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站起来,却又被牧奚也按回到座椅子上,“累了,这借口还算合理,既然你累那你也不用回酒庄工作,直接回法国带小言就好了,”
“牧奚也你非要,用这样的方法吗?”
“是你自己说累了的。”
“我的意思是我对香水研发的工作,已经厌倦了,我不想重复过去,复制已逝去的香味。”
“不是复制而是延续,或是重新开启没被发觉的香味呢?我想你应该能做的到,”说着牧奚也走到,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瓶琥珀色的瓶子递给了羽渃,转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
奚也转过身看了眼羽渃,“想通随时来公司,我等你。”说完奚也转过身,看着窗外没在说话,羽渃拿着那瓶东西离开了。
羽渃走出公司没回酒庄,而是去西郊她来到梦涵的墓前,把那琥珀色的瓶子放在梦涵的墓前,羽渃蹲下身看着墓碑上笑的灿烂的梦涵,羽渃拿出手帕轻轻擦拭,梦涵脸上的灰尘,羽渃的双眸没了光泽渐渐暗淡下来了。
羽渃的思绪飞到五年前的初春,是她离开后第一次回国,走出绿城机场,就见梦涵在那等着了,羽渃快步的走出机场,她走到梦涵的面前,
“梦涵姐不是说了我自己过去?你干嘛还过来接机呢?”
梦涵看了眼有些疑惑的羽渃笑了笑,“我们很久没见了,姐想早点见到你不行吗?难道你不想快点见到我吗?”
“当然不是了,我也很想梦涵姐的,”说着羽渃上了车,梦涵随后上了车,上车后羽渃看着车窗外的街景,有种怀念的感觉。
“琦儿你是第一次来绿城吗?”羽渃的真实身份除了,牧家的人知道外,很少有人知道了。
羽渃没有直接回答梦涵的问题,“梦涵姐你这么急找我来,出了什么事吗?”
“琦儿这件事我们等下再说好吗?”梦涵看了眼坐在后座的姜羽渃有些为难道。
羽渃见梦涵的,脸色有些难看,便关心的问道:“梦涵姐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没多久梦涵的停在,一家花店门口,她先让羽渃下车,自己把车停好后,她和羽渃一起走进了哪家花店,花店的里屋是间调香室羽渃看着,里面熟悉的调香器具,似乎已猜出梦涵为什么找自己过来了。
“琦儿你知道我和溪晨,在一起快有六年了,而且溪晨很喜欢小孩,我…想~”
“你们想要宝宝了对吗?这样的话你要调养身体,暂时不能研发香水了,所以你想让我来接替的工作对吗?”还没等梦涵把话说完,羽渃抢先把话给说出来。
“琦儿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可以拒绝没事的。”
“梦涵姐既然我来了,怎么忍心拒绝你呢,好了,你就放心,好好的去调理身体,香水研发的事就交给我好了。”
“琦儿谢谢,”
“是姐妹就别说谢了。”就这样羽渃在绿城,待了下来从那时起暗黑系列的研发全是羽渃负责。
很快到了五月,羽渃的假期结束了,羽渃不得不离开绿城,从此之后羽渃会定期的来绿城帮陈梦涵,就这样在羽渃的帮助下暗黑系列持续下来,可两年后的四月羽渃和平时一样结束了新香水的调配工作回法国了。
可羽渃没想到和梦涵这一别竟成了永别四个月后在见到梦涵时,她陷入重度昏迷中,羽渃看着昏迷不醒的梦涵心痛不已,可不知还能为梦涵做些什么,
“你真要把梦涵辛苦研发的系列,交由别人来继续研发吗?”牧奚也厉声的问道。
羽渃依旧没回答,她站起身准备离开时,被牧奚也拉住了手,“你认为梦涵姐在天上会开心看到,她一手提拔出来的费琦儿,变成了今天这样畏畏缩缩吗?”
羽渃的内心也在针扎着,她很想反驳奚也可她无力反驳,自从梦涵走了之后,羽渃整个人就像变了一样,她开始对各种香味产生抵触心理,她没办法在进行香水研发了,她心里的痛没人可以明白,羽渃挣脱开牧奚也的手离开了墓园。
当年自己肯把手里的工作稍微放一下,去帮梦涵姐那么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羽渃不停的责怪自己,她觉得梦涵出事都是自己的错,没人知道,这件事一直压在,羽渃的心里,从没对任何人说过,直到今天牧奚也拿出那瓶香水,让羽渃的内心更加的不平静,她不停的向前跑着不停的跑着,她慢慢的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变得很稀薄,很快她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