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曹家老少将军,范荣华和曹静硬劫囚车!结果碰上一堆暴民,范荣华他们为了避免流血,没亮兵刃。这回可吃亏了!亏得小七杰赶到,用点穴之法制住暴民。范荣华再看看自己这边,别人都还好,就曹静伤的最重,衣服扯了就不说了,头发也被薅下来好几绺,血都淌到脸上了。范荣华一看,真心疼啊!赶紧把曹静扶起来:“静静!你没事吧?”
“范大哥放心!我没事!”
曹静站起来之后,赶紧整理整理头发,这一整理不要紧,曹静当时眼睛瞪起来了:“大事不好!我的银梳子呢?”
大伙儿一看,这才发现,好么!在混乱之中,曹静的银梳子没了!大家都明白,这梳子绝非仅是银制的那么简单,这回事情可大了,急得是直撂蹦!恰在此时,就听不远处有人喊道:“安乐公!曹小姐!你们在找这个吗?”
随着话音,一个东西飞来,曹静伸手借住,拿到手中一看,没错!就是自己最宝贝的那把银梳!曹静是心花怒放,谁帮忙帮的那么及时啊?仔细一看,来者非别,正是开封府第一护卫——展昭!再看展昭,右手提着宝剑,左手还扽着一个人:“曹小姐,看见没?你的梳子就是他偷的!这小子,有点趁乱浑水摸鱼的本事,要不注意,还真叫他得了手!”
范荣华和曹静仔细看看那个小偷,不认识。
“展大人,这人我们不认识!”
“是啊,我们可从没见过他!”
展昭一乐:“嘿嘿!你们没见过他,我可见过!他叫李四,他可就是揭发两位曹将军的首告!”
嗯?范荣华和曹静一听,火冒三丈!闹了半天就这小子!俩人当时就开始瞪眼了。再看展昭手里这位,不愧是无赖,赶紧坐地下就喊上了:“救命啊!开封府串通犯人,要打死首告啊!不讲理啊!开封府黑暗啊!救命!嗝儿!”
喊道半截,声音戛然而止!怎么回事?展昭把他的穴位给点了,再看展昭,一阵的微笑:“行了行了!我帮你省点劲,今天有你上堂的时候,一会儿我再看你多大嗓门!”
这会儿,公孙策也从人群之中挤出来了:“各位!我是开封府的公孙策!我说两句啊!曹将军这个案子,布告上含糊其辞,这是我们的责任!不过刚刚案件有了突破性进展,如果就这么斩了,我相信大家糊涂,两位曹将军也不会服气!既然如此,不如大家跟我们去趟开封府如何?我们会当堂揭开曹将军的罪行!让大家明白,两位将军到了阴间,也别说是糊涂鬼!大家说怎么样?”
大伙儿一听,有热闹看,那多好啊!一个个就喊上了:“同意!”
“没问题!”
行!大家同意了,展昭把背后的尚方宝剑拿出来,接管了囚车,一行人又赶奔开封府!
咱们再说范荣华和曹静,这时候他们心里也有数了,行!开封府的人来了,再看他们的表情,尤其是公孙先生,那是胸有成竹,那就不用担心了!一行人赶紧抢在众人之前,溜到了开封府的后门。范荣华和曹静都算熟人,后门赶紧放行,他们直奔二堂,就见到了包大人!
咱们说包大人此时,已经得着消息了,范荣华和曹静硬劫囚车,气得他脸都白了!一看俩人进来,板着脸说道:“安乐公,曹小姐,你们好大的胆子啊!”
曹静一听,赶紧低头:“包叔叔,对不起!我太担心我爹和我哥了,担心您找不到证据,所以我才出此下策,去草桥镇找的安乐公,一切的问题,我来承担!”
“哎别啊!静静,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包大人,其实这事,也赖我,我出的馊主意,去劫囚车。不过这也是事出有因,我们昨晚没来得及进城,要不,我就去找皇上了!话说回来,包大人,您也有责任,这好几天了,曹将军的案子您怎么刚有证据啊?这也太慢了!如果您早点,我们也不至于冒险了。”
包大人听完,当时给气乐了:“好么!我还得担责任!安乐公,那我要是没有布置,今天你们是不是得倒霉啊?”
“这倒是!啊不对!包大人,您早有准备是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嗯,是这么这么回事!”
包大人也不隐瞒,就把前情讲述一遍。原来,曹静一走,包大人就知道了,包大人心说:嗯!曹小姐肯定是去找范荣华了,不过就算安乐公拿出九曲弯弯棍,也不过再能拖两天,我得抓紧时间了!如今,包大人也明白,用正常手段,很难达到目的,毕竟大理寺那边不配合!那怎么办呢?于是包大人定下计策,到了夜里,让轻功超群的白芸瑞背着公孙策,潜入大理寺,偷着验尸。此外,包大人派遣王朝马汉奔赴封县,具体进行调查。
哎,到了两位曹将军要掉脑袋的头天晚上,都有所斩获,包大人高兴啊!不过时间晚了不说,包大人还考虑到,曹家两位将军冤呐!就算我认真审理,贴出布告,算计他们的人也不会善罢甘休,谣言是少不了的。与其这样,我就尽量造势,把大家引过来,公开审理,尽量让谣言没有生存空间!
