个废弃的宫殿也是误打误撞踩进去的,而且过了这么长时间,我也忘了到底是踩了什么机关进入的了。”
“没关系,”
贝壳安慰阿娜丝道,
“这和你没关系,不过这也正代表着我们走了正确的路接近了宫殿不是么?”
贝壳咧嘴一笑。
“不过现在我们确实碰上大问题了,就算是风沙,我们都很难通过,举步维艰,”
,阿娜丝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贝壳这才收起了笑容,抿了抿春面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风沙。
“这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也真疼啊……诶?”
贝壳突然惊讶的抹了一把脸,
“不疼?我是不是出现错觉了?”
阿娜丝皱了皱眉,也跟着抓了一把风沙攥在手心,还没等她摊开手掌,手中的沙子就已经化作青烟消失掉了。
“原来是这样,”
贝壳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突然拉着阿娜丝就往前走,丝毫不顾面前愈刮愈烈的黄风。
“贝壳,你,你疯了吗!”阿娜丝急剧的挣扎起来,死命的将贝壳往回拉,
“那边风沙那么大,你是去送死吗!”
贝壳回过头眨了眨眼,突然做了一个鬼脸,说到:
“担心什么,我自然有我的考量。走吧,我发誓不会伤到你的好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听了这话,阿娜丝微微放下了心,但还是固执的问道:
“那么你为什么要往风暴中心去呢?”
“风暴中心?阿娜丝,你最近好像有点迟钝呢!你仔细感受一下——”
“感受什么?”
“感受风啊!我问你,这么大的风,刮在脸上疼吗?”
“你这不废话,当然疼了!说不定脸上都被刮出血痕来了——”
阿娜丝惊讶的眨了眨眼:
“怎么,不疼?”
“嗯哼。”
贝壳调皮的回头眨了眨眼睛,似乎并没有收到风暴中心的折磨。
见贝壳一直镇定自若的样子,阿娜丝似乎明白了。
也跟着走了过来,果然什么事情都没有,不由得激动的说道,
“这是一个幻觉陷阱!”
“没错,”
贝壳点点头随后凝重了一下表情,
“我们还没到宫殿,就遇到了机关,看来,想要进入宫殿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啊。”
“怪我了,贝壳,我以为宫殿废弃这么久,就算有机关也是废掉了,没想到,还依然存在。”
阿娜丝表情愧疚,贝壳摇头,
“没关系,无论有没有机关在,我们都是要走这一趟的你没必要自责啊。”
为了避免受风暴中心的幻觉干扰,贝壳拉着林焰心的胳膊,闭上眼睛,跟着感觉走了过去。
不多时,周围就没有风沙在围绕了。
“我们过去了。”
阿娜丝惊喜又兴奋。
回头的时候,风暴之心已经消失不见了,四周一片祥和。
“不要大意,说不准下一个机关更加危险。”
一听这话,阿娜丝收敛起笑意,不好松懈的一步步慢慢挪了过去。
眼看着就要一路相安无事的又去了废旧宫殿。
贝壳正觉得奇怪,谁知道松懈下来的阿娜丝不小心踩了一块石头子。
“小心。”
听到破空声,贝壳赶紧压着阿娜丝的脑袋,两个人蹲了下去。
在一抬头,一个刀片正正好好从他们的头顶上,挨着头皮擦过去的,如果要是站着,恐怕被刀片炸过去的人,已经没了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