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露出一双眼睛看他在干嘛。
坐在一盏油灯旁的他,手拿着一本书轻轻地翻,脸上带着浅笑。
这书又不是什么搞笑的书,他笑的这么开心干什么。
见我在偷看他,抬眸正好撞上我的眼睛。
眼中含着笑意,说:“凌剑天,你看完了?有找到你想要的信息没?”
被撞见了,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说:“没有,你给我的这些书我都看完了,就是没有看见。”
“那就别看了。我在这本书上看到了相关的记载,你看看。”
他将那本书递给我。
我快速地浏览一下,的确是我想要的信息。
上面记载有这种爱好的人修炼魔道,最后被修真界的人逼到一座山上,自此再也没有看见过他。
都是两百年前的事情了,最近子村子里出现这种怪事,难道他因为修炼魔道,而获得了长生的方法?
在我记忆中能够长生的人并不多,不,几乎是没有人。
“扣扣”
很轻的敲门声。
“何事?”我不耐烦的问。
“公子,是时候用膳了。”一个娇弱的声音传进来。
“进来。”
门被打开,一股香味刺激着我的嗅觉。
“我们先用膳吧。”
吃完饭,我继续研究那本书。
从封面看,不过是一本普通的小说式。
并没有讲写书人是谁,也没有详细的说是哪个书店出版的。
书都快被我翻坏了。。
“凌剑天,你是有什么疑问吗?都可以问我。”
他坐在我对面,一种特殊的香味传来。
“这书何人所写?”
“我。”
忍住心中的惊讶。
“你从何处得知这个消息?”
“已经很久了,还是在我五年前,偶遇一间驿站,然后听里面的人说的。”
我不想问了,这样的对话没有点真实感。
“说吧,是在那座山上可以找到他。”
“方圆山。”
我斜眼看了眼他,“为何如此笃定?”
“那些人说,他躲到方圆山后便再也不见踪影。”
他边摇扇子边说。
香味渐浓但并不会令人反感。
“明日动身去方圆山吧。”我激动的说。
“你知道山在何处?”
以前在那边的时候是听过有这么一座山,但是没有真正去过。
“随我去就行。”
第二天,我们各自准备好干粮,衣裳,便上路了,在路中我们租了两匹马。
走到一座山前,前面竟然没有路了。
“去问问前面的驿站,可能会知道些什么。”
我们骑马到门口。
小二请我们入座。
吃了点东西,我有点耐不住了:“这家店主,您知道这座山怎么过去吗?”
看着我用手指的山,他面露害怕的神色。
“那座山啊,已经很久没人去过了,偶尔有些不怕死的猎人在里面打猎。”
“既然没有人去过,为什么还会有人在里面打猎?”
我好笑的问。
“谋生啊,现在这种动荡时期,很少有人能够靠着那几亩田救活几家人口了。”
“说是不怕死,难道有人死在里面过?”我问。
“肯定有!”店家用肯定的语气说。
“你怎么知道有死人?”
“有人看到过。”
我不想问下去了,肯定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
“那他们是走何路进去的?”孺丞问。
“我想想,好像听他们说过,是先坐船之后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走小路上去。”
得知详细的地点后,我和孺丞告别店家。
租了一条小船。
前半路程还算比较顺利,到后面就不再那么顺利。
天色剧变,狂风险些将船打翻,我强行用内力稳住船。
水的方向也变了,孺丞拿着船桨不断的摇,因为是逆水而上,所以我们的行程有耽误了很久。
终于风平浪静了。
为了赶时间,我用真气催动船只发动。
两天后,一个被树藤遮住的地方引起了我的注意。
抽出重华,逼出剑气,将树藤斩尽。
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条大路,我欣喜不已,因为我知道这里一定会有大路可以走上去的。
“孺丞,我们可以不用走小路了。”
我运用真气加快船的运行速度。
靠岸,两人上了陆地。
“凌剑天,这里怎么这么多的死尸。”
孺丞大叫。
我做手势让他不要大叫,很有可能会引来不干净的东西。
他点头,顺势平复下心情。
两人踩踏着尸体往更深处走去。
“呕,我不行了。”
我忘记了,孺丞只是云游四方并没有真正地去深入了解。所以看到这么多死尸,难免受不了很正常
只好用内力调息他身体内的气息。
“好点了没?”
将他背上,我继续踏着死尸往前走。
他是真的被吓晕了。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走过了那片残忍的地方。
我将他放在一个比较干净的树底下,掐他人中。
“凌剑天,刚刚是怎么回事?”他问,又做一副欲呕的表情。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
“这里应该有人住,刚才那个地方可能就是将这些没有名字的尸体堆积的地方。”
孺丞一脸不可相信,因为从来没听过,还有收尸的人。
我拍了拍他脸。
“醒醒,别就被这吓坏了,估计后面有更令人惊心动魄的东西等着我们。”
我扶着他起来,往森林深处走去。
一个时辰过后,我竟然感到特别累。
我问孺丞:“你有没有觉得很累?”
“没有,但是我闻到一种很奇异的味道。”
眼前的孺丞的面孔越来越模糊,眼前一黑,倒地。
“怎么晕了,得赶快找到住在这里的人家才行。”孺丞背着我往前走去。
抬头一望,有一缕烟在空中。
“终于到了。”脸色苍白的孺丞终于顶不住了,晕倒了。
再次醒来,头疼欲裂,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猴子的脸庞。
“猴子?”
我一把将他打开,他被甩的特别远,疼的“哇哇”大叫。
“吱嘎”
门被打开。
“年轻人醒了?”
一股药味窜入我的鼻内,苦味从我的喉腔蔓延至嘴里,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看不清眼前的人是中年人还是老年人,我眼前一黑,被人打晕了。
模模糊糊中听到有人谈话。
“这人死了没,给他喝了解药,怎么还没醒。”
对方说:“没死,再等等,药效很快就要过了。”
头疼的我没办法想事情,又晕了过去,我心里想怎么这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