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老大,外面那个工会的人的是兄弟就给你搪了。关于抱着上床这事儿,兄弟是真没办法给你上手。你还是自己搞定吧,我顶多能保证今天外部环活动范围绝对安静。”
熙彤说完这话之后稍微有点心虚的往后看了一眼。
“但愿今天野公会会长这边别闹事儿,否则……算了,我还是别乌鸦嘴了。”
所以立旗啊,就是某种必然会有的兆头。
比如说,如果一位杀手,跟别人说干完这一单就不干了。那么他这最后一单肯定要出事儿。
比如说某一个运送毒品的人跟别人说,运送完这一趟就不运了。那这一趟肯定要出事儿。
又比如说,某些人要打算金盆洗手的话,那肯定是洗不成的,保不齐的金盆洗手的时候,全家都得死了。
这就叫立旗。
熙彤那个后半句话没说出来。他感觉说出来的话,那就是立旗了。实在是太不吉利了。
也不知道是他和薛求同时出现在王城,让野工会会长忌惮了。还是敌军想了一晚上的对策。熙彤,仔细的看了一下,都没有发现对方会有要夜袭的征兆。
站在这最高的王宫之上,熙彤特别留意敌军的动静。他可是从天黑之前就看到了这里。
敌人夜袭是可以看得出来的,如果某一个营地突然之间将灯火全部熄灭。或者说在大晚上的时候,某一个营地突然间生出炊烟。那绝对是要夜袭的征兆。
如果敌人是要夜袭的话,那就应该是让士兵们在前半夜提前休息,而且绝对不会安排岗哨。因为,在偷袭的时候要全体出动。一般夜袭之前要让士兵适量饮食。从医学上讲,那就是要保证血糖的充分,因为血糖充分的话,能给人以兴奋的感觉来抵抗疲劳。
再者说,士兵吃完之后身上有劲。
尤其是要打头阵的那一帮士兵,那可都是要给肉的,而且在那一顿饭当中肉是不限量的,随便吃。
因为这些最先打头阵的士兵,能回来的不多。这世界上是不可能有人给死人规定饭量的。
临死之人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可是在今天晚上的时候,熙彤一直没有看到对方的营地当中有这样的准备。看起来野工会会长,这是不打算夜袭,也不打算把这一局扳回来了。
“但愿你今天晚上就可以乖一点儿,这样的话,我老大最起码可以把该说的话说完了。”
熙彤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道。
不过,他又转念一想,以薛求的那个体格,抱着300多斤的东西一步一步得走回去。
估计现在也只是走到卧室而已,再走进去,或是之后还能不能有空干点什么事情,那就真得看体力了。
薛求自认为自己的体力还真不错,谁要是不服的话可以试一试。从前庭,抱着300多斤的东西,一路走回到后边的卧室。
陈晓不服,谁可以过来试试。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哪怕说穿着一身铠甲,去一趟沙漠,再走回来都流不了这么多的汗。
不过,最终他还是没把怀里人给扔了。艾尔莎看着他,就这样一路把自己抱回到卧室里,最终放在床上。
“你看看,把你给累的。”艾尔莎从旁边拿了一块丝帕,给薛求擦着汗。“你直接把我放到床上,我都不忍心下来了。”
薛求是实在累得快喘不上气来了,看着他长了好几次的嘴,都没说出话来。他,拿起了房间里面的茶壶,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便拿起了杯子冲着艾尔莎。
“我干了,你随意!”
他说完之后,就咚咚咚的警察喝了下去。
艾尔莎实在是忍不住掩口一笑,也就从床上下来走到了铠甲架之前将铠甲一件件的脱都脱了下来。
重甲的里面其实还有一层贴身衣物。艾尔莎把这一身盔甲卸下来之后,这总算是可以轻松一下了。
她坐到薛求面前的时候,薛求这才刚刚算是把气喘匀,刚刚能说话。
“怎么样啊,你没事吧?”
“死不了。”薛求非常坦白的实话实说。
有人说,这两方打仗就像是下棋一般,真正决定生死的人,并不在战场当中。
比如说野工会那边,野工会会长并没有真正的出征,而是坐在军营当中,等着前线的回报。
他倒是坐得住,轻轻的拨弄着自己的琴弦,等待着前线指挥官的消息。其实对于他而言,接下来的命令也就是两种一种就是全军出击,继续将战果扩大;另外一种就是准备接应,让自己这边败回来的人等待救援。
所以作为一个主帅,无论在前线的是胜是负,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长长的号角一吹,在前方的魔法师便纷纷的开始吟唱咒语,张开巨大的魔法盾抵挡对方的进攻。
按照正常的战争程序来说这个时候,对方的魔法师也应该张开魔法盾来进行防御,或者说要进行抢攻抢先发射魔法箭。
但是今天对面就好像是忘了自己的责任一般,城墙上连一个人都没有,根本没有任何人张开魔法盾。
能有吗?
薛求和艾尔莎带着众多的人站在城墙上,看着自己这边的士兵是兵败如山倒,退潮一样退了回来。
城墙上是空无一人,连一个防守的人员都没有只能是眼看着对方的大盾成型。随后野工会的那一边便是一阵魔法箭射进来。
这铺天盖地的黑色魔法剑横过天际,宛如一道黑色的流云。可是一般的云彩是不会死人的,这些魔法片要是被打中了,那是真的死人。
但是艾尔莎是心中有数没有躲开,薛求却是微微一笑,轻轻地挥了挥手。
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天空而笼罩住了整个的城市。这些魔法箭打着金色的光芒上发出了砰砰的声音,一连串的爆炸在天空之上形成,就像是一团黑色的烟火。
只是,这些焰火一点都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