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半丈开外的道鸣刚开始还对刑千川推出的神识没有半点感知,忽然,他身体被什么东西给推了一下,他立马转过身来:“千川?千川!你们在哪里?”
“怎么了?道鸣兄长,你听到他们回来了吗?”祖庭竖着耳朵认真听了一会,没有啊!什么动静都没有,这鬼结界,连一缕风都舍不得给!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道鸣兄长,你难道……。”
“不,不是声音。而是千川将自己的神识汇集在一起,形成一股气流,向外推出。熟悉他的人,自然就能感觉得到……。”
“你是说,他们就在这附近?”
道鸣点点头,想再次确认一下,但很可惜,此时的刑千川正转着全,已经将神识转移到其他的地方了。
他有些失望,但还是很认真地的回了祖庭的问话:“对,就在这附近!按刚才我感觉到的神识来推算距离的话,他们……他们应该就在这里。”
祖庭说着,就站到了刑千川的对面对。他们几乎都就是对立而站,脸与脸之间的距离不过是一个鼻子的距离。
可是,就这么近在咫尺,他们却谁也看不见谁。
对面的刑千川,眉头紧锁:“我感觉,他们就在这里,可是,我们却无法看见他们。他们也看不见我们。”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我们四个不都是好好的吗?”
是啊!为什么他出去,又回来之后,他们还是能看见彼此。为什么道鸣和祖庭离开后,回来就发生了这么怪异的现象?
“我也没有弄明白这其中的诡秘之处。白晖,我刚才去北边的时候,和他们去西边的时候,可有什么不同之处吗?你好好想想。”
刑千川想知道,这两次分离到底有什么不同,才会导致他能回来,而道鸣和祖庭却会不来了。这个结界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呢?
“你离开的时候,和他们离开的时候会有什么不同?会有什么不同呢?”白晖努力地回忆当时的情节,可他的记忆中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可为什么他们就是回不来了呢?”白晖挠挠自己的头,这问题,他是真相不明白了。只能望着刑千川,希望他能给出答案。
“千川兄长,要不,我再发个归海令?”这是目前唯一能确定他们此时身处何地的最佳方式了。
“不行!你修为不深,今天已经先后两次发出归海令了。这样下去,你还没和我们走到目的地,就已经在路上挂了。”
“可是……。”
“别可是了,我容我在想想,当结界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处理。这样的阅历,我从前好像在九黎的古籍之中看见过,应对方式。可时间有些过去长久,我都有些记不起来了。”
刑千川想起小时,他偷偷地又跟在父亲后面,溜进了尤帝的房间。
那时候,九黎战事未起,尤帝除了带着九黎的作五兵儿郎去采莲七彩石,回来炼化成这个世界最为锋利的武器之外,就是和大班兑和九黎儿郎们一起排兵布阵。
闲暇之时,尤帝编是在这房中,看着那些远古秘籍,
那一次,他又偷偷跟着父亲进了有尤帝的房间,因为个小他待父亲跨进房门后,便躲在大门外面。
等尤帝和父亲带到大堂之时,他就从大门外悄悄溜进尤帝的房间,并翻看他书桌上的古籍。那时候,刑千川认字不多,但却也能看出一个六七分的样子。
两个人面对面,彼此却又看不到对方,这是一个远古秘术。刑千川,忽然之前对那天,那儿时的记忆分外的明朗起来。
“术运道,道……道不同,而。。而不见。”刑千川艰难地回忆当时自己 眼里看到的,那本古籍上的字居。
“什么?”白晖听得有些蒙:“千川兄长,你在说什么?”
“术运道,道不同,而不见。是的,我在念:术运道,道不同,而不见。”刑千川重复了一边自己的回忆。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如果当一个功法强大的人,他就可以运用他的功法缔造结界,这个结界就是功法运生的“道”。
意思就是说:我们进入了这结界,就是进入了他缔造的这个“道”之中。
白晖听这名一解释,就明白术运道的意识。可下来呢?:“兄长,你赶紧一口气说完啊!”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其中的内情。
“道不同,大概的意思所,每一个结界,都是不同的道。接下来,最后一句,就应该很好理解了吧?
道不同,而不见:连起来就是说:不同的结界里,双方自然就是看不到的!”
“千川兄长!”白晖一下就听明白了,并举一反三地问道:“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个破结界里,还有另外一个结界。当道鸣和祖庭他们走出这里的时候,就已经走进了另外一个结界。
是这个意思吧?所以,当他们再次回来的时候,回到我们这个结界的无形之门就已经关闭了,或者说,是被缔造者取消了。
所以,就形成了现在这般场景!我们即便面对面站着,可我们却在不同的结界里面,不同的空间之中!
再说以,我们谁也看不见谁 !是这样理解的吧?千川兄长?”
刑千川向白晖微微笑了一下,对着个少年,又增添了几分好感和欣赏。
白晖受了千川的鼓励般的微笑,心中欢喜,便也放松了许多:“兄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破了这结界,自然就能见到他们了。”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有法子让我们可以破界而出了?”
刑千川点点头,此刻是真心地从心荡出一份笑意,到了脸上。既然他能记得九黎古籍上的这么一段话,那么,就能记住下一段话。
就在这一瞬间,刑千川想冲出结界的信心更足了,也更迫切了。
因为,只有走出了这里,他才能有机会见到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