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友爱见到傅禹冥下来,迅速地跑过去就要抱住他的胳膊,结果却被傅禹冥巧妙地躲闪开。
“禹冥,菲菲似乎不怎么喜欢我住在这里呢。”
慕菲菲见到傅禹冥的动作,心情很好的微微一笑,然后也走到他的身旁,亲若无人地说道:“老公我们上去休息吧。你让佣人将楼下的客房收拾出来,让宁小姐住就好。”
说完,慕菲菲就转身上了楼。
宁友爱气得快要吐血,“我就说吧,菲菲根本就不想让我住这里,而且一点儿也不喜欢我。”
“我也不喜欢你,但是如果你想住这里想住多久都可以。”傅禹冥见小女人已经走上楼,面无表情地说道。
宁友爱自己也再一次吐血三升,这真是被塞了一肚子的狗粮。
只不过慕菲菲上楼之后,走进上一次傅禹冥让她住的房间里,因为时间不早了的缘故,她就想着先将自己今晚要用的洗漱用品和第二天上班要穿的衣服整理出来,其他的东西等星期天的休息的时候再整理。
可是她才刚蹲下,就听见男人从外面进来的声音。
她咬唇站起来问道,“今晚我住你隔壁的次卧。”
“隔壁次卧?刚刚叫我上楼休息的人是谁?”傅禹冥好笑地说道。
“我刚刚的确是叫你上楼来休息,只不过是我也没说要和你一起睡。如果你现在要休息的话,我马上就整理好。”
因为管家在搬家的时候将她所有的行李都搬到这个房间里来,所以她不得不在这个房间里整理一下。
“是吗?太太的意思是说我们已经结婚了还要分床睡?”傅禹冥走到她的身边而后,蹲下来一起帮她整理行李,只不过他不是将她的衣服往隔壁的房间放,而是直接放在了这个房间的衣柜里。
慕菲菲蹙眉,“至少现在我不会跟你一起睡,毕竟楼下还住着一位客人。”
说完她就拿起自己洗漱要用的东西就往隔壁的房间走去,只不过脚才刚迈出去一步就被男人给拉住,“不要无理取闹好不要?”
“我没有无理取闹,我只是不想跟你一起睡觉。”
“我与宁友爱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我现在需要她父亲的支持,所以只是让她住在这里而已。”傅禹冥难得解释,可看着慕菲菲平静的一张脸上一点儿怒意都没有的样子。
慕菲菲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淡淡开口,“你不必跟我解释,只不过既然没有关系,她又不是没有住的地方,或者是你将她安排在别的地方住也可以,为什么非要同意她住进你的家里?”
男人看着她,“那你觉得我应该跟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或者是我会在婚内做出一些对不起你的事?”
慕菲菲被噎住,但是还是感觉心里堵得不得了,最终咬了下唇无力地说,“有没有都是你自己的事,只不过我同意搬过来和你一起住,不代表我会跟你一起睡,毕竟结婚的时候我并不算是很清醒。”
留下这句话,她转身直接走向隔壁的房间。走进去后直接就将门给锁上。
在确认门从外面打不开之后这才往浴室里走。
半个小时之后,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听见外面的敲门声,敲门的声音有些急,听起来像是敲了很久的样子。
伴随着还有男人不悦的声音,“开门。”
慕菲菲此时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因为刚刚过来的着急她并没有拿换穿的衣服,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去理会外面的敲门声。
傅禹冥开门的时候才发现,门是被她从里面反锁了,挑了挑眉,他温声开口,“如果明天早上你想光着出来的话,我不介意你不开门。”
将自己整个裹在被子里的女人听到他的话依然没有动,反正那也已经是明天早上了。
回应他的是无声无息。
他眉间的褶皱越发深了几度,“确定不开门?”
“不开。我已经睡了,明天早上我自己会过去换衣服。我不想跟你说话。”
这一次慕菲菲说完这句话之后,门外终于不再有任何声响。
她心想着毕竟楼下还住着别人,他如果要是再敲下去的话,她也不得就给他打开了。
只不过她自己没想到的是,因为她的最后一句话,导致第二天一早她亲自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
躺在床上,因为忙了一天,所以她很快就睡过去。一直到闹钟响起,她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揉着眼睛的时候,她猛然想起昨天晚上跟傅禹冥说的话,忍不住一把掌拍在自己脑袋上。
低头看自己现在什么衣服都没穿的样子,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往隔壁的房间走。
只是在手搭到门把上的时候,突然发现傅禹冥房间的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慕菲菲无语,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头看一眼手表,发现才刚刚早上的七点钟,所以她也不知道傅禹冥这个时候醒了没有,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的时候,她听到里面男人走动的脚步声。
她想着既然他已经起来了,是不是会过来把门打开?
可是等了十分钟过去了,门还是没有被打开。
她心想自己总不能就这么披着浴巾在她门口等上半个小时或者是穿着浴巾等所有人都离开以后才开始穿衣服,到时候一定会赶不上上班的。
“三哥,你起来了吗?”她一边小声地说话,一边敲门。
里面依然有脚步声传来,但是却没有任何地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慕菲菲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继续轻声敲门,“傅三哥,起来的话,方不方便开一下门,我进去拿衣服?”
“不方便。”
慕菲菲:“……”
“现在不方便,那你什么时候方便?等你方便的时候我再过来。”她不再敲门,反而是很平静地说道。
毕竟昨晚她将他关在门外,而现在他大概是要用她对他的方式回报给她的吧?
这么想着,她突然就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