所以包大人就派展昭和公孙策,坐镇刑场,展昭手拿尚方宝剑,只要囚车一来,当时就控制现场,然后由公孙先生出面,把大家引到开封府。当然了,包大人也以防万一,把小七杰也调过去了,一切调拨停当,只等囚车到场。结果呢,半路杀出个范荣华,把大家的计划全搅乱了,还差点出了危险!这也就是小七杰他们无奈的原因啊!
范荣华和曹静听完,恨不得把脑袋钻地缝里去!好么!闹了半天包大人都安排好了,我们贸然出手,悬点都搅合了,真是不应该啊!不过曹静还有点担心,厚着脸皮问:“那包大人,我爹和我哥肯定没事了吗?”
包大人点点头:“曹小姐放心!今天的证据,我不敢说能给两位将军洗刷冤屈,但最起码可以证明,此案还有诸多疑点,仍有调查必要。保住两位将军的性命,绰绰有余!”
“那就好!那就好!”
这时候,开封府门前已经乱了,包大人知道,人到的差不多了,于是就安排范荣华等人休息和治伤,他提带撩袍,走上公堂。第一件事,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带首告李四!”
“是!”
展昭答应一声,就把李四带来。咱们说此时的李四,穴道已经给解开了,他还不服呢,眼珠乱转。再看包大人,手拿状纸:“李四,你的状纸上说,亲眼看见曹府少将军曹雄强抢民女,杀害其家人,可有此事?”
李四回答的倒也干脆:“有!包大人,那是我亲眼所见!”
“好!既然如此,带尸体!”
有人问了,尸体哪儿来的呢?咱们说,大理寺这边,到今天早上,已经放松警惕了,要尸体就给,反正等你们验出结果,曹琮和曹雄的脑袋都落地了!而且我们也能借着给了尸体,推卸责任,多好点事!谁让你包大人无能呢?
就这样,张龙赵虎毫不费力,就从大理寺把尸体领出,停在后堂。这会儿,听得命令,众衙役赶紧把尸体抬到了公堂之上。包大人看看李四:“李四,现在尸体在此,你又是见证者,那你给大家说说,曹将军是怎么杀人的呢?”
“啊!我当时在家,晚上睡不着,就听见门外一阵大乱,我爬窗户一看,就看冷家那有人喊,紧接着就听喀嚓一声,血从门里溅出来了,接下来,我就看见曹家的少将军,拎着冷家的姑娘,从门里出来,冷家的妈妈在后头追,曹将军回身,又给了她一剑,冷家妈妈惨叫一声,曹将军把冷家妈妈踹进门,然后命令手下点火烧房,他把冷家姑娘带上马,扬长而去!就是这么回事!”
包大人点点头:“嗯!你所说和状纸所说,一般无二!”
“那当然了!事情就是这么回事啊!我肯定照实叙述啊!”
这话说完,外头就有人喊上了:“杀了姓曹的!”
“对!杀了他们父子,为百姓复仇!”
包大人一听,知道对方肯定是有备而来,而且供词也仔细编过,让大家听着没什么问题。但包大人也不是吃素的,他现在胸有成竹,直接一拍惊堂木:“肃静!肃静!李四,我且再问你,除了你所述之外,还听到什么特殊的声音没有?”
“没有!”
“好!公孙先生,现场验尸!”
“是!”
公孙策站出来,向门外的人一拱手:“各位!我是公孙策,现在马上现场验尸,大家看好了啊!如有疑问,你们可向大理寺申请,重新验尸!”
说着,公孙策先把第一具尸体的白布撩开,正是冷家的姑娘!公孙策边验边说:“这具尸体为女,岁数不到二十岁,尸体比较完好,此女子也遭受过侮辱,但身上的伤口比较平顺,身上细微伤口较多,没有变形,卑职判断,姑娘是死后遭到了凌辱。”
包大人点点头:“李四!照你所说,曹将军抢走民女,欲行不法之事,为何此女子是死后遭到了凌辱?而非生前?”
“哎……,这我哪儿知道啊?也许是曹家父子口味重,喜欢对尸体下手呢!”
包大人没理他:“好!公孙先生,下两具尸体的检验情况如何?你一并报告之后,本府再说话!”
“是!”
公孙先生撩开另外两具尸体的白布:“这两具尸体,一男一女,但都被烧过,面目全非,卑职靠经验判断,这具为男尸,基本成年,但岁数小于二十岁。这句为女尸,岁数约在四十左右,他们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外伤,致死原因类似,都是中毒!”
包大人听罢,一拍惊堂木:“李四!你刚才说,冷家母子均是被曹将军和手下用刀剑杀死,可为何验尸结果是中毒而亡?对此,你有何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