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人,这5000年来一直秉守着自己的理念,认为这些舞蹈是西王母人的根本,但是我现在想明白了,我看到了那么多年的壁画,我终于有所感悟,西王母人守着的一些东西其实并不是西王母人的!”
“西王母人的这些舞蹈说白了就是开天辟地用的,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些东西原本就是外来的,他可能是代表着大泽,也可能是代表着天地,但不管怎么样,这些东西应该交给一个真正的人,那就是你!”
“你拿到这些东西将来能有参悟天地之间的东西能够助你,我觉得比什么都要强,大泽的东西任你取用,任你使用,来帮助你和回赠你,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你必须要这样做,也必须要接受,不然,到时候没法再接你回来养老了!”
别看最后一句话很像玩笑话,可是大长老说的非常认真很郑重,在他看来这种事情不是在开玩笑,随后大长老抚须看一下沛公说道,“自古一直传说该来的终究会来,该去的终究会去,6000年来独闯大泽深处的已经有两人,前面那一个是该去的终究会去,而后来这个萧夜则是该来的终究会来!”
“来了去了,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没有来哪有去,没有去哪有来,说到底,这世间万物就是来回的循环,在这种循环过程中,5000年的西王母人谈何秘密,天下之间又有什么秘密不能谈,所以几套舞蹈能够帮助萧夜,渡过难关,那这就是大泽的最真实的回报!”
沛公忍不住站起来,直接跪在地上给大长老磕头,并且看一下萧夜,“萧夜大人,您最好还是接受!大长老说的到这种地步,已经说明了很重要的一个事实,此时不接受,那就是违反了天地之规律了!”
萧夜心情很复杂,待沛公和大长老走后,他胸中有些难以平静,祭天祭地的舞蹈,虽然有大长老已经传授给了萧夜 萧夜却发现再加上那个祭祀鬼神的舞蹈,这三个舞蹈的组合,实际上可以勾勒出一个强大的力量!
还记得自己受了重伤,躲在那个山洞,所遇到的那个脏兮兮的老头,脏兮兮的老头在山洞的洞壁上留下的那几个古怪的姿势拯救了自己,为自己疗伤,现在三个舞蹈全部落到他手,可是那个老头在哪里呢?
也许是缘分不到吧,就像现如今自己想联系自己的师傅东皇也是联系不到,似乎天下大事正在伴随着浩浩荡荡,随波逐流,个人有个人的追求,个人有个人的境界,就算是自己的师傅东皇在前面如此弱小的自己面前帮了很多次,而眼下虽然自己病入膏肓,可是师傅东皇却从来没有出现,这就说明,天地浩荡,早已混乱不堪!
此时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角色,每个人有每个人注定应该要使用的相应的策略了,既然是这样,萧夜就得坦然接受这三套舞蹈。
于是,趁着没什么事,他端坐在床上开始打坐,然后将这三套舞蹈进行分别演练,此时他发现,在这个过程中与他的整个的功法结合,已经开始出现了一种特殊的变化,隐隐的,他的修为开始不断的提高,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种提高的背后竟然最值得高兴的是那根棍子!
混元铁棍,说到底到了他手,到如今已经变成了好像宠物一样,想出去就出去,想回来就回来,但是若召唤必然会回来,这根混元铁棍好像活了一样,里面内有精灵,可是按照帝江所说,要想组成五行之事还需要添加最后的后土,金木水火基本上熔炼在了混元铁棍上,可是这个后土到底在哪里?
显然这是一个巨大的问题,而且这又涉及到了自己承诺解开小蛇修为被锁的问题,以及到天下去寻找自己的那个仇人的问题,眼见着大泽3号计划不断的推行,若是此番事了与人类签订了短期的盟约,萧夜希望能够争取10年到20年让大泽逐步的成长起来!
而在这个过程中自己能够探寻整个世界,寻找到解决小蛇的问题的办法寻找到那个杀害村民抢夺油灯的仇人,然后再回到大泽,亲眼看到大泽的强大,以及未来可能出现与人类的对抗!
此时,在大泽之中,而萧夜已经感受到了天地间的一种力量,这是绝然不同的,以前他能够感受到天地之间的力量是一种无穷无尽,甚至自己对于天地是一种敬佩,还有一种恐惧的感觉,后来以死向生的感觉,让他纵然有一种天地间绝不可能妥协的那种油然而生的自豪,转化成了一种强硬的力量!
而现在随着这三套舞蹈混合到自己的周天之中,每一次萧夜运行似乎就将天地之气进行吸收,这才是最可怕的,仿佛在这个过程中萧夜融入了天地之间,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迅速在洪荒世界可以走遍所有地方的感觉。
当然这仅仅是一种感觉,却没有实现所谓的真实的那种面貌,但是这种感觉却与之前的所有感觉截然不同,显然,此时的萧夜在修炼上的确精进,但是,仅仅可能只是自己的大脑,而自己的元力仍然是静静地趴在自己的体内,一动不动,似乎好像正在装死,他所能推动的还是这所谓的4股元力支撑着他的身体,勉强活下来!
老是这样,周期周天得以大型修复,可是身体好像却像是别人,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让萧夜总是觉得很迷茫,不过迷茫之中又让萧夜体会到了不一样,好比一个人身体是别人的,思想是自己的,等于过了两辈子,与过了一辈子的人自然是经验丰富无比,想什么东西都更为的通透!
所以萧夜就有这种极其古怪的感觉,他的脑海中因为不断的开发周期和周天变得异常丰富,眼见着3号计划正在陆续的执行,于是他又开始利用身体勉强好一点,没日没夜的写各种各样的档案,树皮的卷宗又堆积如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