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她本以为她的速度已经够快,没想到还有后更胜她一筹。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洛汐心里呜咽不止,绝美的容颜完全展露在他眼前,就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只怕她被烧成灰他也认得。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想歪了,其实她对他真的没那想法。
她没来得及向他解释,南荣皓便抓着她的手往侧面一倒,洛汐瞬间换了位置。
南荣皓离她的距离依旧是那么近,垂下的发丝零零散散的落到她的肩上。
而此时的洛汐与逃跑的想法相差更远,两手像被两颗钉子钉在在床板,根本无法动弹。
尤其是睁眼就能看见南荣皓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没有一丝情绪的盯着自己。
比起刚才,她还是觉得前面个比较温柔些。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意图谋害本侯,说!谁派你来的。”
他的语气不像是正规的审问,却也丝毫容不得她选择闭口不张。
搞了半天,原来他想的是有人要谋害他,而不是想占他的便宜。
洛汐顿时觉得有些打脸,这一点儿自己早该想到,这不就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想法么?
而她却不知自己已经绕到了十八弯,还将所有骂他思想不端正的台词放在脑袋里过塑了一遍,结果发现自己居然瞎忙活了一场。
就犹如突然在路边遇到一个向你递过碗的人,你以为他是伸手向你乞讨,你往人家碗里大方扔了个几个铜板,结果人家只是想让你先替他拿着。
洛汐哭笑不得,“你可不可以先把你的手拿开?”
话都没解释清楚,还想起身,他又不是傻子,凭什么要听她的。
“本侯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究竟说与不说!”
看他的样子吃掉一两个人也不是不可能的,洛汐明明来时气势磅礴,这下面对这冤家时是彻底认怂了。
“我说,你先放开我。”
直到听到这句满意的答复后才缓缓松开了手,洛汐恍若重获新生,待南荣皓从她身上离开后直接一下子翻坐了起来,对眼前的机会很是珍惜。
不过说到这个刺杀,她心里除了憋屈就是委屈。不过就想证明她有没有上过云雾祁山,结果居然搞得一团糟。
又是被占便宜,又是被当成刺客什么之类的。
“我不是刺客,也不是谁派来的。”
对于一个亲眼目睹一切的人来说,怎么可能凭空相信她的话。
南荣皓当即就辩驳道:“不是刺客?那你鬼鬼祟祟入本侯房间意欲何为?”
还好洛汐手里并无其他凶器,否则面对这种事,纵使她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话虽如此,南荣皓这一句话便将路堵得死死的。
因为除了行刺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来是行窃,二来便是嫖色。
很明显,偷盗不至于掀开床帘扒开人家衣服,这样一来切切实实的坐实了嫖色的目的。
她本以为自己只是做一个推论,南荣皓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应该不至于想歪。
结果,她又错了。
”不是刺杀,莫非你是想劫色?”
若是洛汐嘴里含着水,这一刻可能真的忍不住喷了,原来堂堂正正,做事刚正不阿的南荣侯爷都
额,不过她目前对男色还不感兴趣。
“当然不是!”洛汐即可摆手否定,“其实无只是想证明我到没到过那什么云雾祁山而已。”
话罢,也不见得南荣皓有半分尴尬。洛汐要证明,莫非……
他已经大概猜测到,心里已经做好十足的准备。而正是这个时候,洛汐恰好向他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们说你为了剿灭那帮土匪受了伤,我就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
这可是证明她去过云雾祁山的关键,只可以直到现在都没有确定。
果然如南荣皓猜测的那样,她对他没有恶意。像她那么蠢的女人,就算給她把刀子让他机会也未必能成功杀死他,说不定还会意外捅到自己身上。
只是她证明他受他有没有受伤跟她上没上过云雾祁山这个问题 ,南荣皓就没有想到,只是怀疑性的猜测她是关心自己。
“你过来!”
他总是习惯性动不动就对一个人下命令,事先害不透漏他想干嘛,每次被他这么一叫,洛汐着心里头简直是七上八下的。
外加刚才那吓死人不偿命的折磨,她想应该是她狐生中最大的一次冒险,比攀登悬崖还要令人毛骨悚然。
她不敢多言,尤其对上那双有杀伤力的眸子的时候,往往乖得像只兔子。
着向他靠近。
不过这一次她还美走上一步就开启了防御招式,深怕南荣皓会对她图谋不轨。
动作逗得也只有南荣皓能挺住不笑。
“你不是想证明么,本侯给你机会。”
他说出着句话的时候可把洛汐整得一团懵,他给她机会,是站在那儿直接让她非礼?
想想也不可能,不想想这个人平日里多小气毒,怎么可能让她占便宜 。
然而南荣皓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要她前拨开胸襟自己查看。
“别傻愣着,本侯的耐心可不是随时都能买一送一的。”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洛汐心里源源不断的煽动自己,好机会摆在面前,你到是快上啊洛汐。
手好不容易伸出,却迟迟未落实到他的胸膛上,最关键对还是有点儿颤抖不停使唤。
正是这个时候,一股熟悉的力量又将自己的手腕抓起,向前靠近,好似出没到电流时被吸附柱。
有没有搞错,大方让别人占便宜她就不说了,居然还逼着别人去占。
这一幕完全刷新了洛汐对南荣皓的一个看法,表面正儿八经,一副浩气凛然,说白了其实就是个闷烧。
触摸上胸膛的那一刻,洛汐触电了。
这身子板够结实呀!
然而这种好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就断了,毕竟南荣皓是要她亲自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并不是要她来占便宜的。
因而跟着就拉着洛汐的手拨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结实的胸膛,那块还未痊愈的伤口用一块纱布缚着,染了微量的血。
洛汐并不敢看,而是害羞地将脑袋扭向身后,讲他紧抓的手渐渐松开。
既然都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有什么不敢看到的?经过一番心理疏导,她又试着将头缓缓转了回来。
先将一只眼睛打开,直到确认他确实受了伤。
云雾祁山那伙儿土匪确实是他灭的,同时也验证杜鹃的话,没错,她确实受骗了。
一时间对他刮目相看,此时心想,莫不是南荣皓不想邀功,所以才让杜鹃故意瞒着胡说。
自己平日里对他成见这么的深,顿时惭愧地低下了头。
“现在如你愿了。”说着便将衣襟整理规矩,倏而转为严肃的语气道,“说吧,夜潜荣侯府,公然占本侯便宜,这笔账如何算?”
本以为他会大度不追究,这下看来是她想得太美。
像他这样腹黑的人,会给她什么样的惩罚,她连想都不敢想。
明明是她被占了便宜,现在倒好,没讨到好处不说,还莫名其妙成了占别人便宜的人。
哎,谁叫她命苦,遇到这种不讲理的人了。
她只好认命,尽量装作可怜巴巴,眨着星星般的眸子苦笑道,“这次是个意外,侯爷大人有大量,不如就算了。”
都这个地步了,纵使他再怎么铁石心肠也应该融化了吧。
小心地将眸色微抬,不想正与他冷色的目光交缠,突然觉得希望不是靠近,而是正在与自己说再见。
果不其然,结果正如她所想那样,南荣皓随即便绝情甩下一句,“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