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不好意思的垂下头:“你就别笑我了。”
她以后一定要让司瑾琛注意影响才是,若在公众场合再搂搂抱抱她就真的生气了。
苏玉也知道叶琳害羞了,她看了一眼花店的四周,体贴的将话题转移了。
“上次小琳跟司二少拍的宣传片我看了,一直认为小琳很漂亮,没想到上镜竟然也这么好看。”
叶琳:“是导演的滤镜给得厚。”
说完她朝一边茶水区走:“小玉要喝什么?”
苏玉连忙上前:“我自来来吧,怎么能让你这个孕妇照顾呢。”
“没事,不累,这点事情还是可以做的。”给苏玉倒了一杯红茶,她这才在沙发上坐下来:“小玉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苏玉喝了一口红茶轻声道:“我受邀参加国际婚展,能不能麻烦小琳再给我拍摄一组宣传片?”
她的话很轻,大概是觉得叶琳怀孕了自己的这个要求比较过分吧。
叶琳不在意的笑了笑:“什么时候?你提前跟我说。”
“小琳?”
“反正我最近也是比较闲。”
虽说她整天在花店里,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司瑾琛交代了店员的关系,凡是稍微费力一点的事情他们都不让她做,甚至连剪花这样的轻松活儿也不让她干了,叶琳觉得自己怀孕都快成废人了。
明明她就什么反应都没有,能吃能睡的还要被人当成废人一般的照顾,这感觉真不好。
苏玉那边既然要她帮忙,她正巧可以当成去散心…
跟苏玉商定了拍摄的时间后苏玉就起身离开,叶琳也转身去忙碌去了。
第二天一早,大部分的人还没起来,但A市早报上的一则劲霸消息则将早起的人炸开了锅。
云之岛庄园内,叶琳翻了个身拥住身边的男人继续好眠。
司瑾琛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爱怜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后才轻轻的取下她的手。
紧闭着双眸的人却像是感觉到了他的动作一样,又朝他怀里缩了缩抱紧他精瘦的腰身,用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嘟囔:“再睡一下。”
司瑾琛轻轻一笑:“琳儿是想老公日日赖床身材走形吗?”
叶琳闷闷的嗯了一声,又往他怀里蹭了蹭不满的控诉:“我想你陪我再睡一下。”
“好,好,再睡一下,再睡一下。”他苦笑着拥着柔软香甜的小人儿,看来自己的运动时间该调整了。
等叶琳睡饱了醒来,身边的司瑾琛已经没了踪影。
叶琳微微皱眉,她明明记得有将他留下来了,怎么又不见了?
“真是讨厌。”
嘟囔一声拉开被子下床朝洗漱间走去。
书房内,司瑾琛盯着面前的报纸微微眯起双眸,报纸的头版头条上是一张巨大的照片,照片上的两人正在笑着谈着什么,照片上的人他很熟悉,一个是她的妻子,一个是宁哲夏…
司瑾琛紧盯着宁哲夏的图,怎么看怎么觉得不爽。尤其是图片的一边还写着几个大字。
‘刚离婚三个月的宁阳集团总裁与一妙龄女子路边摊吃煎饼果子笑得十分开心,这是否又是一个灰姑娘与王子的故事?’
除了这让人不爽的字外,还有数张各个角度拍摄的同框照片。
司瑾琛拿起手机按下一个号码:“给我查今早的爆料是谁拍的,还有…”他视线落到署名的A市早报上:“他们的老总也该换换了。”
吩咐完后书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小智揉着眼睛出现在外面:“爸爸…”
稚嫩的嗓音让司瑾琛脸上的阴沉一扫而尽,他将报纸合上出了书房:“儿子早上好。”
“爸爸早。”小智笑眯眯的打招呼,司瑾琛很自然的弯下腰将小智抱起来下楼。
叶琳拉开房间门正巧看到司瑾琛抱着小智下楼,她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也跟着下了楼。
司瑾琛来到客厅,视线落到一边的报纸上。
“钟叔。”
冷声唤了一声,钟叔立刻走过来:“先生。”
“今天的报纸全收起来。”
“是。”钟叔刚把报纸收起来,叶琳就来到了客厅。
小智甜甜的唤了一声:“妈妈早上好。”
叶琳微微一笑:“嗯。早上好。”
庄园内一家三口温馨无比的吃着早餐,另一边,宁哲夏看着面前的报纸脸上温和的笑渐渐的敛去,眼中露出一丝淡淡的冷光。
一边的助理看到老板的表情后出声:“总裁,是否要我去警告一下这家报社?”
宁哲夏脸上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和,他端起面前的咖啡吹了吹,抿了一口后轻声道:“如果他连这点能力都没有,那也不配成为小琳的男人。”
说完他的视线也落到了报纸的署名方嘴角笑意扩大:“帮我查查,这个爆料人。”
“是。”
助理听到他的话后退了出去,办公室内恢复了宁静。
宁哲夏白皙修长的手依旧握住报纸,慢慢的浏览着其他的内容。
位于半山别墅中苏玉也看到了报纸上的照片,她的视线定格在宁哲夏的笑容上,这样的笑是她与他在一起从未曾见过的…如今在一个已经结婚怀了别人孩子的女声面前,他却能笑得这么开心…
她放下报纸轻声呢喃:“哲夏,你是真的喜欢她了。”
只有真的喜欢一个人,才能在她面前卸下全部的伪装笑得跟孩子一般的开心。
苏玉莫名的有些惆怅,她吸了口气,转身朝工作室走。
等这次的事情忙完了她也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司瑾琛例行将叶琳送到了花店才去上班,叶琳在柜台处低头算账,门口的风铃传来一阵响。
她抬起头出声:“欢迎光临。”
看到来人她微微一怔,怎么会是姜瑶?她来这里干什么?
姜瑶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嫂子早啊,一早就听说琛在他家公司的楼下帮嫂子开了个花店,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呢。”
她一脸的单纯无害,叶琳却无法跟她一样的笑。
毕竟她还记着姜瑶发给她的信息。
能对一个她说出给她四个月离开她丈夫的话的女人,不会有多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