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喧和看着楚弦思急忙的离开,并没有过多的情绪,而只是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楚弦思离开之后,便有一个穿着盔甲的人出现在后宫之中,云喧和的面前,他跪在地上:“主子,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
云喧和摆摆手,嘴角逐渐扬起一个微笑,他淡淡的道了一句:“好,知道了!下去吧!”
月樱躺在云喧和道怀中,娇声道:“圣上,您真是英明,楚大人和萧王只怕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都是你布的局,呵呵……”
云喧和用力的捏住月樱的下巴:“给朕挺好了!你在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妃子,若是你敢走漏半点风声,朕……决不轻饶你。”
月樱笑道:“圣上,您就放心吧!既然圣上这般信任月樱,那月樱定会将这件事,守口如瓶,带到棺材里去。”
云喧和满意的点点头,之后便摸着月樱的肚子:“还有,一定要保护好朕的小皇子,若是怠慢了,朕第一个饶不了你。”
虽然云喧和的语气有些宠溺,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狠劲。
月樱自然也听出来了,她自然不敢造次
“圣上请放心吧,月樱定会保护好圣上的小皇子的。”
月樱清楚,她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她腹中的胎儿,若是没有了,她便什么也不是了!
另一边,楚弦思急急忙忙跑到客栈,魏巫竟然还没有醒过来,见温韬还在勤勤恳恳的照顾魏巫,她便感到有些欣慰。
这毕竟是顾黎羽帮她选的人,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可对于顾黎羽,她此刻竟然没有一点办法,还好云喧和没有急于斩掉萧王府的人,要不然她即便是拼死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萧王府的人都去死。
见楚弦思来了,温韬很有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楚大人。”温韬的声音温柔而细腻,让人听了以后,就连急躁的心情也稍微得到缓解。
楚弦思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态,“温韬,你帮本督主去办一件事!”
“楚大人请说便是。”温韬说道。
楚弦思准备开口,却被温韬给捂住嘴巴,然后将楚弦思拉到外面去,楚弦思皱着眉头,望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魏巫。
二人出去之后,温韬便说道:“楚大人,您现在可以说了。”
楚弦思没有功夫去管温韬这一举动,毕竟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温韬,你去帮本督主办一件事。”楚弦思压低了声音说道。
温韬脸上没有过多的反应,他只是道了一句:“楚大人吩咐便好。”
楚弦思迫不及待的说着,“温韬,我要你去南疆打探一下南疆圣女和萧王的消息。”
温韬点点头,他又问了一句:“现在么?”
楚弦思毫不犹豫的说了一句,“不错!就现在。”
温韬转身就走,之后他又忽然回头,认真的看着楚弦思:“楚大人,温韬在这里多言一句,萧王他……是真心待你的。”
楚弦思的心,被温韬这一句撩拨到心弦,狠狠的颤了一下。
她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然后看着温韬,温韬转身离去,楚弦思回到魏巫所在的房间,她看着床上躺着的魏巫。
已经好几日了,魏巫竟然还没有醒来。
楚弦思坐在桌案上,望着窗外出神,她想了许久,只怕是自己的心已经明了。
许久之后,楚弦思才起身。
楚弦思刚出了门,床上躺着的魏巫,手指忽然抽搐了一下。
他缓缓睁开眼睛,嘴角轻微的往上仰着。
楚弦思离开客栈,便在医馆找了一个姑娘去照顾魏巫。
那个姑娘耳朵听不见,照看一个魏巫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楚弦思给姑娘付了几碇银子,又给老大夫一些工钱,便将姑娘接走了。
楚弦思将姑娘带到客栈,告知那个姑娘只要给魏巫喂点汤药和水便足够。
交代好一切事宜之后,楚弦思便离开了客栈。
而另一边,紫鸢和红鸢被黑衣人追杀到其他县,红鸢当日将紫鸢藏在天机阁的地下密室之中,然后徒手挖出一个通道,带着昏迷不醒的紫鸢逃过一劫。
她们死里逃生,逃到芜庸县住在一家只有一个妇人到家里,妇人的眼睛看不见,红鸢的十个手指头都已经残破不堪。
她倔强的随意找了一个大夫包扎,许是红鸢无暇顾及自己,只为紫鸢的伤势东奔西跑,就连自己都手指已经溃烂了也不自知。
好在那个看不见的妇人心善,还愿意收留她们二人。
红鸢不是没有想过回去上京向楚弦思求救,只不过天机阁忽然被屠,什么都不清楚就贸然回去上京,只怕是自投罗网,兴许还会连累楚大人。
考虑到这些,红鸢便没有回去,她想要找到南疆医圣,治好紫鸢再回去也不迟。
可是红鸢苦苦了好几日,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
这一日,红鸢没有再出去,而是留在老妇人到家中照顾紫鸢,竟然看见紫鸢的眼珠子转动了好几下,但始终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红鸢没有办法,只好又出去,四处打听。
但是这个芜庸县的人,似乎没有人听过什么南疆医圣,她们只是一脸鄙夷的道:“什么南疆医圣啊?小姑娘,你每天都来这里问,要真有什么医圣,他早就出来了!”
那个妇人被红鸢问过三遍以上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红鸢落寞的点点头,但还是笑着说道:“哦。”
那个妇人许是有些不忍,然后又道:“小姑娘,我不认识什么医圣,但是我知道篁村有一个再世华佗,他的医术也很好,心也善,只是啊,他不经常在篁村,你运气好啊,兴许还能遇到他。”
红鸢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有哭出来了。
就算找不到什么南疆医圣,找到一个再世华佗也很好啊。
这些逃亡的日子,她拖着紫鸢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试一试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红鸢不停的感谢那位妇人,然后便高兴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