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若是真的羡慕的话,那便努力一些,早日成为本宫的儿媳妇儿,让本宫也可以好好地疼疼你!”太子妃看着孟知夏,脸上又是挂着笑容。
武陵侯府。
沈墨白在后院练剑。
毕竟是一个将军,每日的联系已经成为了必须的事情了,若是有一天突然就这样断了,他才会觉得日子过得有些不一样呢!军人嘛!该有的习惯,还是得有的。
“将军,不好了将军!”就在沈墨白刚刚收剑的时候,管家跑进来,就好像是火烧眉毛了一样,一边跑一边喊着,真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啊!
“怎么了管家?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竟然你也会有这么火急火燎的时候。”沈墨白一脸疑惑地看着管家,风轻云淡地问道。
因为他觉得管家上了年纪,而且,他平日里做什么事情都是十分小心谨慎的,一旦有一点点的差错,他都会觉得很是严重似的,所以,把他的紧张都当做是理所当然的,自然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将军,不是老奴火急火燎,是这件事情,真真是着急啊!”管家还没来得及喘气呢,便直接开口说话,自然是气喘吁吁地说着。
“什么事情这样着急?你还是先喘口气儿吧!我怕把你给累着了!”沈墨白看着管家气喘吁吁地样子,真的是担心他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就这么去了。
管家本来打算直接说的,但是后来发现,他真的是没法喘气,便缓了缓气儿之后,开口:“将军,皇长孙府传话来了。”
“哦?传什么话?本将军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话,让你紧张成这个样子了。”沈墨白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拿着白色的帕子,细心地擦着自己的宝剑。
“哎呀我说将军啊!您怎么就这么淡定呢?皇长孙府传来消息,皇孙妃娘娘遭奸人算计,中毒了……”管家这个时候,才紧紧张张地将事情说出来。
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沈墨白给打断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沈墨白双眼充满了怒意,死死地盯着管家,好像要把管家给吃了一样。
“将……将军……皇孙妃娘娘中毒了,可是,那毒不是老奴下的,您能不能松松手,老奴魂儿快没了……”管家支支吾吾地对沈墨白说着,他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流了下来了。
管家虽然已经在这武陵侯府这么多年了,但是还是一直兢兢业业的,胆子嘛,自然也是很小的。
“赶紧备马!”沈墨白一听,松开了管家,收好了自己的宝剑,便往门外走去。
“将军您这是要去哪儿?”管家看着沈墨白的背影,问道。
“自然是皇长孙府!”沈墨白的表情极其严肃,心中已经将宋以琛骂了千百回了!
上回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对自己的妹妹好一天,这才不出十日,便让她中毒了!这算什么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没有办法好好照顾着!
皇长孙府。
“殿下,沈墨白将军来了。”管家走到宋以琛的身边,轻声汇报。
宋以琛一听,点点头。
这一刻,总算是来了。
宋以琛知道,当沈墨白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一定会马不停蹄地赶过来,而且,依照他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因为自己是皇长孙,就对自己客气半分的,所以,他得有心理准备才好。
宋以琛在沈蔻青的手背上轻轻一吻,道:“你哥哥来了,寡人出去见见他,一会儿引他过来见你,你稍等一下,很快回来。”
他的声音极其温柔,眼光也是十分的柔和,看着沈蔻青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宠爱。
“沈将军,你来了。”宋以琛走到了大厅,看到了沈墨白的背影,先开口说道。
“见过皇长孙殿下。”沈墨白碍着宋以琛的身份,即便心里满是不爽,可是还是需要行礼问安。
“沈将军免礼,寡人知道,你今日是来看望蔻青的。”宋以琛看着沈墨白这样子客气,心中突然有些惊异。
不应该啊……这沈墨白手中握着宝剑,有一种即将出鞘的姿态,难道不是为了来杀了自己,一决痛快?
不过看着此时的沈墨白,宋以琛倒是觉得,他虽然是一介武夫,但是还是比较理智的,到底还是名门之后,这行为就是不一样。
“舍妹的情况如何?还希望皇长孙殿下,如实相告。”沈墨白虽然言语中没有任何不得体的地方,可是却是咬牙切齿。
毕竟,他此生最疼爱的,也就是沈蔻青这么个妹妹,若是有人伤她一分,他就算是屠了那个人满门,也是不为过的!
“寡人带将军去看看便知道了。”宋以琛说完,便走在了前头,沈墨白自然而然地就跟在了后面。
到了蔻琛居,沈墨白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沈蔻青,心里面就跟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狠狠地疼着。
“我不是前几日才交代你要好好待她吗?怎么?皇长孙殿下竟是如此无能,才几天?便让我妹妹,从一个活蹦乱跳的姑娘,变成躺在这里不省人事的人了?”沈墨白说着,眼睛顿时变得血红,咬牙切齿地对着宋以琛,开始兴师问罪。
“都怪寡人,太过于粗心,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这屋子里面异样的味道。”宋以琛这个时候,不管沈墨白说什么,他都不会反驳。
因为此时,他的心里面,也满满的都是自责,他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沈墨白之外,最舍不得沈蔻青受伤害的人,如今,他却没有一点儿能力去保护好她,让他如何能够不自责呢?
“不知道殿下对此事,有何打算?”沈墨白自然是一个不愿意自家人吃亏的人,既然中了毒,必定基友下毒之人,此人居心之歹毒可以想见,若是不就出来,沈墨白这辈子都不会甘心的!
然而,这件事情,还是得宋以琛去做,毕竟,这件事情是发生在皇长孙府中,沈墨白随便插手,似乎有些不符合宋国的礼法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