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要走,啊!!”殷世从噩梦中惊醒。
我将打晕,因为他需要休息,宋倾将染红的布条换了一块又一块。
血腥味和汗臭味交杂在一起,让我有点反胃,但是又不能离开他们。
我往前面走了点,发现有一副壁画!惊讶的我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仔细观察壁画,虽然不是行家,但是一些些还是能看懂色,用手摸了一下壁画,光滑的触感就像是被人涂上去的。
这幅壁画有四张,每一张都分别代表这群神秘种族不同的文化习俗。
“这幅壁画讲的怕不是他们祭祀的顺寻吧!”
其中有个人物的画像吸引到了我。
这个人躺在高高浮悬的冰床上,从他们那时候来看,有冰床的祭祀已经很高档了。
心里小小的震惊了下,从右下角处又看到那串字母。
整幅壁画都是这个神秘种族所画的吗?
宋倾的声音穿过层层石壁,问:“你在哪?”
我皱眉想应该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在离你们不远处看壁画,是殷世初出什么问题了吗?”
宋倾语气不善而且带了点低沉道:“你猜我看到谁了。”
我满头雾水,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让我猜的话。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比我打扰我看壁画。”我不耐烦的说。
沉寂了很久。
“我看到你说的那个女生了。”宋倾又换成一种小心翼翼的语气了。
大脑就像被电流炸了一下,头皮发麻。
有点哆哆嗦嗦的说:“是吗?你真的看到她了?”
宋倾一种笃定的语气说:“没错,她是不是有着美妙的身姿,眼睛成琥珀色?有一头紫色的头发?”
听了他的描述,我心一激动,突发无法思考和说话了。
“你要不要先回来。”宋倾提示般说。
我立马运功御剑飞到殷世休息的地方,并没有看见宋倾口中的雨蓝。
突然感觉自己被玩了,我双眼瞪了他一眼,送昂倾往后缩了一下。
“你说的那个女生呢?”我用危险的语气问他。
本来就被这个神秘种族的事情闹得心头很烦,他也来搅乱,心中隐隐有股怒火。
“她就在这儿。”看向他指的地方。
不正是那个活人祭祀台上吗!
“你以后再开这种玩笑,我们连朋友都别做了。”我发怒似的用重华指着他。
“真没骗你!”他看起来着急了。
我用狐疑的眼神看着他,想这明明是一副壁画,为什么这么肯定的告诉我她是雨蓝呢?
慢慢靠近宋倾,他以为我生气了要打他,我握住他的双臂。
“没事,你要是太累了,可以休息。”
宋倾眼中闪出一道光。
“刚才这壁画上的女生活了,还帮殷世检查伤势,还重新将他的伤口包扎了一下。凌剑天,你要相信我!”
我都没看到过的事实不能当真,只好安慰他,假装自己相信他了。
走到殷世处,看着他腿上重新的包扎,所用的包扎手法和之前雨蓝给我包扎伤口的方式一模一样。
一种酸楚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知道是不是你,既然都来了,为什么都不见我一面,告诉我你在哪里。”
我边说边将自己的真气灌输给殷世,渐渐的他的脸色好转了。
检查了下他的伤势,发现他的伤口正以不寻常的速度愈合。
这种情况我以前只看过一次,那还是很久之前的时候了,我喉咙就像有火。
看向宋倾,心想难道他说得是真的!
这伤口尤其在触碰到空气之后,愈合的速度越来越快。
我连忙将自己的内力打入殷世的身体,为了不让他的体温迅速下降。
因为这种强迫伤口愈合的方式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一旦伤口愈合完毕,人的体温会迅速下降。
如果没有保住,这个人可能就会在面前悄无声息地死了。
经过长时间的灌输内力和真气。
殷世内部的气息有了点波澜,内丹也有了点恢复的样子。
豆大的汗珠从脸颊划过。
“凌天剑,你在干什么。”质问一般的问我。
宋倾用白燕指着我。
“我在给殷世疗伤,你别打吵我!”我双眉一皱。
宋倾靠着墙壁看着我给殷世疗伤。
“咳咳。”一阵虚弱的咳嗽声提醒我殷世的身体状况非常遭。
我继续给他灌内力。
“凌剑天,你在干什么?”殷世看到我灌内力给他。
“之前你被下咒了,刚刚帮你从生死边缘救回来,现在的你需要不管灌输内力以激活你体内停止流动的气息和破损的内丹。”
我边说边加大输入他体内的气息。
见他脸色苍白,眼角下面一片青色,嘴唇发紫。
“我看到她了。”殷世突然难过的说。
我和宋倾对了眼神。
“你看到谁?”我反问。
“她,是她,是雨蓝,就是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我下的咒!”他恶狠狠地说。
我如同被雷劈了一下,但还要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
“怎么可能,她不是被人抓走了吗?”我否定他的回答。
殷世转过他的身体,一下抓住我的双臂盯着我的眼睛说:“没错,就是她,绝对不会有错的!我最后见到的那个人就是她,不是她还是谁!”
就连我的肩膀都被抓痛了,可想而知他的怨气有多深。
“不对啊,之前我还看到雨蓝过来给你疗伤了。”宋倾冷不丁来了一句。
殷世就像大了败战的斗鸡,头低的很低。
他这种状态会影响他伤口的恢复的。
“有可能是假的雨蓝。”我眯着眼睛说。
我将重华放在自己的怀中双手环胸,“这是一个假象!不论是之前给你下咒的人还是送倾看到的人,都是假的。”
宋倾不想说话站着靠着墙壁双手环住胸口前面还有白燕。
殷世倒是有点动静。
“以我对雨蓝的观察,她很可能是被人当作人质,之前的假象是为了迷惑我们,让我们 兄弟之间起内讧。”
我期待他们对我的推测的反应,可是两人的没有一点点反应,整个山洞内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