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琨看着高傲的陆兵,起身下了龙榻,占到了陆兵的面前,说道:“陆兵,看来你是决定要和老夫今日一战了。”
陆兵听到程琨这话,有些不爽,他晃动着手中的神龙宇剑,剑尖指点着程琨,说道:“老匹夫,你以为你还能够在本座的剑下走上几个回合?”
陆兵的这句话出口,他身后的那些大内侍卫,勾起嘴角,发出了一阵笑声。他们在笑程琨不知天高地厚,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笑声过后,陆兵身上真气涌动,霸气之色,弥漫了整个房间。他手中的神龙宇剑,剑芒四射,寒光闪现,寒气森森,使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一般。
此刻,陆兵宇剑一闪,尖峰刺向了程琨。
骤然间就听得‘啊’的一声喊叫,随着喊叫声的传来,又听到‘噗通’一声一具尸体倒在地上,众人低头看去,那具尸体的后背上还镶嵌着一柄烟雨灵剑。
侍卫们听到那声喊叫,惊讶的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很长时间才缓过神来 ,发现死在地上的人是陆兵,而不是刚刚登基的国王程琨。并且击杀陆兵的人,就是东方风。
原来,东方风为了程琨前辈的安全,没有离开皇宫,隐秘的藏在了程琨的寝室‘养心殿’。刚才陆兵的一切行动,他都看在了眼里,在那里伺机动手。当他看到陆兵出手的时候,烟雨灵剑飞出,直接命中了陆兵的心脏。
陆兵既然有那样高深的修为,为什么没有挡住东方风的一个招式。这个主要还是在于东方风的万道之体和修炼的世界之经。就是因为有了这些修为,东方风可以隐藏起体内的真气,不是真气外泄。
这样,也就让别人不易发现他的存在。当然,这一切还与陆兵的麻痹大意有关,假如他体防着突如其来的攻击,也就不会造成如此不堪的局面。
陆兵身后的侍卫,看清了眼前的一切,知道是大势已去,掉头就想逃跑。
东方风此刻才明白了皇宫里的情况,原来这些大内侍卫,都是陆兵的手下,倘若留着那些人,将来一定是后患。因为看不出那些人的修为究竟有 多么高强。
想到这里的东方风,一个箭步到了那些侍卫的面前,烟雨灵剑一阵飞舞,几吸的功夫,那些人就倒在了地上,陪同者陆兵,去地府报到去了。
再说住在‘养心殿’耳房里的伺候国王的太监、佣人听到正殿里的声音,一个个都来到了大殿里,当他们看到陆兵要行刺国王的时候,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但是他们是吓人,没有修为,根本就不是大内侍卫的对手。
所以他们就没敢声张,只能在一旁观看。当他们看到东方风的出现,并且斩杀了陆兵等人,这些人立刻来了精神,走进了大殿,占到了国王程琨的身边,谄媚侍奉国王。
这时,国王程琨也冷静下来,刚想对东方风说谢谢,被东方风看了出来,东方风抢先一步跪倒在国王程琨的面前,沉声说道:“国王陛下,在下救驾来迟,还望国王陛下赎罪。”
东方风的这个举动,立即就得到了太监、佣人的响应,众人纷纷跪倒在国王面前,请求国王赎罪。
国王程琨严肃的对众人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平身,大家这才起来,占到了国王的身旁。
此时,神玄宗留在皇宫中的其他弟子,得到太监的通知,已经来到了养心殿中,东方风立即告诉大家,捉拿皇宫内所有的大内侍卫,一个也不能放过,因为那些人都是陆兵手底下的人,没有好东西。
由于是深夜,那些侍卫基本都在睡觉,很短的时间内,就把所有的大内侍卫集结到了皇宫的大院子里。
侍卫的人数众多,大概有几千人,和神玄宗的人数差不多,差不多占满了那个院落。
东方风站在众人的面前开始讲述陆兵的事情,一会的时间,人群里就出现了骚动,甚至有的人大声的喊道:“陆兵刺王杀驾,并不代表我们所有的侍卫都是刺客呀。”
那人这一喊,整个院子突然就沸腾起来,有高声大喊的,有到处乱串的,甚至有的人借助这个机会,已经回屋里取来了自己的灵器。
这种局面不是东方风想要的结果,因为这样闹下去,可以造成皇宫的打乱,对紫幽天下的安定不利,另外,这些侍卫拿着灵器在院子里走动,也不利于击杀,容易造成误伤,伤害到皇宫里其他的人。
但是现在东方风再来制止这些侍卫的行为,显然已经有些晚了,因为他们是有人组织的故意行为。
就在东方风感到束手无策的时候,天空中传来一道声音,“哈哈哈,看来紫幽的确是块宝地,竟有这么多的人觊觎。那老夫也和你们凑一下热闹。”
随着那声音的传来,一道灵光乍现,整个天空全都被照得通明。就在那灵光的照耀下,一个神秘的人站到了东方风的身旁。
此人身高过丈,满面胡须,横眉怒目,鹰钩鼻下一张海口,身着青布长衫,为了行动利落,下摆打了个结绾在腰间,脚踏轻底战靴。
此人来到东方风的面前,首先扫视了院中的大内侍卫,然后收回目光看向东方风,戏谑地说道:“东方宗主,这大半夜的,召集了这么多侍卫在此训话,这是为何?”
东方风看着来人,感觉从未谋面,不增相识,就一疑惑的问道:“这位前辈,晚辈看您陌生的很,敢为您是哪界仙师?”
那人听后东方风的问话,“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然后诡异说道:“东方宗主,至于老夫为何许人也,这本是老夫的秘密,不便泄露。但是,老夫提出的问题你还是要回答一下为好,那可以表示你这个年轻人对于长辈的尊重。”
东方风听那个人说话如此诡秘,知道问不出所以然,便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但是那人所问的问题关乎到皇宫动乱,当然不能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