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鹏老祖的尸体消失,随着的剩下的一颗金色的柱子,苏彻从地上拾了起来,观赏之下发现虽然这金色的东西和血精十分类似,但是体积要大得多,金石里面似乎并没有什么东西,苏彻细想之下还是将其收入了怀中。
将最后鲲鹏老祖的遗物收拾完了之后,苏彻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此时他更感觉到外面的波动而引发的微风在向里面吹来,苏彻轻手将石壁推了推,这才发现,这时的石壁后方竟然是空的。拿出铁棒一打,石壁轰然倒下,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苏彻下意识地捂住了眼睛。
“海……海底?”随着外面的水如决堤一般扑入苏彻所在地宫,霎时苏彻的身体被剧烈的冲击吹出了地宫,而他方才所在的地宫,顷刻之间化为乌有,成为了废墟被吹在海水之中,四散而已。
“这里?”苏彻立刻用力气将自己和小灵包裹在了里面,用气排出海水之后,一人一狐这才喘了一口气。
这是哪儿啊?苏彻惊呼。
海面之上的阳光斜插入水中,如同一般发着白光的利剑直接破开海面。
此处距离海面可能还有百丈之远,仅凭着强大的力量才能看到海面的位置,而此时的苏彻正在海中浮游,当他低下头的那一瞬间,他惊愕了。
脚下如同地面的家伙,竟然是一个左右看不到边际的东西,苏彻能清楚的感受到它在移动,并且它的身上蕴藏着巨大的力量,似乎这家伙若是愿意,顷刻之间就可以让自己灰飞烟灭。不过,这家伙好像在沉睡着。
三道巨大的抓痕在苏彻即将看到不远处的后方,脚下这东西缓慢的移动丝毫没有觉得这三道抓痕对它有什么影响,尽管鲜血还在随意流淌在海中。苏彻叹息了一声,走到抓痕的旁边,施展三花聚顶之后的苏彻,将一支花从脑袋之上的位置移了出来,那鲜红色的花缓缓的飘到了第一道抓痕的旁边,缓缓的从上方按照首末的顺序滑了过去。
花朵所过的地方,伤口竟然消失了。
这是三花聚顶到了抱丹镜之后才可以施展出来的天灯之术,作用于有气息的活体外伤,并且要在对方还有力量的情况之下。-
显然天灯之术起了作用。苏彻也没管那么多,按部就班的将这庞然大物背后的伤痕只好之后,这才喘了一口气,向上飞了去。
才走了一半,忽然地下的庞然大物似乎醒来了一般,苏彻看不到他的头,也看不到他的尾,整个三条抓痕的长度都快有一座城那么长了,可见这家伙到底有多大。
下方的气旋顿时积压了起来,苏彻大惊,对方对力量的把控竟然如此可怕,就在瞬间几乎使出了超越衍道经几十倍的实力,并且把那气凝成了一个人一样大小的球体。
“打中,别说死了,头发都要被炸成沫子!”苏彻吃惊,但是还是保持着向上游去的姿势,毕竟他怎么也得挣扎一下。
但是对方似乎并没有想给他挣扎的想法,那人大小的球体,瞬间打到苏彻的身上。
“妈呀!完了!”苏彻紧闭这双眼,可是那球体虽然快,实则并没伤害到苏彻。再等他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一个金光闪闪的石头挡住了那球的攻击。
只见那球慢慢的进入了金石之中,这颗金石便是鲲鹏老祖最后剩下的那块石头。苏彻惊讶的看着两物融合,觉得甚是奇怪。直到金石身上的金光全部黯淡了下来,苏彻这才敢去拿手抓他,这一抓,苏彻浑身一震。
“凡人,吾乃鲲鹏仙族之鲲体。”一个声音从苏彻的后脑勺里传入耳朵,声音真切,大得出奇,苏彻一个惊吓将手松开,那声音立刻消失了。
苏彻看着奇怪的金石,吞了口口水,再一次试探的抓了过去,这才听到。
“我和你说话你是跑个鸡儿?”
瞪大了双眼,看着金石,这里面的声音竟然可以直接传入自己的脑子,苏彻登时惊愕随口回答,“啊?我不知道啊,我不会用这东西啊。”
里面的声音似乎喘着粗气,讲到,“鲲鹏仙族便是鲲与鹏的结合,你们所谓的老祖不过是仙族之中的一个来到凡间的人而已。”
“你很累吗?”苏彻也奇怪,那人为何穿着粗气,他的声音是男是女也听不出来。
“累个鸡儿?你给我听着,下面的东西我只给你看一遍,记得住记不住不怪我,那地宫本就不属于这里。若不是因为黑龙的原因,你这尔等凡人,就算是圣上娘娘交代,我宁死也不愿意妥协。”里面的声音义正言辞,铿锵有力,苏彻不容置疑的点了点头。
“说话!点头我能看见吗?”
“你还不是看到了?”
“……”
猛然,一副画面出现在了苏彻的眼中,他眨巴眨巴眼睛,方才的金石和海底竟然变成了一座坐落在万花丛中的一座城,周遭百花齐放甚至还能听到鸟语蚊虫之叫声。
“这里是你要去的地方,我给你的一个讯息就是,这里有一本小西天经,而且,黑龙三阵之中的一个开启黑龙真身的阵法,就在这里。”声音继续说道。
随着面前再次变为深海之中,苏彻恍然如梦一般一惊一乍的叫了起来,“这是哪儿啊?”
“南瞻部洲。”声音道,“你的时间还有很多,但是你的实力,差的惊人,唉,人界真的是蝼蚁爬虫一样的存在,这种实力若不是我将气压到此时,你听我说话便已经爆体而亡。”
苏彻并没有一丁点的生气,他只是讶异这个人为什么和自己说这么多,那个圣上娘娘到底是谁?
还没等发问,金石的光芒已经消失,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石头。
苏彻垫了垫手里的石头,撇了撇嘴,“神气个鸡儿啊神气,切。”
随手将金石丢在背后的包里,这就向上方游了过去。
眨眼之间便到了海面之上,大海一望无际,苏彻叹息了一声, “这到底是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