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消除了靳烽连续多日的烦闷,顾令靳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然而,今夜更令靳烽满足的,是顾予叫了他的名字,那一声呼唤,令他心中孤冷缺憾的一角瞬间温热圆润起来。
靳烽以为顾予会对自己怒骂什么,但顾予眼中的惊愕,在短暂了几秒内便恢复了平静,仿佛已经认了命,他缓缓垂着头,下巴几乎贴在自己的胸口,然后闭上眼睛再次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
想起昨夜顾予热情回应自己的画面,靳烽的心情很不错,即便这会儿顾予“不识相”
顾予没有任何反应,但靳烽很清晰的感觉到了顾予肩膀的微颤。
靳烽是哼着曲儿离开地下室的,而昨夜的好心情也延续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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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的**总会准备的怎么样了?”司居文问靳烽,“那一帮人可都等着那一天呢?”
***总会之后,靳烽将正式继承袁晟江的全部资产,而靳烽曾与袁晟江手下那几员大将所签的**协议也将正式生效。
“还有些琐事没有解决。”靳烽道,“不过到那一天也差不多了,就目前而言,我想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变数。”
司居文沉吟片刻,“袁晟江的病……听说更严重了,你作为他的义子,不去做个样子看看他吗?”
“弗利的确说袁晟江活不了多久了,既然活不了多久了,也就没有做戏的必要了。”靳烽顿了顿,神情冷峻道,“不过以防万一,**总会开始前,如果袁晟江还活着,我就有必要……”
靳烽话没有说完,只是眼神变的极其危险……
这个令他作呕的老家伙,他恨不得立刻宰了他。
傍晚,靳烽将应酬推给了司居文,然后早早的回到了别墅。
和昨晚一样,靳烽从那只药瓶里取出一粒药丸溶解在一杯水中,然后命令佣人递给顾予。
佣人将水送往地下室后,靳烽迫不及待的洗起了澡,他只觉的自己忙碌了一天就是为等这一刻。
走到床边,靳烽一手端起床边桌上的那杯水,一手温柔的抚着顾予的肩头,轻声道,“乖,不渴吗?来喝点水……”
顾予并没有理会靳烽,靳烽有些心急,但依旧耐着性子道,“喝点水再睡,你看你嘴唇多干,来起身,烽哥扶着你……”
靳烽托着顾予的肩膀,将顾予扶起身,结果顾予突然一挥手将那杯水打翻在地,然后目光无力却很冰冷的看着靳烽……
靳烽呼吸瞬间汹涌起来,他放下顾予,起身大步离开的地下室……
药瓶里只剩下两片药,靳烽将其全溶解在了新的一杯水里,然后端着水来到地下室,不给顾予反抗的机会,直接捏开顾予的嘴强行往里灌。
一杯水,喝了一半洒了一半,顾予的脸被呛的通红,最后趴在床上痛苦的咳嗽着。
缓过神之后,顾予的身体本能的向后退去,靳烽就坐在床边,面带笑容的看着狼狈的顾予。
顾予也意识到,水,的确有问题……
这个男人还是不会放过他,即便他窝身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室,活如行尸一般,他也不放过任何羞辱自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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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因为要赶一班机出差,靳烽早早就起床了。
出差的两天,佣人定时向靳烽汇报顾予的状况,佣人称顾予看上去比以前更加消沉颓废。
出差回来以后,靳烽就立刻去查看顾予的状况。
顾予除了精神看上去比之前更加哀弱,其余似乎也没多少变化。
顾予每日的饮食,只有专门的营养师为其搭配,其中还混有各种滋补的药类,所以顾予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
靳烽对此也较为满意,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顾予的思想,所以只想着把顾予的命留着就行了,其他的他都可以忽略不在乎……
在地下室陪了顾予一会儿,耐心被顾予的“封闭”式沉默耗光了,靳烽又有了用药的冲动,可当他来到自己卧室找出那只药瓶时,却发现药瓶已经空了。
靳烽想着算了,于是洗个澡重回地下室,看着顾予的冷漠和失魂似的呆滞又让心灰意冷……
靳烽穿好衣服离开了地下室。
靳烽想再向那日的手下要两枚那种药片,可碍于面子实在没脸打电话给那手下,想来想去,靳烽将别墅内一新招来的佣人叫到角落,极其别扭的向其描述自己所想要的药片,那年轻佣人心领神会,直奔夜总会朝自己一在夜总会工作的熟人要来了一瓶药……
满满一瓶,四五十粒的份量……
佣人将要交给靳烽,靳烽又给了他一笔钱,然后调头找到别墅管家,命其随便找个理由立刻把那个给他买药的佣人辞了……
靳烽让佣人端来一杯水,然后一个人在卧室内开始卑鄙的“工作”。
拧开药瓶倒出药粒,靳烽发现这药片和上一次手下给自己的并不同,外形是极小的圆球状,要四五粒才能与上一次的药丸一片大小相同……
夜场的药几十种,所以靳烽对这种药的种类不同并不奇怪,他现在最纠结的,是用药量……
上一回的药片指甲盖大小,而这次连米粒大小都不如,若是只看份量,那起码一次五粒才能达到和上一种药片一样的效果。
这样想着,靳烽朝水里扔了五粒,这时靳烽又想到上一种药丸,他好像有一次投了两粒在水里,效果也就那么回事……想要顾予的回应再热情激烈一样,当然是要把药下的更猛些……
于是,靳烽又往水杯里扔了五粒。
端着水杯,靳烽一路哼曲儿的来到地下室。
水杯靠到顾予的嘴边,顾予已闻到一股极为浓烈的药味儿,他紧抿着嘴竭尽全力的躲避,最后还是被靳烽捏开嘴全部灌进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