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吧,两天后我有一个空挡。”
想到易循仅接受过夏果的采访,闻锦昔已经道嘴边的拒绝变成了答应。
去见夏果一面,去问问当初她采访易循仅时候,易循仅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林暖香又问了闻锦昔几个工作要不要接,都被闻锦昔拒绝了。
等闻锦昔吃完饭,去厨房洗碗的时候,林暖香停下手中的活,走进厨房。
“放着,放着,我洗。”,林暖香开口。
“哎呀,我这是小病,又不是废了!”,闻锦昔书说着,已经打开水龙头,快速把碗给洗了。
“哎呀,你是病号,你就应该躺在床上,跟男朋友撒撒娇。”
“这种杂活要交给经纪人做的。”
林暖香争不过闻锦昔,只能站在厨房陪着闻锦昔。
虽然早就明白,闻锦昔和沈思服不是一类人,但看闻锦昔自己把碗和锅都洗了,林暖香心里还是有些奇妙的感觉。
要是沈思服,吃完饭,最多把碗给收到厨房,会不会往洗碗池里面放都是一说。
最开始她照顾沈思服生活起居的时候,沈思服义正言辞的不然她收拾家里,不让她看家务活。
沈思服觉得她就是经纪人,她只要帮她处理好圈子里面的工作就行了。
至于家里的家务活,她能请小时工来做。
林暖香清楚,沈思服就算不在娱乐圈工作,也是能请一辈子小时工的。
但她在沈思服家里的时候,还是会想要帮她收拾一些东西。
在她帮沈思服做家务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慢慢亲近了起来。
“你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经纪人,你有帮我洗碗的时间,能帮其他艺人接工作抢资源了!”
闻锦昔撕了一节厨房纸擦手,跟林暖香进了客厅。
听林暖香说生病了,就应该躺在床上,跟男朋友撒撒娇,她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有跟易循仅说自己发烧的事情。
不过也没什么好说的,自己都已经退烧了。
“谁说的,我就是你一个人的经纪人!”
“我可是负责全权处理你的工作的,其他艺人又其他的经纪人带。”
林暖香的话只说了一半。
工作室的其他艺人确实有其他的经纪人带,但她身为最大的老板,她要统筹兼顾,要处理其他的艺人和经纪人的很多事情,要看其他艺人的定位,要看经纪人是不是能跟得上艺人的发展速度,还有艺人和经纪人之间的关系……
“阿嚏!”
林暖香的话刚刚说完,闻锦昔就打了一个喷嚏。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就当给你消消食了。”,林暖香开口道。
“谁家消食去医院消食啊!”,闻锦昔猛摇头。
她不是很喜欢吃药。
“行吧,我再陪你一会。”
“下午有个会,我可能就去公司那边了。”
林暖香在典宾公馆这边待到下午三点左右离开。
闻锦昔又上床睡了一会。
她感觉自己刚刚进入深度睡眠,就听到了门铃的响声。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没有理会,然后手机铃声就响了。
“喂。”,闻锦昔迷迷糊糊的接通电话。
“在家吗?”,易循仅的声音从听筒当中传出,从语气上看,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刚才在永遇乐正跟司如磐玩牌,忽然收到林暖香发的消息。
说是闻锦昔生病了,今天早晨发烧,现在已经退烧了,但有点打喷嚏。
易循仅没了打牌的心思,直接开车找了过来。
“在啊。”,闻锦昔闷闷的回答,并没有听出来易循仅的心情不太好。
“开门。”,易循仅言简意赅道。
“???”
闻锦昔从床上起身,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游,打开了房门。
房门刚刚打开,就闻到易循仅身上荷尔蒙的味道。
“睡觉呢?”
