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什么信?”
苏文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在这一刻,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不过,想要知道真相到底是如何,恐怕还需要更加深入的调查一番。
“我不管你信不信,但是我没有给李武海写过任何的信,我也从来没有写信的喜欢,如果我真的又事找他,大可直接打一个电话过去,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给他一下一封信,留下证据呢。”
听到苏文这番话,万玫儿的心不禁有些动摇了,苏文说的也是没错,在这个信息发达的年代,为什么要特意去写信呢,难道这里面真的有什么误会?
注意到了万玫儿的表情变化后,苏文再一次说道:“还有一点,在李武海死亡的那天,我一直都在家中忙着一些事情,根本就没有离开,不信的话,你可以跟我去看看监控。”
这一点,苏文的确没有说谎,在李武海出事的那天,他正在家中闭关修改功法,一连十天都没有离开房间,光凭这一点,他害死李武海的事情就不成立。
而一旁的王曦也是紧跟着劝说道:“是啊,妹儿妹妹,苏他不是那样的人的,你就相信他一次吧。”
“姆~”
万玫儿低着头,一言不发。
此时的她的内心也是十分的挣扎,到底该不该相信苏文,她也不知道。
而苏文此时虽然有些迫切的想要知道这其中的隐情,但是为了避免刺激到万玫儿,他也只能耐心的等待了。
就在她正在要不要相信苏文说的话为难的时候,突然,她之前在李无水家中偷听到的那一番话,再一次浮现在了他的心头。
在大厅里面,她分明听到了陈空在和某个家伙通过电话说着什么,而在那其中,就包括计谋,陷害等字眼。
联想到这些的话,那么,苏文说的就很有可能是真的了。
想到这里,万玫儿的双手紧握,仿佛在下某种决心一般。
万玫儿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当她再一次睁开的时候,已经下好了决心。
“苏文,我并没有真正的信任你,我是看在小曦姐姐的份上才勉强相信你的。”
听到万玫儿的话,苏文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只要万玫儿愿意开口,那就是好事。
“那么,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这关乎到能不能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苏文双眼仅仅盯着万玫儿,迫切的问道。
万玫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将她所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全都告诉了苏文。
她和李无水从小便是青梅竹马,在三年前更是定下了婚约,他们两个人之间,可以说是无话不谈。
所以,在她收到了李无水父亲死亡的消息后,便立即赶到了李无水的家中。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从李无水的口中亲耳听到了关于苏文是杀死他父亲的凶手的这一件事。
并且,在陈空的手中,还有着一张当时苏文杀害李武海的时候的照片,而这,也是让李无水彻底相信他说的话的主要原因。
而就在这个时候,苏文突然伸手喊住了万玫儿,皱着眉头,说道:“等一等,你说,那个叫陈空的,有我‘杀死’李武海的照片?”
万玫儿点了点头,道:“没错,那张照片无水曾经也拿给我看过,上面的那个人,的确是你没错了。”
“陈空么……”
苏文低声念叨了一边陈空的名字,如果他所猜测的没有错的话,那么,一切的根源,就出现在陈空的身上。
苏文深吸了一口气,心中依然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需要万玫儿的帮忙才行。
苏文用着严肃的目光看着万玫儿,说道:“万玫儿,我需要你帮我将李无水约出来,有些事情,我想亲自和他验证一番。”
听到苏文的话,万玫儿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而是面色复杂的说道:“这件事我可能没办法帮你了,现在整个李家都是陈空说的算,无水已经彻底的被他蒙在了鼓里面,如果我贸然露头的话,非但无法联系到无水,甚至有可能暴露这一切的。”
“这样么?”
苏文低着头思考着。
如果无法将李无水约出来,那么,他的一些想法和猜测就无法证实,可是他现在已经被李无水拉入了黑名单当中,无论他这么做,李无水都不会见他的。
除非……
苏文将目光看向了万玫儿,嘴角浮现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万玫儿被苏文那诡异的眼神看的有些心里面微微发毛,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双手环绕在了胸前,一脸谨慎的盯着苏文。
“你想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就是借用你一点东西。”
苏文一边说着自己不会乱来的话,一边将罪恶的大手伸向了万玫儿。
“咿呀——!”
……
半个小时后。
万玫儿捂着脑袋蹲在了角落里面,双夕喊着泪珠,仿佛遭遇到了天大一般的委屈。
“呜呜,你怎么能这么粗鲁,弄的人家疼死了,以后人家要是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苏文翻了一个白眼,道:“你能不能不要竟说些让人误会的话,不就是拔下来你几根头发么,至于么。”
听到苏文居然如此无所谓,万玫儿顿时怒了,跑到苏文的面前,用手指着头顶那缺了一块头发的地方大声喊道:“那是几根么!你看看我这,都快秃了!”
苏文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这也不能怪他不是么,他就是随手一揪,谁知道就拽下来这些啊。
“咳咳,不要在意,几天就长回来了,而且我们这么做,可是为了帮助李无水查清楚事实。”
说着,苏文将写好的一封信和从万玫儿头上拔下来的头发一起装在了信封当中,并且贴身收好。
“行了,我去想办法吧这封信交到李无水的手上,在看到这封信后,他一定会过来的,到时候,就麻烦你跟他解释一番了,毕竟以我的身份,无论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