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手下今日发现的时候,整个天马基地之中,已经仅剩下马基地长一人,正在面对着重重的丧尸围攻。”
话说到这儿的时候,李维纶的面上露出一抹无奈之色。
“因为当时丧尸众多,所以我的那些手下也不敢贸然上前,只好通知我,当我赶到,清绞完那些丧尸的时候,马基地长已经重伤濒死。”
在说到这儿的时候,李维纶顿了一下,定定的望向了杨天。
“对了,杨基地长,你想听听马基地长最后的话吗?”
杨天听着李维纶的话语,看着他面上淡淡的笑意,眼睛顿时便微眯了起来。
“你说!”
随着杨天的话语落下,李维纶便哀痛的开口。
“李!李基地长,请你代我对杨基地长道一声对不起,我当初对他出手真是,是。”
在说到这儿的时候,李维纶便无奈的摇了摇头。
“杨基地长,那一句话便是马基地长的原话,他话还没说完便逝去了,但他死前真的是很懊悔,您看他也对您表示了歉意,人死仇尽,这一件事情也就算了吧!”
看着面前,面上露出淡淡笑意的李维纶,杨天和诡夜的面上都不由微变。
“李基地长,你说的很对,人死仇尽,这一件事情那就算了,我总不可能鞭马基地长的尸吧!不过我也觉得我应该重新认识一下你了,你说是不是?”
李维纶在听到杨天的话后,面上顿时浮现淡淡的笑意。
“杨基地长是为我的大智慧,优良的品德所感动吗?”
“是的,没错!”
看着面色毫无变化的李维纶,若不是杨天早已知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猜出了丧尸血洗天马基地的背后真正的真相是什么,指不定还真的被他这幅样子给欺骗了过去。
就在这时,负责主持事宜的杨谦玄,走到了杨天的身旁开口。
“基地长,时间差不多了,还请你上台讲话吧!”
杨天在听到杨谦玄的话后,立刻便对着他点了点头,而后便对着李维纶开口。
“李基地长,多谢你帮马基地长收尸了,看着他那死不瞑目的模样,我一定会好好安葬他的尸体的。好了,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两位基地长请入座吧!”
说话之间的时候,杨天轻拍了一下杨谦玄。
“谦玄,你引领两位基地长去就坐。”
“嗯!”
杨谦玄在对着杨天点了点头后,便引领着带着淡淡笑意的李维纶,看不出面色的诡夜前往他们的座位。
杨天一开始的讲话很简单,也很老套,就是讲建立腾龙基地的经过,建立过程之中的艰辛。
只不过在话到最后的时候,杨天将话头指向了某些人,言语之中透出了淡淡的警告意味。
“我腾龙基地虽然刚刚成立,但是却万众一心,不会惧怕任何的挑战!如某些鬼魅魍魉,我奉劝他们应该安静下来,不然跳脱过头了,小心再也没法蹦跶。”
说话之间的时候,杨天将目光投向了李维纶,诡夜两人。
“诡夜基地长,李维纶基地长,一众基地长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听着杨天道出的话语,场中不少人都道出了意味,顿时原本热闹的氛围不由一静。
不过就在氛围变得无比凝重之时,李维纶率先对着杨天开口。
“杨基地长说的是,小鬼什么的太跳脱,都是自寻死路,大家赶紧鼓掌啊!”
话音落下后,他便率先鼓掌。
啪!啪!啪!
一旁的诡夜在看了李维纶一眼后,亦跟随者李维纶鼓起了章。
小鬼太跳脱了是个死,但是若是我不是个小鬼,而是一个能够让你恐惧的强者呢?
望着台上的杨天,台下的李维纶鼓掌的同时,内心之中也露出淡淡的冷笑。
接下来剪彩,入席,一切欢欢喜喜,就仿佛之前诡异的氛围不复存在。
就在众人酒足饭饱,准备离去的时候,杨天却是叫住了众人。
“大家先别急着走,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怎么能够没有炮仗呢?待我点完大炮仗,大家伙再离去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个遥控器出现在了杨天手上。
看着杨天手上的遥控器,诡夜和李维纶的面上,出现了一抹了然之色,该放那个大炮仗了吗?
“大家也知晓,前些日子有人试图刺杀我,而那人就在不远处的菜地,埋下了足足三吨的烈性炸药。”
随着杨天的话语落下,众人尽皆不由望向了不远处,被围起,标示了禁止入内的菜地。
麻的,这杨天所说的炮仗,该不会是引爆那块菜地中的炸药吧!
想到其下埋有三吨烈性炸药后,众人尽皆不由感到目眩,下意识的离那块菜地远些。
操,这就是个疯子,三吨烈性炸药,你确定这只是个炮仗?
看着众人面上的惊慌之色,杨天轻笑了一声后便开口。
“大家不必惊慌,末世之前我可是在部队里玩炸药的,也可以算是玩炸药的行家了,所以大家只要待在这儿就不会有事的。”
随着杨天的话语落下,场中的众人终于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杨天轻笑了一声后,便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轰!”
随着一声巨响,那一块菜地的泥土一蹦数十丈高,地面之中直接出现了一个数十米深的大坑。
众人却只觉自己的脚下一震,甚至连飞溅到他们的泥土都无。
“大家放心吧!我想要炸药炸哪,它就炸哪,绝对不会出现问题的。”
听着杨天的话语,众人不由想起刚刚的爆炸,尽皆不由咽了咽口水。
“说实话,刺杀我的那家伙也是菜,若是我的话,绝对不可能让人猜出炸药埋在哪。等人知晓的时候,估计他也是个死人了,诡夜基地长,李基地长,你们说是吗?”
听着杨天带着淡淡威吓的话语,诡夜,李维纶尽皆皮笑肉不笑的应是。
随着最后的节目落下,一众被邀请而来的人,也尽皆散去。
只是他们离去的时候,面上虽然并未露出阴郁之色,却也并无一丝笑意,有的只是重重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