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锦昔抬起右手的食指摆了摆:“邢先生可不是什么暴发户,邢先生的言辞谈吐是贵公子,只是贵公子为什么要在脖子中带一条金链子呢?”
“个人喜好罢了,刚才闻小姐不还跟那么多人说想要我脖子当中的大金链子吗!”
说话的时候,刑责瑞亲手给闻锦昔倒酒。
“可不是,金光闪闪的,比今天新娘戴的钻戒还要闪。”
说完话,有些口渴,直接端起最开始刑责瑞给自己倒的那杯水,水已经凉透,入腹以后,整个人清醒不少。
“若是闻小姐想要,送闻小姐一份便是了。”
刑责瑞盯着闻锦昔放在桌子上的水杯,最开始自己给她倒的那杯水是下了药的。
“是送我大金链子,还是送我大钻戒呢?”
说话的时候揽了揽自己肩头的披肩,包厢当中的空调开的很足,吃了这么久的火锅,已经很热了。
但闻锦昔对刑责瑞存着戒心,肩膀上披肩搂的紧紧的。
“闻小姐若是热了,先把披肩脱了吧。”
刑责瑞开口引-诱道。
“不行。,闻锦昔摇了摇头,眼睛微眯。
“为什么不行?”
“因为邢先生是陌生人。”
说完话,抬手在自己手上找东西,想要把自己身后的长发给绑起。
可在左手上面找了没找到,在右手上面找还是找不到。
刑责瑞看了一眼在白酒瓶上的皮筋,笑了笑:“闻小姐在找什么?”
“我绑头发的皮筋呢?上面还带小兔子的!”
闻锦昔说这句话的时候还伸手在头上做了兔子耳朵的动作,肩膀上的披肩随之脱落。
刑责瑞看着身旁的姑娘,锁骨精致,皮肤白皙,长发乌黑如瀑的披在肩头,有几缕调皮的钻进长裙当中,引-诱着人伸手帮她弄出来。
“小兔子落在车上了,我带你去车上找,如何?”
刑责瑞开口说道,站在包厢当中的保镖都有些汗颜,什么时候见过自家老大为了哪个女人这般哄诱。
“不行。”,闻锦昔摇头,现在的她脸色红晕,摇头的动作把长发带的微微凌乱。
“为什么不行?”,刑责瑞无奈,感觉自己今晚跟这个女人的对话有些幼稚。
“因为这顿饭是我请邢先生的,还没有买单……嗝……”
闻锦昔说完话打了一个酒嗝,然后去找自己的皮包,可今天进会场的时候,根本没有背包。
刑责瑞有些分不清楚闻锦昔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要是醉了,怎么还记得买单的事情,若是没有嘴,怎么对着自己这个陌生人做那么幼稚的举动,还把披肩给脱了。
而且,她今晚喝的白酒确实有些多了,这不是一个女孩会有的酒量。
闻锦昔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发软,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侵袭着神经。
最后刑责瑞带着闻锦昔离开,没有回办婚礼的酒店,去了另外一家酒店。
下车的时候,看着陌生的酒店,闻锦昔脚底发软,差点直接跪倒。伸手按着在裙子里面藏的金链子,若是自己被他带走倒没什么,他只会觉得自己是哪家的千金,可若是裙子当中的金链子被他发现,那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原本以为今天晚上的事情可以在自己的把握之中,没成想失误在最后一口水。
想要自己保持庆幸,可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感觉刑责瑞把自己扛在了肩膀上面,他肩膀那处的骨头顶的自己胃中一阵翻滚。
对于被自己扛在肩膀上面的女人,刑责瑞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怜香惜玉,走进酒店房间,把肩膀上的女人甩在床上。
原本给女人下药这种事情他是不屑于做的,奈何这个女人真真假假的模样让自己看不清楚,都不知道是她进了自己的陷阱,还是自己钻进她的圈套。
不省人事的闻锦昔被丢在床上,刑责瑞进了浴室。
闻锦昔的手还按在自己的长裙上面,长裙的一部分已经被刑责瑞给撕掉。
怎么都没有想到今天回弄到现在这种情况,自己现在的情况不是不能脱身,只是弄成这样狼狈的样子最后还没能得手的话,实在不甘心。
床上的闻锦昔翻身,趴在床侧把胃里的东西吐出了大半。
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的刑责瑞从浴室当中走出来便看到床侧的呕吐物,还有躺在床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的闻锦昔。
“呕!”
床上的闻锦昔忽然起身,跑进了浴室当中,一阵干呕。
站在卧室当中的刑责瑞盯着床上闻锦昔趟过的地方,在看向床侧的呕吐物,最后心中反应过来不太对劲,急忙跑进了浴室当中。
看到浴室当中自己的大金链子还原模原样的挂在墙上,心中松了一口气。
“邢先生,不是我请您吃一顿饭道勤吗,您现在是做什么?”
趴在马桶旁边的闻锦昔脸色苍白,现在胃里正一抽一抽的。
“闻小姐,我以为你明白的。”
刑责瑞从墙上拿起大金链子,挂回自己的脖子,凑近闻锦昔,墨黑的瞳仁与闻锦昔近距离的对视。
闻锦昔也不躲闪,两个人沉默了十几秒以后,闻锦昔先转头,对着马桶继续吐着。
刑责瑞走出浴室,去客厅当中给她倒了一杯水。
谁还没有倒好,房间门被人敲响。
敲门的声音急促,一阵高过一阵。
刑责瑞皱眉,自己的保镖在门外守着,按道理说一整晚都不会有人来打扰。
打开房门,看到房门口站着的易循仅,刑责瑞轻笑。
“易总,这么晚了,有事吗?”,说话的时候还拽了拽自己腰间的浴巾,整个人显得痞劲十足。
易循仅却根本没有搭理刑责瑞,伸手推开他,冲进房间当中,先环视了客厅,然后跑进我方,看到床侧的呕吐物,听着浴室当中的动静,转身往浴室里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