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么说话的,这可是陈前辈。”
柳长卿此刻见到柳妙诗,一副淡然的样子,将忙的说道,唯恐得罪了陈少风。
“哈哈哈,我说了无需多礼,以后我就是你姐夫了!”
陈少风看到柳长卿依旧是兢兢战战的样子,大笑着说道。
“姐夫!!!”
一时间柳长卿好像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满是震惊的看向柳妙诗,而柳妙诗在听到陈少风让柳长卿叫他姐夫之后,面色便猛地一阵潮红。
柳长卿内心此刻非常的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姐夫。
眨眼间柳长卿好像想到了,自己的确在以前知道柳妙诗有一个情人,是炎黄宗的弟子,但是柳景天却是一直不答应。
骤然柳长卿又想到了,凌家盛宴上的陈少风好像的确说道,自己是炎黄宗的弟子。
想到这里柳长卿才是真正的明白过来,原来这个实力滔天的男子,便是柳妙诗一直念念不忘的人。
“多谢姐夫救命之恩!”
柳妙诗觉得害羞,但是柳长卿可不会,要知道有这么一个实力强大的姐夫,一个严家有算什么,就算是凌家他也不怕。
在他昏倒之前,可是亲眼看到陈少风连凌家的剑圣都败在了这个姐夫的手中。
“哈哈哈,好,不错,你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这段时间好好修养便可!”
陈少风满意的看向柳长卿,笑着说道。
“说什么呢,我们还没有成亲呢!”
听到两人的对话,柳妙诗的面色早已经是如同能滴血一般的潮红,娇羞的低声说道。
“那个
“那个姐夫、姐姐你们聊,我去看看燕儿!”
柳长卿猛然才想起来,许燕这件事情,便是急忙地在说过一句之后,便向着房屋之外走去,留下陈少风和柳妙诗两人。
“少风,到底是怎么回事,长卿为什么见到你这么害怕,而且还如此的恭敬?”
在柳长卿离开之后,柳妙诗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我在今天早上便是已经感到了白帝城,正好知道凌家设宴的事情,然后在宴会上救下了长卿。”
听到陈少风的解释,柳妙诗很显然并不满意,光是救了柳长卿,柳长卿怎会如此的恭敬,但是看到陈少风并不想解释的样子,柳妙诗便也不好在问。
片刻之后,在柳家的大殿之上,坐着四人,正是陈少风、柳妙诗、柳长卿以及许燕。
“哼,我就知道那个贱人,不是真心跟随父亲,只是贪图我们柳家的家产报了,我们柳家一旦遇难,他跑得比兔子还快!”
此刻柳长卿面色沉重的骂道。
“算了,既然父亲没有大碍,便由他去吧,我现在担心的是,凌家的人过来该怎么办?”
柳妙诗看向柳长卿淡淡的说道。
“慌什么,凌家的人来了又怎么样,我们有姐夫,还会怕凌家不成?”
陈少风还未说话,柳长卿便满不在乎的说道。
“嗯,不错,你们无需担心,我这次回来便是为了妙诗和凌家而来。”
听到陈少风的话,柳妙诗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也就没有在说什么。
“长卿,父亲还有一段时间才能醒过来,柳家便是已经乱成了一片,你还是先把柳家捡起来,免得再让父亲,说你不争气。”
柳妙诗看向柳长卿,用长辈教训晚辈的语气说道。
“姐姐,放心看我的就行!”
柳长卿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柳妙诗,明明只与自己一岁罢了,却是总一副长辈的口语教训自己,而现在听到柳妙诗的这些话,却是没有丝毫的不满。
“柳景天,凌家三管家前来,还不出来迎接!”
正在三人说话的时候,一个声音如同爆炸一般,在众人的耳边响起。
只见柳妙诗的面色瞬间暗沉下来,不过柳长卿和陈少风则是一副淡然的样子。
柳长卿见过陈少风的可怕,所以根本不担心凌家来人。
“妙诗,你与我一起去见见,这位管家!”
此刻陈少风轻言一句,然后单手搂着柳妙诗的腰间,然后整个人两人直接落在了安鲁的背上,眨眼间便是出现在柳家门口。
陈少风看去只见一个中年富态男子,一身锦袍玉带,身后跟随着四五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看起来威风凛凛,站在柳家的门口。
男子看到猛然出现的两人,显示猛地一震,面色瞬间低沉下来。
“哼,大胆,你马上就是我们凌家的人,怎敢如此这样,来人把把这小子给宰了。”
三管家冷呵一声之后,在身后的五个身材魁伟每一个都是有着涅槃境的男子,瞬间走了过来。
“妈的,你这个贱妇,竟然如此对我们凌家,这场婚约我们凌家不要了,今天便让你们柳家从白帝城消失!”
“啪!”
三管家的声音刚落下,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三管家的身体如同是一个被打出的怕炮弹一般,整个人飞出百丈远。
“哼,我的女人,其实你能来玷污的!”
刚才说出的便正是陈少风,这五人见到这一幕都是面色大惊,急忙的向着三管家跑了过去,比起柳妙诗柳家,三管家才是他们的宝贝。
“你……你竟然敢打我?”
五人跑到三管家的身边,一时间脸都绿了,陈少风刚才下手非常的狠,这三管家的一边脸,此刻肿的如同脑袋一般大,而且耳朵、眼睛、鼻子、嘴中都是流出血丝,牙齿都快掉完了。
三管家颤抖着略微肥胖的身体,从地面上起来,看着陈少风,双目含泪的说道,应为一边脸肿的太大,就连说话都是嘟嘟囔囔不清楚。
“三爷,你要不要紧!”
“废物,都是废物,我都被打了你们还不上,过来干什么!”
三管家看到这五人,竟然还在自己身边,被气得身体颤颤巍巍,满是愤怒的骂道。
顿时无人恍然大悟,急忙转身向着陈少风冲了过去。
此时的陈少风,神色非常平淡的看向冲过来的五个人,根本不曾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