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的到师父照顾着她的点点滴滴,可是她真的是不想面对。才会让自己沉睡至今。
她没想到师父回来,要是师父没来那么她早该在世间游荡成为一抹魂魄。
“沁雅”将碗拿出去,回来的静心看到床上的人睁开了双眼,一抹可以算是欣慰的眼神出现在她的脸上。
“师父。”刚醒来的身子还虚弱的很,连说话也会踹。
“身子好没好,先躺着,有什么事等身子好点再说。”她扶着她想要起来的身子,将她的身子慢慢放平。
闻着师父身上特有的味道,沁雅忍不住依偎进了静心的怀里。
这个从小就像娘亲一样的女子。
“师父,我真的好想你啊。”手悄悄的环住坐在床边的人。
静心摸了摸沁雅的头。笑着的看着她,自古男女之情总是伤人的。连谁也逃脱不了这个命运。
日子一天天在过去,沁雅的身子也一天天的在恢复,几日后便可以坐起身子,下床走几步。
她没有问师父怎么会出现的,因为她心里明白师父是为了她才会出现。
坐在床上看着门外那个忙碌的身影。
这样的生活她的心里是平静的,没有再起什么波澜。
可是再平静的日子还是会有被打破的一日。
那一天安陵靖轩照例站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窗外,面对着的就是沁雅以前居住着的竹居。
派出去找人的人一点消息也没带回来,来带着之前派出去寻找解药的也一样的。
了无音讯可言。
每天就只有站在这里看着那间房子,自从她不见后他就再也没有踏进过那扇大门一步过,看着同样的景物却有着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她的毒怎么样了,九日的期限已经超过了好几个月,那她还会不会存在于这个世上。
那日那个来人的武功他完全看不出她的动力有多大。
好像记得那人有说是她可怜的徒儿,难道是雅儿的师父吗?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不下万遍,可是之前他也有去查过,根本就查不出一点信息,除了那早已落败的庵堂,雅儿会在哪里吗?
他的心里不得而知,看样子应该派人去哪里看看,宁可白走,也不可漏下一个地方。
看着他站在窗边,落雪儿就这么的站在他的后面默默的看着,这个书房她是第一次进来,以前不管她怎么撒娇或是怎么样的,她他就是不答应。
可是今天她有些后悔进来了。
看着他站在窗边凝视着不远处的样子,她的心里说不出是怎么一个难受劲。
转眼看到墙上的画时,站着的步子一下子倒退了好几步。
瞪大着眼睛看着墙上,嘴里说不出话来,幸好窗边的人还是看着远处没有转过头来的迹象。
眼睛看着墙上的画,眼睛离不开就像是被粘住了一样,怎么也离不开眼睛。
白衣女子衣袂飘飘,怎么看怎么熟悉,脑海中闪过的一个面孔使她止不住的惊恐。
是她,怎么会是她,手指着墙上的画,已经止住的步子朝着后面退去。
“嘭”要撞到了后面的柜子发出巨大的声响。
被这么一声响而吵到的人转过身子,看着柜子边的人。
迈着矫健的步子走了过来,“怎么这么不小心,哪里撞疼了没?”扶着落雪儿在最近的椅子上坐着,慢慢的替她揉着腰间撞上的那一块。
坐着的落雪儿一直低着头,不敢抬眼,她害怕自己一抬头看到的就是墙上的那副画。
那幅画让她心虚,原来轩一直认为自己是那个人的,就是墙上的这个女子也就是她的姐姐落沁雅。一个抢了她所有的女子。
为什么会是她,如果一开始他没有找上她,事情还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吗?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向着这个方向发展,那天要不是那个人突然出现,那么现在根本一切已经解决了。
不要怪谁,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这里她不这么干总会有人这么干的,而且有可能自己会是那一个目标。
“雪儿很痛吗?”他揉着她的腰见她不说话问着。
“没有,只是有一点点痛。”腰间只是被撞了一下,力道不是很大的,最大的震惊还是前三的这副画。
“轩,你墙上的这幅画已经挂了好久了吧,你看颜色都已经有点掉了。”说着话时落雪儿的头还是低着的。
听她提起墙上这副画时,安陵靖轩的脸上是满满的笑意取代了之前的一切阴霾。
他站起身子,看着墙上的那副画,“雪儿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见时你就是穿着这个样子,还有那腰间的玉佩,要是没有这块玉佩恐怕本王到现在也没找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