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正没发现,白素心从最开始的撕心裂肺的挣扎大喊大叫,到最后奄奄一息,再到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没有了动静。
直到他打的累了,恨意一点一点的发泄完了,才站直身子,看着地上那鲜血淋漓的女孩儿,他一步一步的退到书桌前,倚在上面,从桌上拿起烟点燃,夹在手中深吸一口。
这时他才发觉自己打的过了,这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即便是和一个陌生的女子生的,她身上还是留着他的血,从小养大并非没有一点感情的。
他手中的烟吸到一半的时候,走到地上的白素心面前,叫了她几声,白素心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身上都是鞭痕血迹,身上没一处好的地方,他这才着急起来,没有白素心,恐怕无法给幕洺辰解释清楚。
他眯着眼,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你快点过来,有一人需要救治!”
白素心被秘密送往医院,可是因为下手太重,白素心奄奄一息,一时间醒不过来,白正才真正着了急,这不利于他计划的进行,他站在病房里,看着身上插满医学管子的白素心,想了想,对属下吩咐道:“想办法将她弄到国外去!”
于是白素心便被送到了T国,白正也跟着过去了,对与慕洺辰,他给出的说辞是,白素心因为幕洺辰不能陪她去玩儿,所以生气了,一气之下跑出国了,他已经跟着去国外了,让慕洺辰放心。
既然他已经去了,慕洺辰当时手头工作紧张,便没有跟过去,一直打白素心的电话,她也不接,似乎一直都在生气。
后来白正听闻叶家倒了之后,叶先生也自杀去世,既然如此,他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的主意,此时的叶安暖大概是孤苦伶仃的没有人管着,明面上叶氏是因为梵景集团的恶意竞价才失败,后来又被梵景集团收购,这些都是他一手促成的,目的就是让叶氏和梵景集团反目成仇,慕家树敌越多,对他越是有利。
可是他没想到叶先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竟然都自杀了,不过他们的女儿叶安暖,似乎有可以利用的地方,毕竟她应该知道叶氏是因为什么而倒的。
白正立即回国,派人找到叶安暖住的地方,他亲自登门去找她,可是却意外发现叶安暖被她的母亲喂下了安眠药,当时他在从外面破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躺在床上没了知觉的叶夫人和叶安暖。
因为他来迟一步,叶夫人还是死了,而叶安暖福大命大,竟然救活了过来,只是脑子有点问题,慢慢地,在医院人员的悉心照料下,她总算是好了过来。
白正将自己的计划与叶安暖说了一下,叶安暖自然同意,她先是失去了父亲,又失去了母亲,现在她孑然一人,什么都没有了,除了心中深深的恨意,对慕家,对慕洺辰。
如果不是慕家,爸爸妈妈就不会绝望的死,他们竟然是这样的狠毒!
白正对叶安暖说,他和叶安暖一样,有着共同的敌人,所以他们共同的目的就是摧毁梵景集团,使慕家倒下,叶安暖自然是求之不得,不过她问白正为什么那么恨慕家,白正说这件事情她不需要知道,只需要记住,慕家一天不倒,他就一天不会善罢甘休,他已经暗中谋划了十几年,一点一点的取得了慕洺辰与慕家的信任!
正当白正想让叶安暖接近幕洺辰的时候,发现幕洺辰对失踪了的白素心格外的关心,每天都打电话到白素心的那个电话上,不断地发短信问她到底在哪里,他以为白素心和慕洺辰的感情并不深厚,没想到慕洺辰这样的关心她,那么慕洺辰身边看来暂时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出现了。
白正的愿意是想让叶安暖引诱他,让他爱上她,可是他又觉得既然慕洺辰这么爱白素心,大概不会被叶安暖所引诱,毕竟慕家都是情种,慕洺辰的爸爸慕知言是,慕洺辰也是!
所以他临时改变了计划,将叶安暖带到T国,那里有整容技术顶级的整容专家,他想让叶安暖整容成白素心的样子,毕竟白素心因为受伤严重,身体机能严重遭受破坏,躺在床上一直输液维持着生病,醒不过来。
叶安暖同意了,她满心都是要报仇,恐怕白正当时提任何的条件,她都会答应的吧!
于是白正给她找了整容医生陆岩来,陆岩在国际上很有名,只是不轻易接待病人,刚开始陆岩见到叶安暖的时候,大吃一惊,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还要整容,甚至整容成容貌虽然好看,但并没有她现在这么精致的样子。
后来在白正与叶安暖的坚持下,他也只好照办。
再后来白素心慢慢地醒来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还被看管着,身边的都是不认识的人,甚至她发现自己身在国外,不知道她已经睡了过久,也不知道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她给白正打电话,白正说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办,现在白素心不能出现在国内,等到事情办完,她才能回来。
白素心虽然猜到父亲白正会对付慕洺辰,可是她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白正会用什么办法,大概是利用白夫人郑洁吧。
她想要从医院里逃出去,可是好几次都被人发现抓了回来。
每次她打电话的时候,都会被人监视,只能打给白正,有一次她都已经成功的输入了慕洺辰的电话号了,仍旧被监视她的人眼疾手快的夺了过去。
她整个人失去了自由,甚至被医院的人当做神经病一样。
无论她想什么办法,都不行,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从之前骄傲蛮横的白大小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她十分不甘心,甚至后悔当时应该先假装答应自己父亲,等离开了白家找到慕洺辰想办法。
再后来,她慢慢地和那些医生熟了起来,不过那些医生被她爸爸命令不许和她交往过密,再后来,她想了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