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什么时候该是什么人?
不该死,这些事情应该由谁来决定。
人们习惯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但是西方地方已经废除了死刑。
特别一提的是,这些西方地方废除死刑,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文明有多开化,而是因为他们的人少!
在某些地方废除死刑的时候,正是因为他们当年的出生率是负值,也就是整个地方没有一个人出生,还在不断的死。
所以才废除了死刑。
可是在这个地方,在这个小地方当中战争夺走的人命可是要比死刑多的人民更多。讽刺,就在这里,药品夺走人命比战争夺走的人命还要多。
战争只不过是夺走战场上勇士的性命,但是药品却是全方位无差别的打击。
地方还能找出来不吸药的勇士吗?
恐怕很难。
如果真有这样的一支队伍,队伍里面没有任何的人去吸药,地方的内战早就结束了,因为这种队伍一定会统一整个地方。
艾尔莎想起了自己幼年的时候所经历的,这其中的滋味,她要比薛求更加明白。
“好的,我同意你,但是一个人是否该死,我觉得应该是由咱们两个人同意才定。我的执着最起码你的视觉不至于偏颇。”
薛求听到这话之后,便是微微一笑,似乎根本就不把这份言论放在眼里。
“这就是两个人做事的问题,还没有开始做事呢,就想着如何制衡了。我告诉你,你可以在最开始的时候制止我,但是当我开杀的时候,你也得有这个本事。好了,那么现在咱们两个人快点吃东西吧,把这些东西打扫完之后咱们还有更多的东西需要做呢。”
一旦有了一个目标之后,一个人吃饭会很快的,艾尔莎就在宇通狼吞虎咽之后,跟着薛求,来到了大街上。
薛求背负双手,漫步在这套混乱的街道上,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
简直就像是一个园丁正在欣赏着自己亲手种植的花园一样。
艾尔莎真不知道她脸上挂着那种病态的微笑,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好像他对眼前的一切非常欣赏。
“知道我为什么会微笑吗?”薛求回过头来看了看他,笑着问道。
“不知道。”艾尔莎老实的回答道。她,实在是不太欣赏这种人,这种做法。
“因为我看到的就是我有大片的地方可以用来发挥。这个城市可以让我拥有很大的创作余地。走吧,咱们两个去买创作的东西。”
“那你就跟我来吧。”
艾尔莎没有告诉薛求的是,其实她是卡佩拉人。她就在市区出生,就在市区成长,熟悉这个城市的一切。
她参加志愿军是自己购买的装备之后,从这个城市当中出走的,那自然也会熟悉这个城市当中的一些不太好经营的买卖。
比如说枪支弹药,武器之类的。
艾尔莎将他带到了一家专门卖地毯的店门口。
“好的,我们到了。”艾尔莎说道。
“我们可不是来买地毯的。”
“这个店面也不光是卖地毯的。”艾尔莎笑了一下之后,便推门走了进去。
这门的后面是按着门铃的,店老板听到了,有人开门之后便慌忙出来了。这家店的老板是一个看上去20多岁的小伙子一脸的精明干练。
薛求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之后,发现他的右臂要比左边的手臂粗很多,并且他的右手上还有茧,看到茧子的部位应该是比较熟悉步枪的人。
不同的枪只会在人的手上留下不同的茧子,能够通过这些痕迹看出来一个人到底在干什么。
薛求能够看出来的是,这个家伙应该是比较习惯右手握枪,而且枪法还不错,但是从他的剪纸当中可以看出来的是,他在练习的时候有一些偏颇,并没有被指出来。
他的射击毛病是射击的弹道,比瞄准的弹道略偏向右,大约三度左右。
“艾尔莎!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应该在城外吗。”
原来这个店老板和艾尔莎两个人认识。艾尔莎轻轻的笑了笑之后,便莲步轻移向前走去。
“我来这里是找你买些东西的,巴哈啦。”艾尔莎笑道,“我这位朋友想要一些好货。”
薛求和巴哈啦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各自点了一下头,也算是打了下招呼。
“如果是要好货的话,那就先进来吧,我这边得看看有没有你们要的东西。”
薛求本来会以为这个店铺应该是相当简陋的,而且没有几个家伙可挑。
但是他很明显发现自己错了,这个叫做巴哈啦的家伙地库里面的确是存量丰富。
不但产量丰富,而且是品种丰富。
“我和艾尔莎也算是熟人了,这次也就不跟你们打马虎眼儿了,过来看一下我的货吧。应该都是能够满足您的好货。”
巴哈啦将他们领到了一个地下室里边,然后就顺着地下室一个柜子的后面的暗门,悄悄的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
打开这个房间的照明之后,薛求当场表示惊呆了,因为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面,密密麻麻的摆着一堆一堆的枪支。这些枪支看上去还都是新枪,并没有用过。
杀药贩子。
巴哈啦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这眼睛突然间亮了起来。他看向薛求的目光也有所变化,好像是变得更加锐利了。
“你真的要在这边杀药贩的吗?”
“没错,我真的要在这边杀药贩,而且一个不留。”薛求将这柄枪拿在手里面把玩,然后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兴奋是不是因为你有一个药贩都要杀?”
巴哈啦看上去好像是非常的惊讶。
“你怎么会知道的?”
薛求对他挥了挥手。
“别闹了,看到这幅表情,我还不知道你想什么的话,那我岂不是白在世界各地混了。讲述一下你的悲惨身世吧。看看那个药贩的究竟是谁。如果你给我的优惠足够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首先把那个目标干掉。”
巴哈啦被对方的干脆利落弄得非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