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安算是服了他，“你是见每个人都这么推销吗？”
“也不是，只对有需要的人。像你这样的就是我重点考虑的对象。”卫泽凯继续没正形。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跟他聊天真的容易心肌梗塞，聊得乔安安很想提刀过来。
“谢谢啊，恐怕会要让你失望了，我肯定不会成为你的客户。”
“没事，作为重点潜在客户，我会一直跟踪回访的，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
办公室里各种没见过的器械，乔安安这个瞧瞧，那个看看，卫泽凯一边跟她讲解，时不时地在她身上比划下，故意闹她，把乔安安气得不行，他自己乐在其中。
乔安安看到内间，想起上次卫泽凯还说有老鼠来着，她倒想看个究竟。
房门是虚掩着的，刚刚顾南辰来不及关上。
“这么大房间——”她正要推门，卫泽凯再一次伸出了黑手，拉住她的一只手，一收，就将她一把拉到他怀里。
？？？
？？？
乔安安猛的被他拉住，圈在怀中，因为惊愕嘴微微张着，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整容，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还没玩没了了？
一次可以是开玩笑，再一次就过了。
多年武替经验，乔安安下意识地抓起他的一只手，干脆利落地一扭。
“啊啊啊——疼疼疼——”卫泽凯疼得哇哇大叫，“疼疼疼，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卫泽凯赶紧求饶，感觉自己的手都要断了。
“还来吗？”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卫泽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整得服服帖帖，无法动弹。
乔安安这才松开他的手。
卫泽凯抱着手臂，“手都差点断了，你这武替果然是货真价实名不虚传啊。你是把我当流氓了吗？下手这么狠。”他哭丧着脸。
不然呢？他的言行举止跟流氓有区别吗？第一次捧脸可以说是开玩笑，这一次抱在怀里不是揩油？不是得寸进尺？
“你拉我干嘛？”就算是游说她整容也根本不需要肢体接触好伐，乔安安等着他的解释。
卫泽凯一边揉着红肿的手臂，一边道，“少儿不宜，你还是别看的好。”
？？？
见她一头雾水，他又继续道，“里面是操作间，有人在做治疗，少儿不宜。”情急之下管不了那么多了，卫泽凯说得又认真又无辜，仿佛真被冤枉了似的。
什么治疗少儿不宜？不会是唬她的吧？
“灌肠，是个男患者，我不知道你还对这个有兴趣，既然这样的话，我带你去参观参观？”
乔安安：……
谁特么对灌肠有兴趣了？她是质疑他话的真假好伐。
乔安安看着他，玩世不恭，那不怀好意的笑，总觉得这小子说话真真假假，不知有几分可信度，但是她又不能真去瞧上一瞧，万一是真的就尴尬了。
“好吧。”算他狠。
乔安安这边尴尬着，脸上火烧火燎。
里间一墙之隔的某人也是，双拳紧握，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卫泽凯，你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