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雨的表情和动作说明了一切。
铁柱解释的说:“这个箱子的内层有防水的效果,这个被子放进去的时间不久,所以不会有任何潮湿的痕迹。”
说着他就要关着箱子。
江朝雨连忙说:“不用关着了,你直接把另外一床也拿过来吧,我这个人特别怕冷,一床被子恐怕会冷。”
铁柱摇头,从床下拿出来一个奇怪的东西,看着有些像是床单,却又异常的大,让人摸不着头脑。
江朝雨紧紧的盯着他的动作,觉得自己像是专门过来开眼界的一样,他拿出来的东西自己都没有见过。
“这个东西是我专门准备的,搭起来就可以隔绝外面的水蒸气,在里面你只会感觉到非常的热。”
“热?”江朝雨还是不懂。
看着他站起来将类似床单的东西挂起来,也正是这个时候,江朝雨才发现整个石床的上面有四个吊钩,刚好可以将东西吊起来。
不过高度太高了,以她的身高根本够不着,当然了从进来之后她也没想着要往上看。
铁柱将东西挂好之后,全都都垂下来,立刻将江朝雨笼罩其中。
神奇的是,这就像是一个纱帐一样将整个床都笼罩在其中,而且,在这里面连外面的水声都小了不少。
似乎还有隔音的效果呢。
江朝雨有些奇怪的伸手摸了摸,觉得等到自己离开的时候这个东西自己要带走,实在是太好玩了。
“还有一个床垫,铺在上面你睡觉的时候会特别舒服。”铁柱说着,拿出一个类似于毯子的东西铺在床上。
看着他一直忙碌的身影,江朝雨百思不得其解。
她怎么也想不通铁柱把她困在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从一开始铁柱对她的态度就是恭恭敬敬的,基本上没有任何逾越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对她关爱有加。
就算是她发脾气也不会和她生气。
这种情况下,如果说一点问题都没有,江朝雨自己都不相信。
铁柱忙完了之后有些奇怪的盯着江朝雨,“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江朝雨反问,“你到底为什么要让我留下来?”
这是她一直想要问的问题,她和铁柱从一开始见面好像就不太一样,也说不上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反正就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总让人觉得像是有什么地方漏了,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一点江朝雨一直都想不通。
铁柱认真的盯着她问,“你有没有对一个人念念不忘过?”
江朝雨震惊的瞪大双眼,“不会吧?我从来都没见过你,你什么时候对我念念不忘了?”
她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竟然这么大,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呵呵,你想多了。”铁柱嘲讽的笑着。
江朝雨有些惊悚的拍拍自己的胸脯,“不是我就好,不是我就好,可是那到底是谁呢?你又不认识我,对我也从来都没有感觉,那你为什么会一直把我留在这里?”
铁柱透过她的脸仿佛在回忆另外一个人,“你知道自己和一个人长得很像吗?”
“长得很像?像到什么程度?”江朝雨问道。
她从来都不怀疑有人和自己长相相似,这个世界上这么多人,总会有几个人长得相像,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只要不是长得一模一样,那就是正常的事情。
“多像?”铁柱回忆的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我见到了她。”
这话就值得人怀疑了,能够将人直接认错,这种情况下就只能说明那是真的很像。
有人和她长得很像吗?江朝雨觉得这个现象很少见。
颇为好奇的问,“那个人是谁啊?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长得美的人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相似点,江朝雨还是很好奇能够让人念念不忘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你知道江家三小姐吗?”铁柱轻声问。
江朝雨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瞪大双眼压声问,“你说的江家,是一直想要巴结王家的那个江家?”
“对。”铁柱肯定道。
江朝雨却惊呆了,江家三小姐?
她知道的就只有一个人,那不就是她吗?
所以,说来说起还是她自己?
这件事情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江朝雨完全想不通自己记忆中还有这么一号人。
“所以,你应该认识韩承祀吧?”江朝雨直接问。
铁柱不屑的笑着,“是啊,认识,那个负心汉娶了她,最后却负了她。”
他看向江朝雨,伸手隔着虚空画着她的五官和脸型,“你不是也知道这件事情吗?为什么还要接受他?”
“他,和你说的也不一样。”江朝雨有些苍白的解释道。
“怎么不一样,那分明就是一个混蛋,如果不是韩承祀她怎么可能会死,也只有你傻,明知道自己和她长得像还要往火坑里跳,你怎么不知道他是为了你们王家的钱财才愿意和你在一起的?”
铁柱一边说着,一边在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
江朝雨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了,是老实承认自己的身份呢?还是静静的等着韩承祀过来救人?
可是,为什么她从来不记得自己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
她也不是记忆力不好的人啊,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总觉得这件事情格外的奇怪。
铁柱没有和她说的太多,将带来的吃的东西都留下,他又跳进水里离开了。
江朝雨还在自己的回忆中,一直将她经历过的事情和人和铁柱的脸对上,最后悲催的发现,没有丝毫印象。
所以,铁柱根本没有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面前?
就是不知道韩承祀是否知道铁柱的身份,如果他真的对韩承祀有那么深的恨意的话,恐怕不会那么顺利的让韩承祀离开。
而韩承祀正在和玫瑰商议。
“我觉得我们应该在山上找,他只可能将人藏在山上。”
旁边的钱多多皱眉低头思考,“为什么我一点王姐姐身上的味道都闻不到了,我的药剂不可能这么快就消失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百思不得其解,一直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