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段狼也说道:“二十个人跟你,你再挑一个人能带队的好了。”
“哈尼是队长得给你去矿区,科菲那个传销总统不能带,不然就是绑一个炸弹在身边。”我停顿了下,最后呵呵一笑道:“只有那个叛军头子莫里了,我选他跟我一起,他熟悉当地情势,而且他现在没有人对他有兴趣,至于血钻放在你那里好了,我就是说救个人给我挑矿区就行。”
段狼想了一会答应了我,坦克行动不方便我就不带了,就一辆装甲车和几辆皮卡行了。
武器弹药准备充足,而一部卫星电话,差不多就这样。
段狼还问了我小姑娘的事情,我思考了一下,给段狼安排了一个事情。
我让段狼多带一些食物和美金给老村长,看得出那一家都是本性善良之人。
所以我让段狼给小姑娘安排到了这里的村长家里面,算是我报答小姑娘的血钻了,虽然微不足道,但是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老村长很痛快,看到段狼送来了一堆食物,还有不少美金,并且给老村长留了一些枪支弹药之后。
老村长直接答应了下来,认这个小姑娘亚西为孙女,都是可怜人,自然很容易抱团取暖,只是一个小姑娘。
亚西没有拒绝,对于她来说,什么复仇救人,都是不存在的事情,只是存在我们看过的好莱坞大片里的。
她只要有吃有穿,有一个温暖的地方睡觉就好了,不受风吹雨打就行。
亚西成为了村长家的小孙女,而我也放心下来。
临走的时候,我不知道如何感谢这个小姑娘,毕竟她确实给了我一个无价之宝。
我找到一颗子弹壳,让段狼找到雕刻刀,愣是在上面让他给我雕刻了一个“中国”两个汉字。
我找了一根漂亮的红绳,从打的孔中穿过子弹壳,送给了亚西,再留下了一些钱给老村长。
我希望老村长让这个小女孩去读书……老村长会不会这样做,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了这个老人。
就算老人没有这个做,但是足以让他们一家更对这个小女孩好了。
而且我还说了一句:“我以后会回来看她的。”
当然了这个只是一个假话,为的就是防止,老村长们一家没有好好对这个小女孩,让他们知道一个害怕。
我虽然有些阴暗了,但是也只是防患于未然。
老村长只是满面笑容,和蔼可亲的跟我说我是一个好人,并且不停的感谢我的“恩德”,说我们中国都是好人之类的话,还喊出了一个“毛XX万岁的口号”,看来他还认为我们是在那一个时代呀。
我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做过多的答复。
第二日正午之后,我们便出发启程了,小女孩亚西到了村子门口跟着所有村民们送我们出村。
这是一群挺朴实的小渔民,战争就在他们的身边,他们无处可逃。
我昨夜问过老村长,为什么不带他们逃难去,老村长只是回答:“能逃去哪里?非洲这么大,却都一个样。”
我默然无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非洲国家众多,却都是一个大同小异,他们这些人一辈子也没有离开过非洲出去过一次去到其他大洲。
也只能一辈子都在这样的地方了,不是不敢想,估计连萌生这样的想法都没有过。
小女孩送我的时候,我用一句中文跟她说了句:“希望你快乐,亚西。”
她听不懂,睁大着眼睛,而我早已离开了。
她脖子上挂着的刻着“中国”的子弹壳,是我给她的礼物。
我和段狼按照计划的那样,分道扬镳,从小女孩那里我得知,她的父亲是被关押在克罗克镇的监狱里面。
那里现在是反政府军的地盘了,从一年前就是了,从成立了一个军政府出来。
为了防止意外,跟着我这一队的士兵,全部换下了他们的政府军士兵的军服,而都是做了一副平民打扮了。
莫里这个小子,倒是很高兴,觉得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带上他。
我只是跟他说,我看上了一个矿区,需要一个人那里的人告诉我一些情报。
而且这个人正在被关押在克罗克镇牢里面,这个人叫亚达。
我能跟莫里说的只有这么多了,谁知道莫里由此萌生了一个想法,他又不听的开始劝进我了。
我头疼不已,心中一万个为什么,此时我有一种山寨现代非洲版赵匡胤“黄袍加身”的感觉。
一个前总统要我 当“国父”,一个前叛军劝进我当“领袖”一样的总统。
我心中一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非洲这个破地方,我临死也不会当土皇帝的,就算从红海岸边跳下去,就是死,我也不会当的!!
克罗克镇,是在东南边,与我们原本要前往的矿区是南辕北辙,所以得和段狼分开走。
行进了半天的时间,我们是火速赶往的,很快就到了克罗克镇的镇外的关卡了。
这是一个靠近海边的城市,以前是塞拉利昂的港口,现在成了克罗克反政府武装成立的军政府港口了。
他们用来运送钻石和黄金买卖给国际上的大买家,并且跟欧美买的武器也从这里进来。
源源不断的,造成了反政府军越来越强大了起来。
通过关卡的时候,很简单,这些士兵都不敢拦我们,只是盘问剥削那些民众去了。
无疑一样都是逃难的,没有钱,那简单拿东西抵押进城。
长得漂亮一点的女人,更简单了,直接被没有反抗的权利被直接带走了。
当中还有一个才十三岁的黑人小姑娘,被一伙凶神恶煞的士兵黑大汉给直接拖走了。
这些黑人们,一个个我看起来长得都是一模一样,至于他们眼中什么样的黑人女人是长得好的,我就不知道了。
实在是不懂黑妹的美!
那个十三岁小姑娘被拖走的时候,我坐在车上不为所动,甚至她的母亲哭喊阻止这些反政府军的士兵被开枪打死的时候,我还是端坐钓鱼台,稳坐不动。
因为这里的这些,我这几日已经听太多,看太多了,早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