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王潇洒的站起身来,对身旁的人说道:“走,我们看看这个不要命的东方风去。”
大殿里的一众人,跟随在宗主饕餮王的身后,向着宗府的大门口走去。
掠梦宗宗府的大门口,由于东方风的到来,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那些人有的是为了防御,有的人是为了看热闹,把大门口挤得满满的。
人们看到了宗主饕餮王的到来,赶紧就给宗主闪开了一条道路,掠梦宗的宗主饕餮王,顺着那条被人墙夹着的道路,款步走到了东方风的面前,非常不屑的开口说道:“哼,你就是那个大胆的狂徒东方风?”
东方风面色严肃,正义凛然,镇定从容的对饕餮王说道:“对,本人就是东方风,你可是这掠梦宗的宗主饕餮王?”
自负满满的饕餮王,看着修为只有神王境的东方风说道:“东方风,你今天大胆的来到本宗,是来送死的吧?”
掠梦宗大门口的那些弟子,他们看到东方风到来的时候,心里确实是非常的紧张,因为东方风一个人竟然斩杀了他们一百多人。
但是,眼下宗主饕餮王那自信的神态,增强了众人的信心,他们也看出了东方风的修为只不过是神王境,照着他们的宗主饕餮王修为神帝境的修为,整整的相差了一个境界,再加上东方风只有自己一个人,而他们掠梦宗里却是几千人的存在,所以他们也就不紧张了。
不但说是众人已经不紧张,而且他们的心里还产生了必胜的信心,毕竟他们是以多胜少,怎么还会有吃亏的可能。
围观的众人,他们想到了这些,心里便有了底气,他们看向东方风的时候,脸上也都流露出了满满的不屑。
这个饕餮王,看来他并没有很好的耐性,此时,他看着东方风已经就有些不耐烦了,就听他对东方风说道:“东方风,我们是找个清静的地方动手,还是就在老夫的府邸门口动手呢?”
就在饕餮王说这些话的时候,老家伙已经运行真气,并且也已经有灵压释放,他这是在向东方风显示着他的强大。
饕餮王所释放出的灵压,虽然说是没有多么强大,但是周围那些掠梦宗的弟子却感到了那灵压的威力,大家都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呼吸起来有些费力。
这时再看掠梦宗的宗主饕餮王,一柄银体金尖的长矛握在手中,长矛银光闪闪,金光灿烂,把主人的强大显示得淋漓尽致。
这饕餮王,之所以可以在袤礴这片混杂的大陆立足并霸道,与他手中的长矛是密不可分的。
他的这柄长矛,为神界的上上品灵器,之所以称之为上上,不是因为他的锋利,而是因为他的灵性。
对于兵器来说,那所谓的灵性,就是灵器主人修炼的气韵的凝结,而凝化灵气于兵器之上,就会使兵器赋予灵智,这种灵智在与主人的意念相容,那就是兵器的灵性。
通俗些说,他就和东方风的烟雨灵剑一样,可以用意念控制它,以意御剑,剑随意动,大战的时候兵器可以脱手。
下一刻,就听饕餮王的声音在空中炸响。
“纳命来!”
随着饕餮王声音的喊出,他手中银体金尖带有灵性的长矛,带着强劲的破空声,呼啸着向东方风刺杀而去。
那矛体的银光在太阳的照射下,散发这刺眼的光芒,仿佛要把人的眼睛刺穿一样。
金色的矛尖,金光璀璨,金色辉煌,携带者寒冷的夺命气息,并且裹挟着致死的灵性,顷刻之间就已经到达了东方风的身边,恍惚已经刺到了东方风的衣裳。
四周掠梦宗的那些弟子,看着他们的宗主金银闪烁的长矛出手,带着灵性刺向了东方风,个个都表现了胜利者的姿态。
因为他们已经看到了他们的宗主,只需要片刻的时间,就可以把那东方风斩杀,显示他们掠梦宗这个宗派的强大。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人群里的人并没有沉静,而是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喂,都说那东方风多么的强大,在我们的宗主面前还不就是小菜一碟。”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那个东方风在我们宗主的面前,一招都接不过去。”
“嗨,这人还得是学的老实些,要是在他的宗府里呆着,怎么会死在我们的宗府门前。”
听着人群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议论,掠梦宗的宗主饕餮王的脸上,立刻就漾出了胜利的笑容,因为还需要丁点的时间,东方风就会在他那银体金尖长矛下做鬼。
面对那飞驰而来的银体金尖的长矛,东方风动了。
此时的东方风,浑身上下散发着荧光,万道之体的威严霸气循环缠绕,真气外放寒气森森,磅礴之势,吞噬天地。
排山倒海之势已然凝化在了神天硕戟之上,恍若满弓的箭弩,箭拔弩张。
就听东方风大声的喊道。
“去死吧!”
随着东方风喊声的发出,手中的断了戟尖的神天硕戟奋勇而出,勇猛的戳向掠梦宗宗主饕餮王的身体。
虚空中就听得‘噗’的一声响,众人再看的时候,掠梦宗的宗主饕餮王的腹腔中已然镶嵌着一柄神天硕戟,那神天硕戟的戟尖没入到了饕餮王的腔体内,断了戟尖的部位众人已经看不到了。
胜利笑容还没有来得及收起的掠梦宗的宗主饕餮王,依然是一张笑脸的站在东方风的面前,身体被神天硕戟的支撑下,尸体尚没有倒在地上,淌流着血水的身体晃晃悠悠,展现出摇摇欲坠的架势。
周围那些掠梦宗的众弟子,本来看的好好的宗主的银体金尖的长矛已经刺进了东方风的身体,可眼前竟是他们的宗主,晃晃悠悠的流淌鲜血站在那里,已然没有了生命的气息,让他们那骄傲的脸上,出现了哭丧的表情,这反差也未免有些太大。
东方风的一只脚踏在了饕餮王的尸体上,双手拔出了神天硕戟,饕餮的身躯面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结束了他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