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史东被一阵激烈的争吵惊醒。他不耐烦地拉过一个枕头摁在自己的头上,竭力想要隔绝杂音。
只是这场争端似乎就是在他的房间外发生,那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喊声和刻薄尖酸的叫骂,像是跗骨之蛆般往他的耳朵里钻去。
越是不想听,听得越是清晰。
史东被这番争吵弄得睡意全无。他扔掉枕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发觉时针才停留在12点那一格,离天亮至少还有5个小时。
“天杀的混蛋。”史东爬起床,不耐烦地打开了房门。
两位当事人的激烈交锋正处于浑然忘我的阶段,全然没有发觉身边多了一个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他们之间的语言冲突也很快升级为了推推搡搡的肢体冲突。
在史东的印象中,一旦事态上升到连问候对方家人都无法结束争端时,动手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果然,被讥讽为“阳痿”、“无能”、“早泄”、“肾亏”与“浑身一股臭味”的男性当事人为了体现自己的男性气概,满怀愤慨的率先赠予女性当事人一个响亮的巴掌。
之前已被冠以“婊子”、“贱货”、“不要脸”和“母狗”的女性当事人经过半秒的呆滞,随即用更大的力气,反手还给了男性当事人一个巴掌,紧接着又附送了一个令史东看了也觉得蛋疼的撩阴腿。
“呸,竟然敢打老娘的脸,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女性当事人骂骂咧咧到一半,突然止住了话头。
因为她看见了打着哈欠,靠在门上看好戏的史东。
“他欺负我!”随即,她换上了一副欲哭无泪的可怜模样,躲到了史东的背后。
“咦?”
毫无惹火烧身自觉的史东眨了眨眼,他看着捂住裤裆,要靠撑住墙壁才能爬起来的男性当事人,心底泛起了一丝同情。
希望这家伙不会由于这一脚而变成真性阳痿。
“臭小子,你和那婊子是一伙的?”那个男人一开口,史东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大家有话可以好好说嘛。”史东哈哈笑着打起了圆场,而躲在他背后的女性当事人悄悄溜进了房间内。
“他妈的,没想到出来过个夜也能遇见这种事。”
那个男人取出一把蝴蝶刀,“呛”地一声,亮出了闪亮的刀身,“臭小子,识相的话块让开,老子的刀可不认人。”
“何必动刀动枪呢。”史东往前跨了一步,不动声色地拦在了门口,“把刀收起来,我放你走,如何?”
“放我走?你在说笑吧?”那个男人握住刀柄,奋力往史东的腹部捅去,“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我管你是谁……传送,!”
白色的流光闪耀在史东的右臂。面对刺向小腹的蝴蝶刀,他淡漠地伸出手,夹住了蝴蝶刀的刀身。
手指微微用力,蝴蝶刀立即从中裂成了碎片。
“我可是大名鼎鼎的步枪会的干部啊啊啊……”
满嘴口臭的阳痿男的惊叫只持续短短的几秒钟,一个从天而降的花瓶便将他恼怒的惊叫声变为了恐惧的咆哮。
“啪。”
花瓶在他的头上碎裂,阳痿男歪着脑袋,一声不吭地倒在了地上。
“呸,蒙迪的走狗。”先前躲入史东房间的女人,挺着胸,一脸骄傲地看着趴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家伙,得意洋洋得朝他比出了一根中指。
“步枪会吗?”
史东却若有所思地挑起了眉毛:“他们的数据库里,应该还留着那张清单吧?”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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