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的安陵靖轩赶到大门口时早已没有了她的踪影。
派出所有的影卫去找人。
一边他还要注意落雪儿的情况。终于是七日后有影卫汇报说是看到有人很像沁雅样子,朝着青山的方向而去,他早该想到她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唯一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那里了。
躲在门外的落雪儿将影卫和安陵靖轩说的话一字一句完全的听在眼里。趁着没人发现之际悄悄的离去。
一条计谋在心里形成。
九日后沁雅撑着难受的身子,站在庵堂的大门前,门已经被安陵靖轩破坏了,已经算是关不上的样子,只是还挂在门框上。
单手扶着胸口,一口气憋在心里,要不是这一口气也许自己就已经倒在这半路上了。
慢慢的扶着墙朝着里面走去,推开自己的房门也不管是不是真有着灰尘脏东西,一下子扑倒在床上,头深深的埋进被子里。这被子还是之前走之前的那个样子一点都没变,就那么的摊在床上。
那一天她被打晕了才被带走。
埋在被子里的头说不出的难受,鼻子被堵住,嘴里有着淡淡的血腥味。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睡了那么久应该是昏迷了那么久身子没有多大的不适,跟之前比起来好像要好了很多。
从床上爬起来,随便找了点吃的。
推开门,看着不远处那矮矮的坟茔,委屈一下子袭上心头。
跌跌撞撞的跪倒在坟前,头靠在无字的碑上,泪水悄无声息的浸湿了脸颊。
淅淅沥沥的小雨慢慢的落下,打湿了她乌黑的发丝。
雨越下越大她跪倒在坟前,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白色的衣衫被溅起的泥土打湿,上面满是污渍。
靠在上面的脸越来越贴近墓碑。
泪水还在不停的落下。
她现在感觉好累,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累了,不止是累而且还好痛,痛的不能呼吸了,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
呼吸变的紧蹙,眉头深深的皱着。
跪在地上的人没有看见远处那个靠在门框上的人影,是那么的嘲讽般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而她的手里拿着一块牌子,另一只手拿着一把精巧的匕首,贴着牌子的边缘上下滑动着。
“真是一个我见犹怜的女子啊。”听到声音沁雅回过头,看着倚在门前的女子,眼睛里有着痛恨。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许是哭过的原因,声音带着嘶哑。
听着她的话来人不怒反笑,拿着木牌的手一下子将手里的木牌翻过身来。
看着上面清晰的字,沁雅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落雪儿的一举一动,牙齿咬的格格作响。木牌在她的手里她却是无可奈何。
“想要你娘的牌位就给跟我来。”拿着牌位一个转身落雪儿快速的跑出了沁雅的视线。
沁雅快速的跑进屋子了拿起了自己的剑,用的是左手拿的剑。
一直到青石崖的边上沁雅才看到拿着牌位的落雪儿站在崖前,对着她举了举手里的东西。
“把我娘的牌位还给我。”她什么也没了,就剩这么一个牌位就让她陪着她也不行吗?
“把她还给你吗?”说着作势要将手里的牌位掷下崖底。
沁雅一把抽出扣在自己腰间的软件,剑锋直直的指向落雪儿。
“落沁雅你要干什么?”一声大喝,沁雅下意思的转身,手里的剑好似穿透了什么东西。
而下一秒胸口处蔓延开始的疼痛一直传遍了全身了。
看着自己胸口处涌出的鲜血,看着被他抱住的落雪儿,手里的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随后赶来的萧炎看着眼前的一幕,他还来不及看清是怎么一回事。
沁雅不敢相信他会刺她一剑。眼睛里是不敢置信,胸口处的鲜血还在不停的滴着。
安陵靖轩看着她一步步走进,手中的剑无力的落在地上。
看着地上的剑,沁雅笑着弯下身子,将剑捡起,拿着剑对着眼前的落雪儿,而落雪儿手里的牌位早已在安陵靖轩的一声呼声中被她丢进着滚滚云烟之中。
“落雪儿,你真的是好狠的心,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来争什么,你却是连最后一个安生的地方也不给我吗?”
“唔,我没有,姐姐,我只是来找你回去的”哭着将身子更加的靠近背后的安陵靖轩那里,察觉到她抖动的身躯。他的双手扶在她的肩膀处。
“落沁雅,她是你的妹妹,你要她死,你的心好毒。“故意去忽略她流血的伤口,既然她还有力气说话那么不就代表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