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过后,于清欢和血河老祖决战的地点升起一小团蘑菇云。
“咳……咳……这一招虽然没有完善,但效果还算不错,动静闹得这么大,估计警。察.很快就会赶过来,我要快点离开。”
于清欢在巨爆中活了下来,大爆炸虽然未能将他杀掉,却把他炸得十分虚弱。
他的身体仿佛已经被掏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正躺在地上运功疗伤、回气。
于清欢为何能从爆炸之中生还?还有,后来他身上产生的战甲和翅膀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还要回说到击败孔方洲之后,于清欢在他的遗物中找到了很多法术,但其中最让于清欢神往的还是一门只有五行灵根体才能催动的法术,其名为五行战甲。
此门法术主张将五行灵根体所具有的五种灵力全面发挥,水属性灵力制成战甲穿在体外,金木火土四种属性灵力则化作两对翅膀辅助作战。
由于翅膀和战甲都可以外放,这就导致灵力使用的更快、更灵活,可以极大限度将五行灵根体全面发挥。
有利就有弊,五行战甲威力虽强,但支持起来却极其消耗灵气,常态下用不到半个小时就能将于清欢体内的灵气抽噬一空。
刚才于清欢吃下的一把药丸都是孔方洲的遗物,功效是短时间内补充灵气。
五行战甲尚未熟练,形成的战甲和翅膀(为了方便,以后会在大部分情况统称为战甲)也还有很大程度上的欠缺,算是不可靠的法术,可于清欢刚才的形势太过凶险,已经由不得他去选择,好在这一注他赌赢了,五行战甲刚好足够抵挡巨爆,血河老祖自爆的威力只要再大一点就不是灵气耗尽这么简单了。
血河老祖最后拼上命也未能将于清欢杀败,败得十分彻底。
“糟了,我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于清欢刚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天已经黑了。
掏出古董手机一看,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在疗伤和回气的时候,于清欢不小心睡了过去,看来真的是消耗太大。
“好在没人来这里,不然解释起来可就麻烦了,总不能说是修士打架吧……”
于清欢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以后才松了一口气。
即便这样,这里也不该长时间停留,于清欢很快就起身离开了。
在睡着以前,他就恢复了走路的能力。
八月末,京城大学。
今天是京城大学报到的日子。
“华夏教育的顶点是京城大学,作为京城大学的最高分学院——光华管理学院,因为是独立于经管学院以外的商学院,光华管理学院拥有全校最强,也是全国最强的师资、硬件……”
京城大学的校车里,一名导游似的女士正滔滔不绝地介绍着京城大学的各个学院和专业,其中第一个介绍的就是光华管理学院。
对于自己即将就读的地方,于清欢显得比较淡漠,毕竟他已经成为了修仙者,世俗上的学历对他而言已经可有可无了,如果不是因为想体验一下大学生活、如果不是因为想和方小沫做大学同学、如果不是不想让父母和爷爷难过,他可能真的找不到来这里上学的理由。
此刻他正看着窗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方小沫。
每个大学都会将校车发往火车站和飞机场这样的地方,京城大学自然也不例外,不过这种东西可以选择不坐。
像方小沫还有他未来的对头郑泽中都会乘坐私家车上学,不用在炎炎夏日挤在一辆大巴上。
哦,对了,郑泽中是京城本地人,所以根本就不可能跑到火车站或者飞机场去坐校车。
“只要努力修炼,成为一个强者,郑家和方家都将无法影响到我,修仙者最强的地方就是只需要修炼,可以完全不用想其他的事,因为有了力量就代表拥有一切。”于清欢在心中暗暗想着。
“?”
突然,于清欢突然察觉到一股灵力波动。
波动的目标,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
感觉就像是有人可以在召唤他。
“奇怪,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修仙者想引我过去?”
报到的时间长达一天,于清欢并不着急,想了一想便决定过去看看。
“可现在该如何过去……”
于清欢看了看周围,校车上面此时已经坐满了人,虽然他能从行驶汽车的窗户无伤跳出去,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干总有些不妥。
“只能这样了!”
于清欢走向导游哪里问道:“对不起,我有一个背包忘在火车站外的饭店了,能不能……”
校车不等人,从这一班上下去就只能等待另一班,于清欢顺理成章地脱了身。
好在他此行只背来一个书包,剩下多余的行李什么也没带,这让他接下来的活动方便不少。
于清欢循着灵力波动的源头找去,一直找到一处西式餐厅。
甫一踏入餐厅,一个衣着整洁的服务生就走过来问道:“先生,请问您订好了位置吗?”
“这下麻烦了,总不能说是灵力波动把我吸引过来的吧……”
正当于清欢思索自己该怎么回答的时候,突然有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朝于清欢招了招手,轻声道:“在这里。”
他冲自己招手的时候,于清欢又感受到了刚才的灵力涌动。
“你找我?”
甫一坐下,于清欢就问出心中所想。
虽然他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是要确认一下。
“于清欢,修炼日子不长确是年纪轻轻的筑基修士,前些日子先后打败了孔方洲和血河老祖……”年轻人竟然对于清欢的经历如数家珍,这着实令他惊愕不已。
要说血河老祖的事情被他知道还情有可原,可葬灵山一战只有自己和孔方洲清楚,这个年轻人是从哪里打听来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
于清欢知道此人必定有要事才会来找自己,所以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别着急,报到方面的事宜我可安排专人为你解决。”年轻人喝一口咖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