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浅哦一声,想到自己嫁进皇宫,听爹爹说她还帮了不少的忙。不禁十分想拜见下这位恩人,虽说以往有几日她言语过激了些,不过那是倒也是自己不对。
“容大人。”林浅浅堆起一脸微笑,快步走到容络面前。
容络抬起头,不觉心中一阵恶寒,这林浅浅如今金步摇压头,翡翠珍珠玛瑙等诸多首饰更是戴了一头,相比之下这件鹅黄色的衣裙,则显得素淡了些,不过仔细看看,也发现这衣裙是苏州的锦缎。
思来想去,立马觉得这皇甫昀澈是真心疼爱这个林浅浅,想来自己当初在那个马车里面寻到的锦帛,就不知道是谁大意丢在那里了。与此说来,这皇甫昀澈倒是与自己没生出半点情谊。
心头的一块似有似无得大石头,终于砰然落地了!
想来就觉得欢畅。
容络应了声:“微臣参见浅妃娘娘。”随即做了个揖。
林浅浅也笑得妩媚:“容大人,皇上唤您进去呢,在这里踱步干什么?”
容络干笑了几声:“还不是不想打扰您和皇上之间的浓浓情分啊。”
林浅浅俏脸一红:“容大人这说的是什么话。若是不想打断,别来就是。”
容络脸色不禁白了白,这丫头片子到底是没有什么心计,最后两句话说得那叫一个寒颤人,于是她说道:“皇上命微臣来的,岂敢不来。”说罢便绕过林浅浅直奔御书房。
林浅浅一怔,随即跟在他后面,小步跑过去。
“右丞来了啊。那么,爱妃你先下去吧,朕还有些许公事要谈。”皇甫昀澈头也没抬的说道,林浅浅立刻可怜兮兮的看向皇甫昀澈,皇甫昀澈见她还没走,便抬起头笑着看向林浅浅,轻声道:“爱妃别忘了。”
林浅浅脸色一白,随即福了福身道:“臣妾告退。”然后跌跌撞撞的下去了。
容络一怔,随即感觉其中有鬼,想必这个林浅浅是有把柄在皇甫昀澈手中。
“你可算来了,这个林浅浅到头来还是烦着朕。你还不快来,替朕研墨。”皇甫昀澈看了容络一眼,抱怨道。
容络起身,一边磨着墨,一边奇怪的说道:“难道皇上唤微臣来,就是为了让微臣给您磨墨么?小林子亦可,浅妃娘娘亦可。”
皇甫昀澈抬头笑笑,狐狸眼眯成一道缝:“朕见爱卿许久没有来宫里转悠了,不禁有些想念。”
“每日早朝不都是天天见么?理由不够充分。”容络淡淡的说道。
“听说爱卿是个断袖?”皇甫昀澈挑挑眉毛,将一个奏折批阅好放到左边的一摞,然后从右边的一摞奏折里拿出一本继续批阅。
“嗯。皇上不是知道么?”容络一怔,随即点点头。
“那晚朕派人将你送回去,结果那些奴才们回来报说你们家的管家将你接走了,朕当时还大怒一场。
听闻你家管家早就辞职不干了,如今哪来管家接你一说?爱卿认为,朕说言可是如此。”皇甫昀澈神色淡定的唠着嗑,拿起手旁边的一盏茶轻轻的抿了一口。
“哦,皇上不知,最近几日府里事情太多,所以微臣便又找了个行动利索干练的人来当管家。
那日家母大寿,身穿白衣容貌清秀俊朗的人便是。皇上难道不记得了?”容络心中一震,莫非他是怀疑到了夏沉钰身上?
“哦,朕好像有点印象。那个人接人待物倒是有礼貌,而且逢人便是笑呵呵的,比以往的那个什么夏管家冷冰冰的一张脸好了许多。
不过这个人的身形气质,倒是与原来的管家无异。”皇甫昀澈将手中的奏折折好,放到左边的一摞,又拿了新的一本放到手里。
“呵呵。皇上只道微臣念旧。以往的那个管家与微臣至少也有着些许的断袖情,如今他不干了,多多少少有点怀念,当然要找一个比较像的咯。
皇上还真的是抬爱微臣了,连微臣的家事都了解的那么清楚。”容络不经意的提醒道,走到一旁为自己倒了杯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优哉游哉的喝了起来。
“你倒是清闲。那你不如为朕分劳一下后宫之事吧。”皇甫昀澈挑挑眉毛,勾起唇角轻笑道。
“好啊~既然皇上对微臣的家事那么上心,那微臣也就替陛下分忧分忧咯~”容络眨眨眼睛,将手中的茶水放下。
“如今后宫只有林浅浅一个妃子,她本身就嚣张跋扈刁蛮任性,如今整个后宫都是她的,那她不免没了忌惮。
倒不如陛下多多纳几个妃子,比如淑妃啊,德妃啊,熹妃啊,贵妃啊,皇后啊,什么的,哪个皇上不是后宫佳丽三千?
到时候她们自个儿跟自个儿斗,斗来斗去也就不会天天烦着陛下了。”容络淡淡说道,拿起茶水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