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夫人一直在不断的挣扎着,她并没有想过这孙知府,今天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会对自己下手,往日就算是借他几个胆子,他也绝对不敢如此,竟然是如此,对于她现在来说她并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什么,所以恶狠狠的看着孙知府,因为心里有太多的仇恨,所以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够将仇恨放下去,然后不断的咒骂着。
“你以为你对我下了手之后,我娘家的人会放过你吗?就算是我丈夫不管我,我婆婆不在了,你就可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吗?你有本事把我的孩子跟我一起带走,去关进你的监牢里,到时候你什么都可以去做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你的所有事情,想来你定是有自己的什么事情公布于天下吗?”
嗯,他还在想说些什么,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孙子甫却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宝剑,狠狠地朝她的身上刺过去,而对于如此在场所有的人都大惊失色,他从没有想过孙知府会用武器。
从头到尾人们都说这人简直不是一个当官的材料,到底该怎么去做,没有人能够知道,不过现在他想怎么去做这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倘若真的因为这件事情伤害到了大家,对自己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别的大不了的,如果真的因为这件事情让大家难以接受,对于谁来说也不算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了。
“谁都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件事情,你最好把他们带进棺材里,到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胡说八道的下场。”
孙支付恶狠狠的说道,手上的宝剑慢慢的朝着那女人的身上刺了过去,可是就在此时所有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儿,周月如确不能袖手旁观,看来这女人手中掌握了新制服很多的秘密,孙志甫店自己在这里,这才恼羞成怒的大打算要杀人灭口,至于以后该怎么做,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他并不想再过多的干涉,但是现在在自己的身边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实在是太难以为请,她必须要好好的去救二房夫人才行。
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周支付好像是处处做给她看,一般见周月如赶来救他,他倒是没有慌张,硬是跟周月如过了几招,才慢慢的放下伸手来。
他像是在对周月如说,也像是在对二房夫人说道。
“就连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都这么对你,你难道心里一点都不知道感恩吗?你婆婆刚刚才变成这副样子,你就想着要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揽到自己的怀里,难道说这就是没人的态度吗?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妄图污蔑本府,到时候本府可是要让你付出代价的,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关进大牢,我不带他出来,别让任何人去看他有机会接近于他,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我说话做到这么多年,你们也该知道我的脾气,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接受这样的脾气,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了解一下这样的下场,对了,另外把她的嘴给我堵上,省的她像一条疯狗一般咬人,这些东西都给我登记清楚了,本府今天要把所有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把这两个乞丐也给我带上,但是要好好的对待人家生命,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平等的,我希望他们能够受到公平的待遇,二房夫人给不了他们。就让本官给他们。”
孙知否自然是不敢动二房夫人太深了,但是对于现在来说,他如果不当着周月如的面把二房夫人给关押起来的话,到时候周月如一旦回到皇宫里,那么他所有的东西都不保了,无论是姓名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对他而言都没有什么太多的价值。所以现在有些事情必须要好好的想清楚才行,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如果真的因为这件事情伤害到了自己的官运,那么自己的一大家子人自然是没有人养的,到头来该怎么去处理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所以要好好的想清楚到底该怎么去做才行,而将它们单独关押起来,方便自己说话也方便这些人。
人互相都见不到对方,到时候口供自然是可以统一的,对于他来说这也是一件好事。
“孙知府何必跟那一般当真,她的脾气相比,孙知府是了如指掌的,而且这些事情都是我府上的内部的事情,孙支付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我已经在铺上做好了一桌的饭菜,等着孙支付过来品尝,另外听说孙之父的儿子马上要娶亲,我想孙知府一定会缺少一座宅院,这样吧,我们家在东城有一个新购买来的庭院,宽敞明亮而且整洁大方,如果这件事情成功了的话那院子就是你的,不过就是两个乞丐,我相信孙知府一定会有别的办法,到时候这两个乞丐只要闭嘴什么事情也就结束了,何必为难我的夫人呢?”
东城他那坐在院可是花了自己不少的银子,而且一大半还是母亲出的,他想要送给人那也是不太方便的事情,如今为了救二房夫人,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因为对于现在来说,二房夫人的一切都是他所能够赐予的,而她们娘家的实力更是它所要期盼的。所以这件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小事,他要救二房夫人就一定要舍出一些东西来。
而至于孙知府这些年越来越大的胃口让人吃不消,不过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因为对于现在来说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倘若当众收下了那份在医院,不仅对于他们府上是有帮助的。
而且就算是日后查起来,因为他们家的恩惠自然是会帮他们说话的,更何况他们府上还有一个重要的砝码,那就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周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