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咳咳的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口,说道:
“就你?还娇弱?我还生病到一碰就倒呢,你好意思?拿起我都不信。”
贝壳风骚的一撩头发,“我怎么就好意思了,我怎么就不能娇弱了,你看我这么白,这么帅,一看就是病美人对吧对吧。”
这一下子不仅兰德喷了,就叫不远处一直在偷听的几个人,也不由自主的喷了。
贝壳好歹恢复了一点点力气,使劲儿翻了个白眼,
“好啊,我说两句话你们还在这偷听等着我呢,也好意思?”
兰德呲了呲牙,“我怎么就好意思了?!”
“臭不要脸!”
贝壳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刚刚摔到地上强行承受攻击受害效果的,一脸虚伪的笑容。
“老子告诉你,我这细皮嫩肉,碰破块皮你都赔不起。还说我不娇弱?切,也不看看自己粗糙的样子。”
正在兰德以为贝壳已经不生气了的时候,贝壳突然破口爆出了粗口。
所有人表示都惊呆了。
贝壳完全破罐子破摔。
“老子就是这样怎么地吧,哎呦我人比黄花瘦!切!”
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贝壳后面的阿娜丝偷偷怼了怼贝壳,低声说到:
“你确定要这样吗?你刚从危险中脱离出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我看你刚才……”
贝壳迎着林焰心仿佛要杀人的目光,狠狠地打了个寒战,没有理会阿娜丝数次捅着自己腰间的手肘,
“你这个举动太疯狂了吧!”
贝壳本来就已经没有耐心忍受阿娜丝新一轮的絮絮叨叨加上肢体骚扰,终于,他忍无可忍拱了拱兰德,让他往远离阿娜丝的另一边去了去。
“去,过去点儿,给我腾个地!”
兰德没有看到阿娜丝的小动作,因此不能理解贝壳的举动,却还是很配合的往另一边挪了挪。
贝壳的臭脸色缓和了一点儿。
阿娜丝则是步了贝壳的后尘,彻底黑脸。
“行了行了,我们千辛万苦来到这破破烂烂的不能住人的大殿里,难道是让你来陪我玩的么?快去干活!”
贝壳远离了(老婆子)阿娜丝,顿时一把推开刚刚还相谈甚欢的兰德,典型的用完了就扔。
被强行扔开的兰德一脸懵逼:……我做什么了?
不远处的帕梅拉一脸郁卒,从刚才没能和贝壳一起进入大殿就让她不是很开心。
现在看见林焰心和阿娜丝都能和北客站在一起她就更不开心。
她虽然在感情上是个毛头小子,但是也能隐隐约约才出这种占有欲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因为自己对贝壳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但是看贝壳的样子,对于两个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帕梅拉狠狠地打了个叉。
而且看起来,他好像隐隐和兰德……关系有点儿……略亲近。
“不是吧……”帕梅拉捂住手背低声喃喃道:
“该不会,贝壳他其实喜欢……喜欢的是……”兰德吧!
他对待兰德那亲密的态度,在场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不说别的,有一段日子的同吃同住就够了吧。
如果说这可以用兄弟情深来解释,那举止亲密,耳鬓厮磨……咳咳,交头接耳时的样子简直突破了友情的最高界限。
正所谓“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最高程度,
越想越可怕,越想越寒战,越想越气愤,帕梅拉强迫自己甩了甩脑袋,想这些乱七八糟(不可能的)干什么,抓紧时间想办法的思索了一下了一下。。
但是如果不得不说一句的话……
细思恐极!
这简直就是四字真言啊!
帕梅拉想起贝壳和阿兰德“卿卿我我”的样子,忍不住胃里一阵翻涌,想起了古文里描述男人之间“友情”的东西。
断袖分桃……
帕梅拉默默的转过身去,抬头望天,平复了一下自己非常之不平静的心情。
冷静点儿,帕梅拉,往好了想,说不定是你感觉错了,你的想法太不纯洁了,两个人这么就是关系很好的好朋友呢?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揉了揉自己的金色卷发,帕梅拉给自己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然后面色平静的转回来,就面对了让她心理防御瞬间崩塌的一幕。
兰德表情带着戏谑,一把搂住了身旁倚靠在墙上一脸疲惫仿佛被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又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一样半躺半靠的看在墙上的贝壳,附在贝壳的耳边,在贝壳鄙视的目光中说了什么。
虽然说是以她旳耳力只要想听就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女人的1第六感告诉贝壳:千万不要那么做。
帕梅拉一件惆怅又复杂的看着凑在一起的两个男人,感觉年前的整个世界都昏暗了。
一个她喜欢的男人,一个喜欢他的男人,两个人似乎有一些超过友情的风花雪月。
这就很尴尬了。
忍着一件生无可恋的表情,看到兰德被用完了的贝壳扔开,帕梅拉心里才平衡了一点。
但是兰德正扑过来的方向,怎么好像有点不太对啊。
帕梅拉在被兰德扑倒在地的时候,后知后觉的想到。
然后她又后知后觉的想到,我这样更不太对啊!
因为克里斯蒂充满杀气又压抑饿的目光,直直的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过来。
兰德一下子从她身上弹了起来,心怦怦跳的飞快。一张俊脸涨得通红,湛蓝的双眼四处乱瞟,嘴里语无伦次。
最后他揉揉自己亚麻色的一头乱发,结结巴巴吭哧瘪肚的憋出了这么一句。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都是贝壳的毛病。对,都怪他!”
兰德慌不择言,突然想起了带着善意非常好心(?)的推了自己一把的好基友贝壳,直接甩锅。
贝壳一脸懵逼和疑惑外加茫然,伸出食指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
说的是他吗?
贝壳眨巴眨巴无辜的眼睛,表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