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鬼五杀手这只不过是不是前锋部队而已。
薛求这边的老城区,可是把学院建成了,而且是在一个绝对没有办法建成的环境下。
所以他可以说算是捅了大篓子。
整个世界几乎全都向他侧目过来。当然有的人是在赞美,也有的是羡慕嫉妒恨。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都引起了一片关注。
可是,谁都想不到的是薛求悄然之间潜入人间了。
既然说要召开学员会,那必须得要一些人的灵魂。薛求也就只能带着艾尔莎潜回人间了。
回到人间之后,熙彤等人得需要极大的力量才能出现。
所以你就只剩下了他和艾尔莎两个人才有形体。
薛求一开始的时候还挺抗拒,但是后来在熙彤的说服之下也就想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有善人也有恶人。
如果非要带回来一些人的灵魂的话,那倒不如说把这些恶人的灵魂带回来。
所以他们就来到了无主之地,也就是一个正在内乱当中的小地方。
水流从浴室的喷头当中喷下来,洋洋洒洒的沾湿了人的整个身子。
薛求让自己在这种喷水的环境之下,仔细的思考一下。
这种蒸汽笼罩之下的浴室,更能够让人处于一种思考的境界,好像整个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似的。
薛求想了想这一次的行动计划。
他过来是要找这边的药贩子的。
药贩子基本上的思路都是派人进去,摸清楚他们的方向,然后便一网成擒。
不过这些他都只不过都是在华夏地区承彦的套路,在这个地方,这种套路根本形不成。因为就算是将所有药贩的一网成擒,估计到最后也都被放掉。这个地方可是在用着药贩子的,越是大的药贩手中的钱越多,那么这个地方的人就越需要。
中药太深了。
这是这个地方的问题。
“呸!”薛求在想到这里之后,不由自主的骂出的声音,“真是没救了。”
既然说一网成擒,并不是问题,那么……薛求突然间才想到自己要做什么。
他把艾尔莎给拐出来的时候告诉她,要对付药贩子。虽然说她的最大作用是盯着章睿红,让她没有办法去跟别人联系。
但是现在章睿红不在了,她也就没有自己本来的作用,总不能再把她赶回去吧。
“我的路子是什么呢?”
薛求忽然之间好像不明白自己的路的是什么。他是猛鬼。
猛鬼要干的事情是什么呢?就是杀人。
没有任何高雅的修饰,没有任何矫揉造作的词汇,猛鬼要干的事情就是在对方看不到的情况之下,把对方干掉。
薛求突然之间发现自己好像是找到了一条非常有意思的道路。他在这个地方是不会受到任何的法律制裁的,因为这个地方的法律对他没有用处。
他现在的身份也是非常隐秘的,就算是去问责华夏地区的华夏地区也可以推脱不知道。再说了,这个地方的政权更迭,造反频繁,有谁会去地区际社会管这些事情?
这个地方实在是太乱了,可是乱也有乱的好处,既然药贩子可以肆意的贩卖药品给别人,而不用担心被警察抓住。那么也应该出现这样一个人,可以肆意的屠杀任何一个药贩子,而不会被警察抓住。
在这个地方,有良心的人应该是痛恨药品的,比如说艾尔莎。痛恨这种杀药犯罪的人的人,往往是那种那搅乱的生活的人。
如果真的是有法律来宣判的话,他们这种人可能不会死。作为帮凶,他们虽然会被判刑,但是应该稍微的给一些机会。
不过这都是文明社会的高雅词,一个内战连绵的地方,是不需要这种高雅的。
一柄手枪就能将别人的生命握在手中。薛求突然之间想到了,自己应该干什么。
既然说这些药贩子不太关爱自己的生命,那么她是要替这些人规划下自己的生命了。
不需要法庭和法律的审判,不需要去斟酌量刑。
在他的视线当中,只要贩药就是一律死刑。
一颗子弹扣下板机就解决的事情。
薛求抬起头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甚至是张开的嘴巴,让水流流进嘴中。然后他再将嘴里的水都吐出去。
他在这个地方将会作为一个独行侠,去杀遍整个地方的药贩子。
更何况这和他的任务并不相悖,如果这些药贩子当中真的是有和东瀛和药三角勾结的药贩子,那么一定是一个非常大的地区际化团伙。这种组织是一定不会放过这个专门杀药贩子的人的。
当然,这需要自己足够的本事,闹得足够大。
这并不是一项非常有智慧的决定,但绝对是一项非常有力量的决定。
想到这里之后,薛求突然间感觉到自己好受多了。
乱世之治,这从来都是一个课题,而这个课题在华夏地区当中的讨论,从2000年前就开始了。
究竟是春风沐浴潜移默化的王道更好,还是出义兵止杀伐的帝道更好,亦或是灭地区大战杀人盈城的霸道更好。这在华夏地区以来一直都是一个课题,这一直以来也没有讨论明白。
不过,这和薛求没什么关系,不就是这么一个小地方吗?搞坏了,大不了重来就是。
艾尔莎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要面对的竟然是一副非常销魂的景象。
这个男人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而且还是短的那种。
外面的世界是一片黑暗,可是这屋里的世界却是一片光明,就好像是这一片光明,是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照射到外边一般。
这个人就像是古希腊雕像当中的阿波罗一样,强大健壮俊美。
艾尔莎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当场便惊了。
薛求转过头看着他,没有笑,而是目光冷毅的看着她。
“你回来了。”薛求清清淡淡的一声,却让人感觉到有一种无比沉重的压迫。
艾尔莎本能的感觉到这个男人是不是有些区别,有些变化了,好像也是有些不同了。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镇定和压迫感和之前的他是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