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走了以后,两个人跟在帕梅拉的后面,突然出声道,
“贝壳可没有时间陪你回去,沙漠里这么多事情,都等着他坐决定呢。”
阿娜丝斜睨了一眼帕梅拉,语气不满,已经不服刚才的亲热。
自己走就算了,还想待着贝壳?还想再回来,她们可不欢迎。
“就是,帕梅拉你可不能这么自私,你应该理解贝壳,找别人带你去,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
“你要知道,现在日不落政府个沙漠一族正闹的不可开交,任何一个沙漠族人去了都会有危险,更别说身为族长得贝壳了。”
“就是我们答应,沙漠族人也不会同意的。”
林焰心给帕梅拉分析厉害,循循善诱,本来对帕梅拉的同情,已经消失殆尽。
谁让帕梅拉的要求太无礼自私了呢。
还想拐贝壳走,不值得同情。
“可是我不想自己回去,我回去就出不来了,本身我就去偷着跑出来的,这次回去,他们一定会把我关起来的。”
帕梅拉努着嘴,一副我不听的样子。
“你在日不落待着不挺好吗,你可是西奥多家族的大小姐,他们能对你怎么样?”
阿娜丝不能理解,有这么好的条件,帕梅拉居然避如蛇蝎,身在福中不知福。
要是她的族人,能家家都这么幸运,她一定会每天都了对神祈祷的。
“那可不好说,虽然我很受宠,但是家里规矩严,要时没有人保护我回去的话,我的腿都会被他们打折的。”
帕梅拉古灵精怪的转着大眼睛,也没那么严重啦,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夸张成分。
闻言,阿娜丝和林焰心半信半疑的将目光挪到她的脸上,揣测一句话里,有几句真几句假。
帕梅拉可是很受宠的大小姐,就是她放火烧了西奥多家族,都不一定会受到惩罚。
不过,离家出走性质稍稍有点不一样,所以林焰心和帕梅拉才有那么一点小相信他的话。
“说到底,你还是在为自己回来做打算吧,日不落那么好,出色的小伙子也那么多,你干什么非要和我们抢贝壳。”
阿娜丝不吐不快,直接揭发了帕梅拉的心中想法。
“不知道。”
帕梅拉迷茫的摇摇头,对两个人的态度转变,心里也清楚。
但就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过头说道,
“这里的花能菜蜂蜜吗?我好久没吃了。”
“西奥多家族可是有很多上乘的蜂蜜呢。”
阿娜丝撇嘴。
“……”
帕梅拉没回话,躲在花丛上边。许久,才抬起头说道,
“好吧,我同意让兰德和我去,只要能有人带我出来就行。”
“那也得兰德同意再说啊,万一兰德不想去呢,又或者兰德的祭司朋友阻止他呢?”
林焰心可不希望帕梅拉再回来,只要说服兰德拒绝和帕梅拉一起去,那么,帕梅拉就不得不自己回去了。
“那我就自己回去,再想办法逃出来,这样总可以了吧!”
帕梅拉忍无可忍,阿娜丝两个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不就是不希望她回来吗。
不就是不希望有人陪她一起吗,她帕梅拉就算自己,也要跑出来!
说着,赌气的离开这个小花园,什么热情,都是假的,她早都看穿了呢。
“我建议你尽快启程,沙漠一族可等不了那么多时间,这样吧,那就明天吧。”
阿娜丝得意的对着帕梅拉的背影喊到。
“明天就明天!”
帕梅拉赌气的跑掉,没了人影之后。
聊目的达到,林焰心和帕梅拉暂时言和。
默契的击了掌之后,各自离开。
他们要的就是帕梅拉尽早离开沙漠。
至于兰德嘛,既然贝壳告诉他们两个去通知,她们就当忘记了好了。
不过,很可能阿娜丝和林焰心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因为贝壳刚刚压过来的路上碰到了兰德……
“贝壳。这么巧,你去找阿娜丝了吗?”
兰德和克里斯蒂叫住了贝壳,眼神暧昧的对贝壳挤了挤眼睛。
“对啊,你怎么知道。”
贝壳点头。
“你回来的方向不就是阿娜丝住的方向吗?贝壳兄你可真幸运,居然能坐享齐人之福哦。”
“……哪有的事,我只是去找阿娜丝商量一些事情。”
“嗯嗯。我知道,你们两个肯定有不少事情要商量嘛?”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会怀疑你对我有意思。”
贝壳皱眉,对兰德这挤眉弄眼的暧昧,实在是销售不来。
克里斯蒂抬头,眼神奇怪的在两个人之间游走,随即一身恶寒,抖了抖鸡皮疙瘩。
贝壳忍不住笑了起来。兰德可是看在眼里,无奈又气愤,
“呸呸呸,老子了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啊呸,不对,老子喜欢女人,不喜欢男的!臭贝壳。你成功恶心到我了!”
对于同样回报以暧昧眼神的贝壳,兰德吓得下意识退了两三步那么远的距离,顺便抓着克里斯蒂一起退了退。
贝壳一副明白了的样子,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眼神落在兰德抓在克里斯蒂手臂的手上,
“哦哦,我懂了,原来你喜欢克里斯蒂大祭司这样的哦~”
“……”
一听这话,克里斯蒂可不干了,默默的快速的甩开了抓着自己手臂的大手,以同样的速度,远离了兰德几步选。
克制不住的,还将嫌弃的眼神投给了兰德。
“我……”兰德气的炸毛,都快要跳脚了,
“老子说了老子喜欢男人,你跑那么远干什么,再说了,老子这么帅,看上你还是你的福气呢,你跑什么跑!”
兰德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口不择言,克里斯蒂一听这话,二话不说的绕开了兰德,躲到了贝壳的后面。
“……”
贝壳沉默了一秒,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兰德,你也有这一天!”
“欧阳贝壳——我是直的!”
兰德气的牙齿直打颤,他的手心发痒,控制不住的想打人是怎么回事?
而且,他想打的还是眼前笑得正张狂的贝壳。
天知道,他后半句话,只是想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