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刚刚回到RB国的时候受到了不少人的嘲笑,大家都觉得他是在给别人做嫁衣,同时也让家族中的人更加确定了他的位置,那就是不管他再努力再优秀,在族长的眼中也只能成为一只为他们效忠的犬马而已。
“平川,你这次做的真是不错,要不来我的公司吧,我让你直接坐到副经理的级别,还给你开两倍工资怎么样?”
“就是啊,你安安心心的做个打工仔挺好,不是自己的东西还是别想了,免得赌上了全部身家,还得给别人做嫁衣,血统不纯,还妄想接手家族产业,简直是自不量力。”
平川的同族故意刺激他,就连他手里的那几间店铺都不放过,本来这几间店铺已经出租了,每个月能获得一些租金,但在平川回来之前,那些人把租客全都赶走了,还在他那几间铺子里大肆破坏了一番,想要重新开业,恐怕得花上一大笔装修费。
平川看到这个结果后,心里暗笑,他本来还在想怎么结束那些租户的租约,让自己的药店能够快点开起来,没想到这些蠢货倒是帮自己先解决了,至于装修的事情,他更是不担心,他本来就要对这几间店重新装修,现在还省去了一部分拆除的麻烦。
平川没跟这些人争执,他只是让人将这几间店铺围起来进行统一的装修。
对于这种处于边角地带的店铺,族中的人根本不敢兴趣,可在平川开业的那一天,他们却被这间店铺经营的内容惊出了一声的冷汗。
“怎么会,他是怎么拿到这种药的,我们做了那么多的方案,提出了那么多的合作方式,阮氏集团都没答应把代理权给我们。”
在那种抗癌药问世的时候,平川的家族就想拿到这种药在RB国的代理权,可他们托了很多关系,阮氏集团都不肯把代理权给他们。
其他的几大家族也是一样铩羽而归,本来大家都觉得阮氏集团打算自己来RB国经营这种药物,却没想到他们把代理权给了平川。
“那小子在浦海做的事情绝对不简单,当初有人劝我撤诉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本来我以为他和阮氏集团只是泛泛之交,没想到居然能谈成这么大的项目,我还真是低估他了。”
族长的脸色铁青,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手底下的人做事能力超出了他的预期,这也就意味着这些人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直接挑战了他的权威。
但现在的平川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大难题,他背后有了阮氏集团这个大靠山,这就意味着他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对他随意揉捏,而是要考虑到他背后的庞大势力了。
平川的药店开业那天,震惊了整个RB国,大家都知道这种药是直接供给医院的,并且每间医院的药品数量非常有限,根本是千金难求,连黑市上都很少见。
可现在居然有一间店可以明晃晃的把这些药摆出来,而且还经过了生产厂家的认可,让大家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这个叫做平川的年轻人身上。
RB国的各个媒体争相报道,让这间药店附近的几条街都人员爆满,大家为了买到一盒药不惜排上几天的队,毕竟这种药只要拿到黑市上一转手,就是数十倍的利润。
平川知道白美溪给他的配额不多,他当然不能让这些人随意买药,所以他定下了限额,每天只卖12盒,早中晚各4盒,按粒售卖,每人限购两粒,并且售卖时间不固定,在任何时间都有可能开售,让大家不能随意离开,只有在原地排队这一条路。
这种售卖方式让不少人诟病,大家都觉得平川是在沽名钓誉,可却没有一个人敢直接提出质疑,他们都不想放弃这次发财的机会,就算排几天几夜也会轮班在那里守着。
这个方案是经过了白美溪的认可的,他们不仅要造成饥饿营销的模样,还要将这些人固定在这几条街周围,让附近成为商业望地。
白美溪之前就打听过了,这里是彻头彻尾的穷人街区,在这里居住的都是一些长期失业的人群,所住的房子也是国家给的福利房,一旦他们在生活上的困难解决了,就要立刻搬出去,给另一批穷人使用。
这种运作模式,让附近的商铺根本发展不起来,多年来都只卖一些最基础的生活用品,全都维持在半死不活的状态。
也因为这里太过贫瘠,所有的势力都对这块地方不感兴趣,也让这里成为了无主之地。
这种地方最合白美溪的心意,她在RB国正需要一个落脚点,如今有了这里,反倒省去了她从别人嘴里夺食的麻烦。
白美溪在这间店附近发展了餐饮休闲场所,有小吃,有饭店,还有可以让人暂时休息的旅馆,这些旅馆都是可供一人居住的太空舱,按小时收费,可以让轮换排队的人有一个栖身之所,不用总是待在路边。
这些店的生意出奇的好,大家在轮换排队之余都会到附近的餐饮店补充能力,之后再在服装店和一些饰品店逛一逛,几乎不会空手而回。
毕竟这种只要排队就能赚来的钱,花起来也不觉得心疼。
周围的经济很快就被这些店铺带动起来,让周围的房价增长了不少,越来越多的人想要到这间店附近开店,让这片地区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
那些失业人士很快就找到了工作,之前因为他们住在这片荒凉地区,很多企业都不愿意用他们,因为这里到市中心要两个小时的车程,如果深夜加班的话根本没有车可以送他们回来,只能寄宿在公司,这样的员工无疑会给公司带来麻烦。
但现在他们可以在家门口就解决自己工作的问题,让他们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便利。
只是在他们找到工作之后,很多人的收入就已经超过了贫困线,不能再继续住这些福利房,只能在外面租房住。
但这里的房东早已抬高了房子的租金,让他们这些人处在了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