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他和南宫淮竹已经不可能了,况且自己现在是世仇加身,淮竹跟着自己只会受伤。
“好,既然你站在绝望石上,那我就给你一个选择!”
南宫淮竹突然来到了悬崖边,无惧地说道:“我看你是选择我,还是选择那苍凉的命运!”
“嗖……”
话刚刚说完,南宫淮竹竟然直接纵身跳了下去,香山不高,但也有几百米的垂直高度,从这个地方跳下去那是必死的。
这可让周围的男人们给吓坏了,无论女神是怎么样的形态都是自己喜欢的人啊,这岂不是香消玉殒啊,他们急忙围了上来。
有的甚至要跟随南宫淮竹而去,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做,跳下去和死没有什么区别啊。
“你……”
林天也傻了,没有想到南宫淮竹居然这么猛烈啊,敢做出这个动作,他急忙一个纵身也跟着跳了下去。
戏服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腰带和下摆很长,林天直接将戏服甩了出去将南宫淮竹的细腰给缠住了,狠狠往回一拉,美人入怀。
但是林天却没有丝毫地轻松,脚底下是万丈悬崖,下去就是死啊。
不得已,林天只能打开了自己的小机关,这是当初孙芳研究的身体辅助机器,在林天恢复了他的身体之后,他就将这一套精美的仪器送给了林天。
这东西可是孙芳斥资建造的,花费的足足是他半辈子赚到的钱啊。
平时是一幅黑色的背心被林天穿在身上,关键时刻可以变成机械臂和一些紧急的用品,不过却有几十斤重,一般人根本无法携带,但对于林天却是小意思。
他也是借助这仪器才来到的绝望石上面,他可没有这么高强的功夫,除了大师兄敢这么玩之外,其他人跳一个死一个。
林天发现其中竟然有降落伞选项,这只是小型的降落伞,仅供五百斤以下的重物使用。
他不得不佩服孙芳,真的是什么危险都预知到了,这家伙如果不当操盘手,去做机械助手那绝对是专家级别的。
“框……”
当降落伞打开之后,两个人的身形一顿,直接漂浮在空中。
“为什么这么傻?”林天立刻问道。
“哈哈,不这么傻的话,你会承认心中有吗?你会下来陪我一起吗?”南宫淮竹的双眼已经出现了一片痴迷。
一个敢为你身死的男人还不值得去爱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怕是真的没有好男人了。
“可是你明知道我们不可能啊?”尽管林天很是感动,但是他依旧不明白这女人在想什么。
南宫淮竹紧紧抱住了林天,笑着说道:“感情这东西还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呢?在和你定下婚约的那一刻,我就注定是你的人了,尽管家族悔婚了,可是我并没有,你知道吗?”
可是我并没有……
这几个字直接击穿了林天的心灵,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南宫淮竹是绝对不会撒谎的,可是自己该怎么回答呢?
“我知道你现在很矛盾,而且你还有很危险的事情去做,但是我不为难你,我知道从今天开始之后我怕是要被关禁闭了,再也无法这么自由了!”
“我一定惹怒了家族,他们一定会在近期给我安排婚礼,他们给我选中的人是常家的常秀凯,如果不出意外,到时候他们就会向常家提亲,我不看好那家伙!”
“如果你的心里真的放不下的话,我等待你的归来……”
南宫淮竹趁着这个机会,将藏在自己内心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她不再压抑自己,她不再可以假装。
她知道这一切在林天面前根本没用,不如直接掏心,这才是她最期望的事情。
“我……”
林天犹豫了一下,但是看到南宫淮竹那充满希望的美眸的时候,他内心的某处柔软被彻底激发了。
“好,到时候我一定会出现,如果结果还是会给你带来伤害,我会选择离开……”
听到林天的许诺,南宫淮竹兴奋地直接摘下了林天的面具,对着他就是狠狠亲吻了一下,然后娇羞无限地说道:“这可是我的初吻哦,如果你不来的话,我就选择自杀!”
这……
林天狂汗,谁又能想到南宫家族的千金大小姐居然是一个性子如此刚烈的女子呢?
“我从小就梦想着有一天能够在天上飞翔,你能带我领略一下这香山的美景吗?”
不给林天拒绝的机会,南宫淮竹直接给林天出了一个巨大的难题。
两个人这是在空中啊,而且还是降落伞,根本无法控制啊,林天对这东西也是没有任何的研究,根本无法操作啊。
“呼呼呼……”
忽然一阵风吹来,将两个人吹向了山崖的深处。
林天仰天长叹,真的是天公作美啊,这还能说什么呢?
“罢了,抱紧我,今天就带你游玩一圈……”林天也彻底放开了自己的心神。
夕阳西下,在余光的照射中,一对优美至极的影子让悬崖上的众人无比羡慕。
山谷中那优美的风景更像是二人的衬托一样,如景如画。
“看到了没?这才是泡妞的最高境界啊,大哥还说自己是无备而来,我看他就是装的!”
“什么啊,这才是装的最高境界,你们最好都学着点,以后绝对管用!”
几个人自然是争论不休,只有韩成宇叹息说道:“不,你们都差远了,大哥这是彻底败北了,你们没有看到南宫淮竹是欲擒故纵吗?这明明就是红颜劫啊!”
“不可能吧?南宫淮竹是什么人,我想她只是一时感动吧?”周国强有些酸酸地说道,他可是南宫淮竹地狂热粉丝啊,这次前来香山也是他的提议。
本来想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却没有想到意外真的发生了,但是却在自己的大哥身上。
“不要沮丧了,你有些事情不知道也不足为怪。走啦,今天我请客,足浴你们随意!”韩成宇拍了拍周国强的肩膀笑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