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全凭皇上当家做主,臣妾照办就是了,只是今天臣妾心情大好,臣妾打算要给皇上做一道自己拿手的菜让皇上品尝,虽然可能厨艺已经很久没用生疏了,不过我相信总还是能吃的,我们找一找当年的勒。去说不定会把原来的那种感觉找到到底之后该怎么办?没人能够知道,只是现在我的心情真的是很好,不想让其他的人去破坏掉,所以皇上不用跟我去提及周峰他们之间的事,我现在不想提那些,只想好好过我自己的人生。”
看着王五关心的神情,她知道自己无论想什么都能够及时的被王五发现,只是这一次她真的不希望王五知道。
毕竟自己事情她从来不想维护别人,从来不希望别人去弄这些东西,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也是如此,而倘若这件事情要是王五插手的话,对谁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她觉得这些问题其实没那么容易,有些话还是需要好好的处理清楚才行,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而对于现如今这件事,事情来说倒也还算是很认真的一件事情,每个人的想法对于自己的影响很大,她竟然真的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
“一切都依照你的想法去处理吧,这些事情我相信你能够处理好的,而且周家的事情其实可以全权交由你处理,毕竟这件事情里面藏着你的心思,所以我是不会去触碰的,不过有什么问题你大可以尽管马上就来找我,我一定会为你解答的这件事情对谁了?都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所以要好好的想清楚该怎么去处理才行,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现在真的是没有别的要求,我只想你开心,我只想你快乐。”
王五看着周月如,来到她的身边,双手握住周月数的手,那手上的温度让他感觉到十分安全,已经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一次周月如是真的回来了,放下了所有的仇恨,放下了心。所有的不愉快,只为了回到自己的身边,他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月如一定会变得跟之前一样开心快乐起来的。
“谢谢你愿意这么长时间无条件的相信我,谢谢你愿意这么长时间无条件的包容我,我知道我身上有很多的缺点,我也知道这些问题你都知道,但是你从来没有提过每个人心里的想法是不一样的,包括现在也是如此,若你真的因为我不好而离开我了,我绝对不会怪你。不过对于现在来说这些事情其实没那么简单,你要好好地想清楚到底该怎么去处理才行。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真的要十把这件事情当成是一个笑话看待,恐怕对谁来说都不是一件公平的事,所以有些问题还是需要你们好好的想清楚,想明白的到底该怎么去做,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而且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恨他们家人了,只要能够帮助到百姓,我愿意放下我所有的东西。”
眼前的一幕不断的在脑海中回放,那些也是有关于她的不属于她的记忆在慢慢的消失,她现在更多的是把自己的记忆给找了回来,这些事情,她知道一切都应该有一个结束了。
而对于周峰他们家的人很明显却不是这么想的,因为他们被带到了周峰以前的老房子,那是一座摇摇欲坠的茅草屋,里面真的是又潮又冷。
而周峰带着二房粗人住到了他们之前和李氏的房子里去。
大房夫人带着三房夫人四房夫人来到了周月如以前住的屋子,那简直就不是悬能住的了的地方,破败的东西简直就没有一件能用的,而且屋顶上竟然还有几个大大的裂缝,简直就能够看到天,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三房夫人率先不干了起来。
“谁能想到堂堂的皇后之前就住在这种地方,这里简直就是乞丐的五愿意来的地方了,这怎么住人屋里边又潮又冷的,再说了吃饭又能怎么办呢?谁会去做饭?我们这几个人哪个会像是做饭的样子,真是气死我了,与其这样倒不如当时就马上离开这个地方,也算是有些好过。”
说完更加气急败坏,越说越生气地开始打算揍骂起来,而对于大房夫人,她生平从未住过这样的地方,只是他只当是对于自己来说磨炼了一番心事罢了,所以尽管平日里嘴上阴毒,但是实际上他并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因为有些事情他知道就算是说也改变不了,所以现在把这件事情弄得一清二楚的时候,对他们而言也算是一件好事。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如今你要是再这样继续说话,被皇后派来的人听到了,恐怕咱们真的是要掉脑袋的,这地方怎么了?怎么就不能住了呢?别人能做你就不能做了,我就不相信你现在不要再挑剔那么许多了,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而倘若真的因为这件事情伤害到了本身,对谁来说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没谁能够真正的了解,而对于现在该怎么去做,不该怎么去做,对谁来说都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所以在这件事情上认识你都是有一个好的开始。”
四房夫人冷静的说道,他知道现如今按照周月如的脾气,孙子服已经被处死了,而对于其他的人来说,能够给他们一条活路都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他不想再继续说下去,因为知道肯定是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在里边,可是对于现在来说,她又不得不好好的把这件事情处理的清清楚楚里面。
因为有些问题需要他们自己去解决,但是对于现在来说这些问题还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但如果真的因为这件事情伤害到了对方,到时候连累自己也就不好了,可是三房夫人并没有把这些话当成是一件事情来看待。她总觉得大家都是在针对自己,就是因为自己没有他们那帮人高贵,可是那又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