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亚走后,慕宜儿坐在沙发上,松了一口气。
“你还是挺可以的,这么快就把安家打发了。”一直楼上默默观察的宋雪月走了下来。
“嫂子,你这在楼上看戏看的时间也太久了点吧。”慕宜儿说。
宋雪月面露惊讶,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慕宜儿发现。
“我在上面观察观察,我打算找准时间时间再下来帮我。”宋雪月解释着。
慕宜儿笑了笑。
陆林昭刚从练兵场回来,林庆就快速凑了过来,一脸有大事情的样子看着陆林昭。
“少帅,下属看出你对慕少帅的妹妹,慕小姐有意思,属下特意派人留意了慕小姐,据说长沙纺织厂安家的少爷上门向慕小姐提亲,你猜结果怎样?”林庆故弄玄虚的说着。
陆林昭突然露出一个渗人的笑容,语气异常温柔的对林庆说:“前线缺个人才,我看你最合适。”
林庆一听,脸色立刻变了,双腿微微颤抖,求饶般的说:“别呀,少帅,我以后不敢了,我说,慕小姐三言两语就把上门提亲的安少爷说退了。”
“如果下次再敢戏弄本帅,本帅一定让你奔赴前线,我命令你这两天之内处理好上海的一切事物,并在明天向长沙慕少帅发一份电报,告知后天我将去长沙拜访他。”听到慕宜儿拒绝了,陆林昭心里很是高兴,免去自己抢亲的麻烦。
“是,少帅。”林庆立刻严肃起来,向陆林昭敬了礼,快速离开了。
晚上,慕斯祁回来了,看到慕宜儿独自端着酒杯,抱着酒瓶子不撒手,还喝醉了。
“夫君,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劝不住宜儿。”努力想抢过慕宜儿手中的酒瓶子的宋雪月,看到慕斯祁回来了,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怎么回事?”慕斯祁满脸疑惑。
宋雪月看了一眼慕宜儿,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将手里的信交给了慕斯祁。
“这是宜儿午后收到的,宜儿看了之后就哭了起来,之后就开始抱酒开始喝了起来,没拉住她,就喝成了这个样子。”宋雪月解释着。
慕斯祁看了信之后,脸上全是怒意,居然敢瞧不起自己的妹妹,敢辜负我慕斯祁的妹妹,害我妹妹如此伤心。
慕斯祁将信蹂躏成一团,吩咐着:“封棱,立马给我去查这个温策是什么人,给我查彻底。”
“是,少帅。”封棱见慕斯祁头一次发这样大的火。
慕斯祁大步走到慕宜儿面前,用力夺去慕宜儿手中的酒杯,酒瓶,俯身抱起慕宜儿朝楼上走去。
慕宜儿躺在床上,拉住慕斯祁的手,很是委屈的哭着:“哥,你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不好吗?”
“乖,宜儿不是你不好,是他不配,他配不上你,你可是我慕斯祁最爱的妹妹,他们都配不上你,你放心这个惹你伤心的人,哥哥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慕斯祁安慰着。
在慕斯祁的印象中,慕宜儿从来都是一个爱笑的妹妹,除了父母去世慕宜儿哭过,其余时候慕斯祁见到的慕宜儿都是脸上带着天真灿烂的笑容。
“夫人,宜儿就交给你了,我回指挥部一趟。”看到慕宜儿这么伤心,慕斯祁的心里也很是难受。
宋雪月有些担心的点点头,拉住慕斯祁,劝慰着:“知道你心疼宜儿,看到宜儿这个样子,我也心疼,不过你千万别激动,做事你要有个分寸。”
“夫人放心,我会的。”慕斯祁离开了。
“少帅,温策是上海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他和二小姐是在德国留学的时候认识的,回国后遇到了一个名门千金,认为二小姐是穷人家的,便抛弃了,与那位千金成亲,估计是不识二小姐的真正身份,觉得二小姐配不上他,才会……后面的话封棱没再说出口
慕斯祁气得一拍桌子,厉声道:“敢瞧不起我慕斯祁的妹妹,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定让他付出代价。”
慕斯祁刚起身,府中一位亲兵慌张的跑了进来,说:“少帅,二小姐割腕自杀了,已经送往医院了。
听到慕宜儿出事了,慕斯祁焦急万分立刻赶去了医院。
抢救室门口,管家站在一旁着急的望着,宋雪月双手合十,不停的来回走着。
一阵急促但又整齐的脚步声渐渐逼近抢救室。
“少帅。”管家看到是慕斯祁来了。
“夫君,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宜儿,才让宜儿割腕的,是我不好。”
看到慕斯祁来了,宋雪月快速扑倒慕斯祁怀中自责的哭起来。
慕斯祁着急的看向抢救室,低头看到宋雪月哭的很是伤心,心里很是心急如焚,心里暗自给温策狠狠的记上了一笔账。
过了一会儿,大夫就出来了。
“慕少帅,慕夫人,慕小姐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好好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大夫说着,随后慕宜儿被推了出来。
慕斯祁微微点头,跟着宋雪月走进了慕宜儿的病房。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的慕宜儿,宋雪月心里很是自责。慕斯祁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若父母还在,肯定会狠狠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慕宜儿。
“别哭了,这不是你的错,时间不早了,我让封棱送你回去吧,这里我来守。”慕斯祁心疼的说。
宋雪月摇了摇头,拒绝了,说:“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忙军务,我每天都是闲着的,不用担心我。”
慕斯祁见宋雪月如此坚持,只好同意了,看着封棱,说:“安排两个亲兵在门口守着。”
“是,少帅。”封棱回答着,跟着慕斯祁离开了。
上海少帅府
就在陆林昭准备休息的时候,林庆慌张的敲了敲门。
“大晚上的你要做什么?”陆林昭开门质问着。
林庆一脸冤枉,说:“少帅,是慕小姐出事了,长沙传来电报,慕小姐出事了,正在医院里。”
陆林昭一听慕宜儿出事了,睡意立刻全无,揪着林庆的衣领,质问着:“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慕宜儿会出事住院?”
“我也不知道,听说慕家口风很严,是慕少帅亲自下命令,若有人敢说漏一个字,军法处置,听说慕少帅为此动了大怒。”林庆害怕的说着。
陆林昭松开林庆,扶着栏杆,想了想,说:“明天一大早就动身去长沙。”
听到慕宜儿出事了,陆林昭一刻也待不住了,若是让自己知道是哪个害慕宜儿受伤,自己定不会放过那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