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之后,一旁的萧玉就和白瞎子开始忙活了起来。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之后,木小九突然感觉到自身好像是有了一些意识,不过他能感受到自己浑身的酸痛,还有颠簸的状态,难道自己是在马车之上,要不然怎么会如此颠簸?
木小九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和萧玉白瞎子他们两个人喝酒的时候,此时感觉到的颠簸,也突然想起来自己在昏迷之前好像是中了迷药,就是白瞎子和萧玉给他下的迷药。
想到这里的木小九并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睛,而是紧闭的双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敢看周围的情况。
而木小九虽然恢复了意识,但是他却感受不到自己周围有其他的声音,难道是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想到这里,木小九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等到睁开了双眼之后,木小九发现,此时他所在的位置就是一个马车之上,不过在这马车之上,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人躺在地板上,一个人是南宁,另外一个人就是江小染。
不过让木小九感觉到意外的是,如果有人想要给他们抓走的话,那不应该是给他们手脚全捆上吗?但是事实好像并不是如此,他们的手脚都没有被捆上,行动也是自如的,看到一旁的南宁和江小染还在昏迷当中,木小九拍了拍他们两个人,希望他们能够清醒过来。
拍完之后,木小九向着周围看过去,他们所躺着的是一个巨大的马车,好像也并不是要囚禁他们一样,因为那马车窗户和前帘儿根本就没有上锁,他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那个马夫的背影。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这是怎么回事?白瞎子给他们迷倒之后想要给他们带到什么地方吗?木小九香的地面上看过去,地面上还铺了一层厚厚的羊毛毯,看起来是显然不想让他们躺在太凉的地板上不舒服。
看了这一圈之后,刚刚被他叫过的南宁和江小染,他们两个人都缓缓的清醒了过来,看到他们两个人睁开了眼睛,木小九对着他们两个人说道,“你们两个人醒过来了,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南宁揉了揉眼睛,向着周围看了过去,对着木小九说道,“木小九,我们现在在哪里!”
一旁的江小染也摇了摇头,好像是因为宿醉的关系,他还有一些头晕,一时间没有说话,木小九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回复南宁说道,“这周围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白瞎子好像是在酒里面给我们参了迷药。”
南宁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会儿之后才对这木小九说道,“这不对呀,我和白伯伯,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他怎么会下迷药迷倒我们呢?更何况现在是要给我们带到哪里去?我身上的绳索是你解开的吗?”
木小九摇了一下头,“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身上其实根本就没有绳索,好像是给我们迷倒的人,并不想要给我们抓起来,也并不想囚禁我们一样,不知道这马车会带我们到哪里去。”
说完这句话之后,江小染抬头看了看左右,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后腰,对着木小九说道,“我的兵器还在!”
沧浪一声,江小染就把缠在腰间的那把软剑抽了出来,江小染的武器已经找到了,那我们的武器呢?木小九在心中问着自己。
一旁的南宁好像感受到了木小九的意思,轻轻地用手臂拍了拍木小九的肩膀,然后指了指马车的墙壁之上。
木小九顺势看了过去,在墙壁上挂着两把宝剑,散发着素素的寒光,这两把宝剑正是他和南宁的武器。
不知道现在周围是什么情况,有武器在手,当然是要方便不少,虽然木小九并不会武功,顺手一抄,两把宝剑就出现在了木小九和南宁的手中。
“我们的剑都在,那些人究竟是想干什么?给我们囚禁起来,同时还把武器给我们。”南宁是越想越想不通,既然没有什么恶意,那么那些人为什么还要在酒里下药,迷昏他们几个人呢,特别是其中有一个人还是自己所熟悉的白瞎子。
木小九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有蹊跷,我们一定不能大意。”正当木小九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却突然有个人撩起了门帘,走了进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木小九就向着那个人影看过去,同时自己的手中攥住了宝剑剑柄,而另外的南宁则是没有像木小九一样思考这么多,看到一个陌生的身影出现了,立刻就一剑刺了过去,只见得银光一闪。
木小九看到那个人影并没有躲避,心中想到这未免有些太托大了吧,南宁的能力还是清楚的,虽然不算得上是武林当中顶尖的人物,但在年轻一辈当中也算得上是翘楚,没有几个人能接住他这么一件,而且还是含怒出手!
等到银光停下来的时候,木小九向着的南宁的宝剑上看了过去,有一双手指纹稳稳的夹住了那宝剑。那双手指上老茧纵横,夹住南宁的宝剑竟然纹丝未动,就算是南宁在一旁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脸憋得通红,都没有办法让这老者的手指有任何的一丝波动!
顺着那老者的手指向着他的脸上看过去,木小九发现,这个人自己并不认识,虽然是一头黑发,但是面部的皱纹已经清楚的刻出来了,他所遭受的岁月风华,就如同一块树立在大漠深处的石雕一样,被风切割的都是深深的印子。
“老先生,敢问你是?”能够一手擒住南宁的宝剑,而且脸上的沟壑纵横,看起来也是在武林当中摸爬滚打很久的人了。
木小九知道和这种老人根本没有办法抗衡,还是先探听一下他的底细吧,所以木小九才这么问道。
“不记得我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