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怎么了?伤痕累累的,快进去。”花枫扶着两个人进了洞。
清衣简单了地治疗了两个人,墨影便开口道:“出大事了,昆仑界被那个人攻击了,还带来了魔族的人。”
道天突然站了起来:“现在昆仑界如何?”
“死伤惨重。”百草说道:“他们完全封锁了昆仑界对外的消息,我和墨影好不容易逃了出来,离开之前也被他们发现了。”
“兔族在苦苦战斗,但是魔族他们太强了,敌不过。”墨影说道:“兔族族长已经战死了,我们二人是来请求各位帮忙的。”
“岂有此理。”南宫炽寒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对我妖族的人下手,百草,我们快回昆仑界。”
道天一把拉住了南宫炽寒:“我们几个先过去,炽寒,你要把消息通知到妖族去,尽量让大家都来帮忙。”
南宫炽寒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我们尽快出发吧。”道天说道。
几个人到达昆仑界的时候,昆仑界仿佛大战过后一般的荒凉,地上乱作一团,本来的仙境眼下也变得破烂不堪。
“魔族不在这附近扎营,我们先去兔族那边吧。”墨影说道。
“好。”
花枫、林恒和墨影在门外望风而,剩下的人先进了屋里,白陌见到有人来了,便条件反射的拿起了手边的武器。
“小陌,别紧张,是我们。”百草说道。
战争让白陌的脸色也差了不少,黑眼圈很明显,看来也是很多天没有睡过好觉了。
“百草姐姐,你总算回来了。”白陌的声音带着哭腔:“快去看看大姐吧,你走之后,大姐便受了重伤,我输送了不少精气给大姐,但是她一直不见恢复。”
“什么?”清衣知道,如果连输送精气都无法缓解的伤,短时间内完全救回得我可能性不高,赶忙进了里屋,看到床榻上的白鸢,气息虚弱,清衣把了把脉,面露难色:“不好,白鸢的伤势太重了,你知道是谁伤的吗?”
“不,不是魔族人伤的,那些人我也不认识。”白陌都快哭出来了。
“小……小陌,别难过……”白鸢艰难的说道。
“你先别说话。”清衣说道,拿出一小块白玉:“含住这个。”
白鸢将白玉含在口中,身边泛起微微地白色的光芒。
“百草,你先照看一下。”清衣拍了拍百草的肩膀,把其他几个人都请了出去。
“清衣,你直说吧,什么情况?”道天皱紧了眉头。
“不好,无法救回了,现在白玉只是在帮她拖延时间。”清衣很直白的说道,旁边的白陌的眼泪直接留了下来。
“白陌姑娘……”道天轻轻拍了拍白陌的后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尽快让白落回来吧。”清衣说道:“可能还会见到最后一面。”
“清衣,至阳之法可不可以帮白鸢?”道天问道。
清衣摇了摇头:“不可,你们之间的修为相差太多,而且攻击白鸢的那个人又过于强盛,就算你用至阳之法去帮白鸢,最后也没有任何结果,你的法力对她的身体来说是一种负担。”
白陌再次回到了里屋守在了白鸢的身边,道天和清衣则离开了房间,在门口站着。
“白鸢还有救吗?”花枫问了一嘴。
道天摇了摇头,没有作声。
“唉。”墨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大概半炷香的时间,昆仑界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人,大部分都是很熟悉的人,其中便包括向这边匆匆赶来的白落。
“大姐!”白落吼道,没来得及和道天几人打招呼,便直直的冲了进去。
道天冲南宫炽寒点了点头,消息散布出去了之后,陆陆续续可能还会有人再来昆仑界。
“小林!”方生冲林恒打招呼:“前两天你还说我们会再见面,却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再见面……”
林恒苦笑了一番,心情也不是特别好。
“大家既然都在的话,就各取所长,分头行动吧,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硬来,见好就收。”南宫炽寒吩咐好。
“好!”
赶来的妖族人,陆陆续续离开了,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白落从房间里也走了出来,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白落……”
“大姐她……”白落声音微弱。
“白落,去好好安顿白鸢吧。”南宫炽寒抱了抱眼前这个孩子,白鸢对于白陌和白落甚至于整个兔族或者是昆仑界,都是不一样的存在,对方要杀白鸢,就是想要杀死昆仑界的主心骨,让昆仑界乱起来。
“大姐去世的消息不能外传。”白落擦干了眼泪:“昆仑界没了主心骨,大家会乱作一团的,我和二姐去安葬大姐,很快便会回来。”
妖族人如果不是自然死亡的话,躯体会消失变成粉末状,白陌拿着一个不透光的瓶子和白落一起离开了,道天几人的心情也很沉重,但是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因为眼下更重要的事情是如何对付那些人。
他们看是行动了,道天心想着,开始杀人,开始战斗之后,就不会再收手了,胸前的徽章又闪了一下光。
“道天,附近有一个空闲的房子,我们去那边商量一下对策吧。”墨影说道。
“好。”
几个人移步去旁边空闲的房子,四下坐开了之后,仿佛都在等待第一个发言的人。
“这次他们的攻击是猝不及防的。”墨影说道:“我现有的情报就是,前来昆仑界的是那个人和他的一些手下还有魔族罗刹一族的人,但是具体来了多少人我也不知道。”
“罗刹是不是也在?”道天问道。
墨影点了点头:“没错,我亲眼看到过他。”
“那个人有没有出现过?”道天接着问到。
“只有一次。”墨影回答道:“只有来到昆仑界的那一次,我远远地见到过他,他带来了这些人之后,就立刻开始攻击,掠夺,大家都来不及反应,第一次便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