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轩轻笑着摇摇头,也没有回答年轻妇人的意思,只是杀意凛然地望着她们。
老少两位妇人都搞不清楚凌轩这是什么意思,神情都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还是老妇人最先耐不住性子,冷哼一声说道:“人族小子,你不用在这里装聋作哑,易魍那三人既然已经离开,那就说明他们已经拿到霓虹剑还带走纳魂土了,我们也就没必要在这里逗留,还是赶快离开,免得被大荒城的人发现。”
“那你可就想错了,他们可没带走纳魂土,更没拿到霓虹剑,纳魂土现在就留在原来的地方,不过你们没机会拿到了。”凌轩平静地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妇人面露不安地问道。
她其实已经明白凌轩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只是她内心根本就不愿意相信,所以才会多问一句。
“意思很简单,易魍他们已经全部被我灭杀,而且我现在打算送你们去陪他们。”凌轩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灭杀了易魍他们?这怎么可能?”老妇人一副见鬼的表情,随后她好似想到什么,怒声质问道,“你想杀了我们!?”
凌轩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不然呢?我还留着你们出去以后告诉别人我有霓虹剑和纳魂土吗?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打算要怎么做,不过在你们的计划里,我最后也会是一个死人吧。”
话音刚落,凌轩左手掌心就开始凝聚简化版的地狱琉璃。
两名妇人感受到传来的魔气波动以后,面色同时微变,连忙同样运转魔气,也各自拿出武器。
老妇人右手一甩,那条魔云带再次从她的袖口中的飞出来,而在年轻妇人的右手中则是出现一把通体雪白的长剑,长剑上还散发出阵阵寒气,看样子和雪蜈刀已经都是冰属性的异宝。
不过还没等到她们出手,凌轩就已经率先甩出一朵火焰莲花,随后身形更是化为一道残影,朝着她们疾驰而去。
老妇人见到在地下广场这种没有地形限制的地方,速度竟然这么恐怖,脸上顿时露出惊慌之色,下意识地甩出丝带,以阻止凌轩靠近她们。
年轻妇人也是脸色大变,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去想凌轩是不是真的灭杀易魍三人,反正她可以肯定,自己不是凌轩的对手,因此急忙开口高呼道:“凌轩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们对你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如今现在还不知道外面的兽潮情况如何,没有易魍提供的路线,我们只有联手才能顺利离开大荒城。”
凌轩对于年轻妇人的话语,充耳不闻,只是身形一顿,用祖影刃挑开了白色丝带。
这个时候简化版的地狱琉璃也被老妇人用魔技击中,化为一片火海。
年轻妇人见状,急忙继续说道:“我们还会为你保密,绝对不会说除纳魂土与霓虹剑的时间,你如果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用魔神起誓,如果把这两样东西的消息透露出去,就让我们心肝俱裂而死。”
凌轩接连斩出几道剑气后,不屑地冷笑道:“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你们死了,这个秘密就不会泄露出去了。”
年轻妇人一边勉强挡住凌轩的剑气,一边色厉内荏地说道:“凌轩你可不要忘了,你有霓虹剑的事情,易家早已经就得到情报,而且这次与你联手的事情,易魍也告诉族内的一些人,如果我和易魍都没有回去的话,易家很快就会察觉到不对,到时候自然就会联想到你的身上,只要你放我回去,我就可以替你遮掩这件事情,你也就不用担心被易家追杀,否则的话,整个魔界再无你的容身之处!”
凌轩冷笑两声,懒得再说半句废话,不过他的身形却是忽然停顿下来,好似在做什么准备。
“行了,荒朦你不用再说了。”老妇人挡住火海以后,面色有些苍白地说道,“你难道还没有发现这里所有的出入口都被封住了么,这个人族小子是铁了心的要杀我们。”
年轻妇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往地下广场四周的出入口望去,这才发现所有的出入口大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彻底封锁住了,当下脸色变得无比阴沉起来。
“那……那真的是灵魂之力吗?”年轻妇人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
“不是灵魂之力又会是什么。”老妇人面色难看地说道。
年轻妇人惊疑不定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他也只是魔灵而已,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灵魂之力?”
“你问我?我也想知道!”老妇人沉声说道,“不过有这么强大的灵魂之力,再加上凌轩那鬼魅的速度,要说他能灭杀易魍那三人还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年轻妇人脸色煞白地说道:“那我们岂不是死定了。”
老妇人摇摇头,轻声说道:“那也不是,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联手以最快的速度灭杀凌轩,只要不给他使用这股灵魂之力的机会,那我们就还有一线生机。否则,等到他彻底催动灵魂之力攻过来,我们恐怕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也只能这样了。”年轻妇人语气极为无奈,随后她好似想到什么,忽然继续说道,“对了,你这次好像把那样东西也带来了吧?实在不行的话,你就用了吧,虽然那样东西十分珍贵,但怎么样也没有我们的性命珍贵啊。”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只要时机合适,我是不会舍不得的,好在对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灵魂之力强得吓人,但毕竟本身的修为只是魔灵,应该还无法正面接下那东西的一击。”
老妇人低声说道,“虽然我之前通过易家的情报知道,这小子不好对付,但也没想到他的实力会这么恐怖,原本我还以为他与易魍等人可以拼个两败俱伤,再由我们出来收拾他们,这样一来的话,霓虹剑和纳魂土就会都是我们的,谁知道易魍三人会这么轻易就被灭杀,早知如此,这次我就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