易循仅看着睡眼惺忪,头发凌乱的闻锦昔,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嗯。”,闻锦昔点了点头,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做梦,还是醒着。
“那再睡一会?”,易循仅进屋,直接脱了自己的鞋,没有穿拖鞋,拉着闻锦昔的手往卧室走去。
“嗯。”,闻锦昔依旧是乖乖的点头,然后跟着易循仅进了卧室。
几分钟之后,闻锦昔躺在易循仅的怀里睡着。
易循仅看着在自己怀里熟睡的闻锦昔,怎么都没想到事情是这么一个发展过程。
他在开车来的路上,想着来了以后要问闻锦昔,到底有没有把他当作男朋友。
生日的时候,没有想着跟男朋友一起过。
生病的时候,还是一声不吭,连撒娇求抱抱也没有。
两个人明明就在一个城市,但日子却过得跟异国恋一样苦不堪言。
抱着怀里娇娇软软的身躯,那点质问的心情都没有了。
刚才她站在门口揉眼睛的样子真可爱,抓头发的样子也可爱。
易循仅脑海当中都是闻锦昔可爱的样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有些东西不可避免的就刚了起来。
闻锦昔安安稳稳的睡着,易循仅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一个多小时以后,闻锦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显示感觉空气当中的味道有些不一样,但又有些熟悉,随之便看到易循仅的脸。
闻锦昔后头扬了扬脑袋,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自己的床上,自己被易循仅抱在怀里,自己刚才给易循仅开门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
“还睡吗?”,易循仅温柔的开口问道,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闻锦昔摇了摇头,从床上起身离开易循仅的怀抱。
“你怎么来了?”,闻锦昔说话的时候正挠着自己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呆萌。
“生病了也不告诉我啊!”,易循仅伸手把闻锦昔重新拉回自己的怀抱。
闻锦昔躺在易循仅的怀抱里,因为有被子在两人之间隔着,倒是没有感觉道易循仅身体上的变化。
“你又不是医生。”,闻锦昔开口道,一句话把易循仅给噎住,接下来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还有哪里难受吗?”,易循仅凑近闻锦昔,开口问道。
闻锦昔觉得两人的距离有些太近了,而且还是在床上,很危险,想要往后退,但被易循仅禁锢在怀里,根本退无可退。
“不难受了。”,闻锦昔小声回答道。
“你今天不上班吗,今天好像是周二,不是周末吧。”,闻锦昔伸手抵在易循仅的胸前。
“来给你补生日礼物啊。”,易循仅觉得自己怀里的闻锦昔真可爱,明明力气不如自己,还做无畏的挣扎。
伸手推着自己,能距离自己多远。
“你不是都给过我生日礼物了吗。”,闻锦昔书说着,伸手摸上自己脖子戴的项链。
“还有你二十二岁,二十一岁,二十岁,十九岁,十八岁……”
易循仅正数着年龄,接过闻锦昔直接伸手按住了他的嘴,堵住接下来的话。
“那时候我们又不认识。”,闻锦昔说道。
易循仅转了转头,躲开闻锦昔的手。
“不认识,所以现在才要补上啊!”,易循仅距离闻锦昔太近,不知道是不是刻意,闻锦昔觉得他现在说话的声音格外好听,深沉又有磁性。
闻锦昔歪了歪脑袋,不知道易循仅要怎么补上,她记得自己给易循仅开门的时候,他可什么都没有拿。
“你不会是要给我一张卡,让我随便刷吧。”
闻锦昔开口问道,下一秒,她的唇瓣被易循仅的唇瓣触碰。
吻一个接着一个的落下,“一岁生日快乐,两岁生日快乐,三岁生日快乐,四岁生日快乐,五岁生日快乐,六岁生日快乐,七岁生日快乐,八岁生日快乐,九岁生日快乐,十岁生日快乐……”。
像是雨滴落在花瓣上面,沿着花瓣的脉络一点一点的滑下。
最开始是微风细雨,后面的雨滴越来越密,让花瓣无可招架。
“二十二岁生日快乐。”
最后一个吻,比之前的吻持续的时间都要长,吻的闻锦昔浑身发软。
她好像又回到早晨发烧的感觉,但身上又是有力气的,她紧紧捏着易循仅的衣角。
忽然,闻锦昔猛地推开易循仅,还正沉醉在亲吻当中的易循仅都没反应过来。
“阿嚏!”
闻锦昔打了一个喷嚏,感觉自己的嗓子都要跟着打出来了。
然后一股暖流,从身下涌(空)出。
闻锦昔迅速起身,往卫生间跑去。
易循仅这边还不明白闻锦昔怎么了,不是就打了一个喷嚏吗,怎么就进卫生间了?
被自己亲的害羞了?
他起身,目光落在蓝色的床单上面,一抹浅淡的红色格外刺眼。
呃……
这是来例假了?
想起闻锦昔之前来例假,都是不太美好的体验。
易循仅离开卧室,进了厨房,调了直饮水的温度,然后找红糖。
洗手间的闻锦昔感觉自己真的是太丢人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易循仅亲了自己这么多下以后来了。
哎!她要怎么出去面对易循仅。
也不知道床单上有没有。
闻锦昔在洗手间待了很长时间,在厨房里面翻翻找找没找到红糖的易循仅重新回到卧室,敲响洗手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