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雨回到家,拿了毛巾擦了擦自己被淋到的头发,来到玄关看着那把黑伞,一擦着头发的手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谁要那个男的送过来,她可不相信那个人真是好心送给她。
她从厨柜里拿出了一包泡面,给自己泡了起来。看来今天只能吃包泡面垫垫肚子了。
接下来的几天江朝雨跟沉千秋魏良都埋头在自己的计划中,江朝雨的书房成了她们暂时的办公地方。
江朝雨手里拿着前阵子戴文送过来的文件,文件里面都是说他跟江家的合作方案,江朝雨双脚盘起,慵懒的靠着椅子后面。
“你说这江家老爷子在商场混了这么久,为什么会留下这么大的把柄呢!”沉千秋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几天报考上来的计划情况。
“只要是人,都不会万无一失,种会留下把柄的。”江朝雨淡定看着计划情况。
“朝雨,你是怎么想到要从低层那里传出,江氏利用你的工作室,坐着伪劣产品。”这个是沉千秋一直好奇的问题,如果是她,就算那到这么好的证据,都不知道该如和利用。
“很简单,他们所生产的伪劣产品肯定不敢大方面的畅销到高层,所以只能从低层入手,加上我们的公司他们接手合作方越来越少,又没有收益,所以那个时候他们肯定不想白养着一堆人,所以只能利用我们的公司低原料,高销售,他们肯定尝到了甜头,肯定会加大生产品,这个时候放出风给头,到时候江家肯定会急着澄清,等他们压制下去,在要戴文放出重击,这样他们前面做的就变的虚张声势,江家名声肯定会受损,不过我靠我们肯定对他们这种不痛不痒,肯定舍弃一个给他们扯黑的公司。”江朝雨简单的分析着。
魏良接着说道:“这个时候他们肯定大量抛出股份,我们这个时候只要买下股份就好了。”
“对,到时候就需要戴文了。”江朝雨神秘一笑
沉千秋这时想到什么,担忧的对江朝雨说道:“朝雨,收买股份的钱……”说完,迟疑的看着她。
“这个就不需要担心,我能这么做,肯定有这个钱的。”江朝雨转着手上的笔,自信十足的说道。
“那我们现在就是看江家行动了,看看他们什么时候撑不住舆论的压力了,只是要我没有想到的是,消息居然能这么快传开。”
魏良听见,身子一僵,偷偷瞄了一眼江朝雨,看见她没有怀疑自己,松了一口气。
“啪!”江老用力的摔了手上的文件夹,生气的看着助理:“你说我养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什么都做不好,要你们去办的事,一件干不成,你们这群废物!!!”他吹胡子瞪眼死死盯着文件夹,一气拿了起来,丢了出去。
助理低着头,看着不敢看正在气头的江老,额头的汗一直在流,也不敢拿手去擦,只觉得办公室的气氛很是压抑。
“快,给我去召开记者招待会,叫上戴文,我要当众的去压制这个传言。”江老双眼像是要喷火一样,传播者现在都没有找到,这就像一个刺插在他胸口一样,一呼吸心肝脾肺肾都跟着疼,要他很慌乱。
江朝雨听见这一件事,满意的打了一个响指,看来好戏要开始了,她等这天等了太久了。
“朝雨,太好了,我们终于要成功了。”沉千秋开心的想跳起来,但是她努力的控制住了,死死咬着自己嘴唇,眼睛死死的盯着电视机上,看着江老在那当着一群记者面前胡编乱造着。
“江老先生,听说你压榨自己孙女公司,这是不是真的。”有一位记者很犀利的问道。
江朝雨看着电视,听见这位记者问的问题,忍不住给她鼓掌,好样的。
江老听见这个问题,眼里闪过不满,但是很快就又调整好自己的脸上表情,威严的看着那位记者:“我只能说传出这个留言的人,就是有意抹黑我公司,江家在龙城能一直毅力在前端,一就是人品,如果在行业上不讲究真诚,又哪里会有这么多的信赖者,二就是我们做事光明磊落,又怎么可能会去欺压孙女的公司,江氏这么大个公司,又怎么会去欺压一个小小的公司。”
这时另外一个记者拿着话筒又说道:“那为什么传出你带管理了江朝雨小姐的公司。”
“我想这可能是个误会,孙女资力尚浅,觉得自己办不好事情,便自己要我帮忙代理。”
江朝雨看着他的回答,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说的可正是义正言辞,她差点都相信事情真的就是这样了。
“朝雨,这江老老头怎么能脸不红,气不喘都说谎呢,他良心不疼吗?”沉千秋看着电视机里的江老,气的差点要砸了电视。
江朝雨喝了一口水,才回道:“活了这把岁数,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在这龙城混一下去。”
这边的记者招待会还在火热进行着。
“那对于前阵子的传言,不知道江老有什么解释的。”
“对啊对啊,不知道江老对于前阵子的传言是个什么态度。”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
……
这位记者一下子就要今天进入了高潮,闪光灯一直不停的对着他,很多记者都紧跟后面问道,场面一度混乱。
江老给旁边的助理一个眼神示意着。
助理看见,立马往前走去,伸出手说道:“大家安静一下,你们这样,我们这么吵我们老板又回答不了。”
听见他这么一说,在场的记者都安静了下来,等着他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咳……”江老咳了一声,才说道:“对于那个传言我只能说就是有人故意抹黑我们江家,对于这件事,我会努力抓出造谣者,然后要她出来还我们江家一个清白。”说完为了要自己对这件事特别生气,还用力的拍了拍桌子。
“那江老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件事情不是真的呢!”记者死磕的问道,只是这么一个口头,她们是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要这个问题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