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嫣离开之后,房间里便只剩下孟知夏一个人,在生气着,没人能够给她撒气,她只能够好好想办法解决,只要有一个好的办法,好的计划,她就能够重新振作起来。
到底还是一个有毅力的人,是一个有勇气来跟沈蔻青争夺男人的人,自然是不会差很多的。
不一会儿,孟知夏便想到了办法了,那便是请太子妃出马。
宋绾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妾生的庶女,身份再怎么尊贵,也比不上宋国的太子妃呀!孟知夏知道自己在太子妃那儿还算得上是有点用的,便只能够把主意,给打到太子妃的身上了。
“语嫣!”孟知夏一想完,便赶紧喊了语嫣进来。
“小姐有何吩咐。”语嫣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低着头,问道。
“怎么了?你为何如此慌慌张张?出了什么事情了?”孟知夏一下子便察觉到了不敌劲儿,便开口问道。
“没有,奴才只是担心小姐您急着叫奴才,奴才晚到可能会被小姐骂,所以便匆匆赶过来了……”语嫣的神色很是慌张,不知有什么不得不瞒着孟知夏的事情,便只能够低着头,硬着头皮撒了个谎。
“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摆驾太子府。”孟知夏心里倒也没怎么多想,只是殷红的唇绽放出一丝丝的笑意,对着语嫣说道。
语嫣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孟知夏催着去办了。
后知后觉的她,大概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个孟知夏,还是想利用太子妃对她的那么一点宠爱,去博得参加赏菊大会的资格,既然是邀请所有的王公贵女,这孟知夏自然也算得上是一个了,怎么可以不去呢?
若是她真的没有去的话,才真真是丢了脸面呢!所以,不管被宋绾怎么羞辱,,她还是会想方设法地挤进去,利用身边所有可以利用的人脉,这太子妃,就是她最管用的一个人脉了!
太子府,后花园。
太子妃喝着茶,赏着花,感受着岁月的静好。
“娘娘,孟小姐来了。”碧瑶走到太子妃的身边,俯身轻轻的说着。
太子妃听到这消息,闭着的眼睛便缓缓睁开,心里似乎又有了什么预感一样,轻启红唇,道:“请他过来吧!”
不一会儿,碧瑶便领着孟知夏与语嫣前来。
“知夏给太子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孟知夏这次还是一如既往地给太子妃请安,这其中动作的恭敬有礼,便不用多说了,自然是得体的。
“知夏,你怎么来了?快起来快起来!”太子妃顿时变得笑容满面的样子,很是热络地说着。
“谢太子妃娘娘!”孟知夏看着太子妃这样子,心中自然有几分得意的。
她目前只有在丞相府还有在太子妃面前能够享受到人一样的待遇,在皇长孙府的话,都没人瞧得起她,在皇宫,也是一样,还有那个宋绾,带头羞辱她!这让她,怎么愿意在皇宫待下去呢?
“知夏呀,你是有什么事情吗?这大中午的,你便过来了!太子妃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虽然现在是九月份了,可是,这到了中午,太阳还是大得很,她便猜到了孟知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然不会这样子着急来寻觅自己的!
“回娘娘的话,确实是有一件比较要紧的事情,想要太子妃娘娘,好好帮帮忙……”孟知夏听到太子妃这样子问了,便也不要矫情地扭扭捏捏了。
“说吧!只要本宫能够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太子妃就知道,于是放了口,道。
这孟知夏每回有事情求自己,便是俯首低眉的样子,而且,她遇到的困难,大多数都是来自于沈蔻青,既然有关于沈蔻青,太子妃便十分有兴趣去处理,所以,她还是很愿意洗耳恭听的!
“娘娘,知夏听说,小公主殿下要召开一个赏菊大会,邀请所有的王公贵女,可是,偏偏就没有邀请知夏,知夏觉得,公主殿下对知夏似乎有什么误会一样,若是不能够解开的话……怕是知夏以后,都没有什么脸面去见人……”孟知夏说得自己一脸委屈的样子的,道。
太子妃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她当是什么呢!
不过就是小事一桩而已,可是,只是这样子的小事,居然也能够用来麻烦自己,太子妃心里也是觉得很是无奈的。
孟知夏这个人,还不知道能不能继续用下去,毕竟,似乎开始变得有些一无是处了!
“原来是这样!没事,只要你想去,本宫便能够带着你去,你说,你想去吗?”太子妃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问道。
“这……自然想!知夏虽然已经入了皇长孙府,但是,殿下从来未承认,既然未承认,知夏便还是丞相府的千金小姐,若是没有出席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背后议论,若是议论了知夏也就罢了,知夏是担心,殿下的名声,会有所损害啊!”孟知夏说着,倒是说到了深层次的东西里面去了。
“你这样说,本宫倒是觉得这事情似乎也有些严重了,没想到,你小小的年纪,心思竟然这样子的好,不错!”太子妃自然是知道她要说什么的,但是,还是笑着配合。
这个孟知夏,狠起来,手腕绝对比自己还狠,可是,她就是少了一个好用的脑子,而已。
“那,太子妃娘娘,您的意思是?”孟知夏看着太子妃的表情,试探性地问道。
“本宫的意思,自然就是顺了你的意了!毕竟本宫也是琛儿的母妃,即便不是亲生的,也要顾着自家的颜面吧?到时候,你跟着本宫,便行了!”太子妃深红色的嘴唇扯开一丝笑意,道。
有了太子妃这句话,孟知夏便可以大大地放心了!
“多谢太子妃娘娘出手相助!”孟知夏赶紧跪下,笑着谢恩。
“行了!本宫也是看着你乖巧可爱,不忍心叫你受了委屈,才这样子帮助你!”太子妃倒也是说得很是隐晦。
可是,孟知夏听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