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认为这是一件小事,本身不想理会,可由于考虑到钦差大人在这里,只能重视了起来,于是只好派遣了几个衙役前去寻找。
几个衙役因为现在冒雨前行自然也不愿意,但也只能去从事这一个活动。
且说秋姑娘由于暴躁如雷,那公子就挣脱了她,赶紧把衣服收了起来。
秋姑娘就一脚把他踢到了床下,说道:“你明明是个女子,为何要女扮男装,简直是岂有此理。”
那女子就愤怒的看了她一眼:“我就是女伴男装,关你什么事,你如果不愿意让我在这里避雨,我走了就是了。可你为何要如此做法?”
她穿上衣服正要走,秋姑娘去愤怒的说道:“想走,哪里有这么容易?”
说着,就去抓对方的头发。
由于她特别的愤怒,力气特别的大,导致那女子瞬间就开始大叫了起来,终于影响了在里屋里的道姑。
道姑就询问这是怎么回事,秋姑娘一边抓着女子的头发,一边诉说了事情的经过。
道姑的脸上也陷入了愤怒的色彩,留下了一句话:“简直是岂有此理,影响我休息,直接杀死了扔到河里就是。”
那女子想不到这道姑更加的可恶,正要开口求饶去看秋姑娘,一拳就袭击到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就踢了一脚自己的身子,就被迫踢出了数米之外的院子里。
秋姑娘快速的跑了过去。对着女子更是拳打脚踢,使出了浑身的血数。
那女子只是一个凡人身躯,慢慢的体力不支。
秋姑娘来到了院子里,没有继续理会。由于现在还下着大雨,她就快速的跑到了屋子,她相信对方已经死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以后,雨慢慢的停止了。道姑也起了床,而秋姑娘就到院子里去查看,那女子发现地方已经死透了。
那女子对道姑说道:“师父,她已经死了。”
道姑就白了她一眼:“赶紧把她给处理掉呀,按照我所说的,千万不要露出蛛丝马迹。虽然我们并不怕官府,但是被官府缠上也总是一个麻烦的事情。”
姑娘点了点头,就来到了院子里,然后从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绳子和麻袋,就将那女子的尸体放入了麻袋里面,用绳子捆好。
接着,她就把麻袋背了起来,然后往外面而去,准备找一条小河,然后把那尸体直接放入到里面,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
而在这个村子往南五里路,就有这样的一条河流。
她直接将那女子的尸体放入了河流里,看着河流把那麻袋给冲走,顿时冷笑一声,然后就回去。
只不过,她却没有发现,在暗中的一个墙壁后面有一个人已经发现了这一幕,这个人本来是一个小偷,年纪约有二十多岁,他的名字叫刘二狗。
本来刘二狗看到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出现,他非常的兴奋,可是当他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的眼睛顿时石化了。
根据经验,他明白这肯定是把别人的尸体抛在了这里面,他顿时就开始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当那个女子离开了以后,他就快速的来到了河里,由于他的水性特别的好,他就快速的冲进了水里,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那麻袋给找了出来。
他就二话不说就带着麻袋,然后来到了岸边,快速的解开麻袋,发现里面是一个死去的女子。
竟然发生了命案,于是,他就开始在村子里找人。
他敲了一户人家的门以后,却发现是一个农夫开门了。
那农夫似乎以前看过他,知道他是一个小偷,就赶紧把门关上。
刘二狗就说道:“大哥,你不要关上门,我有重要的事情,有人命案子,你快看。”
说着,就指着几米处的一个女子,那个农夫这才赶紧注意了起来,问刘二狗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二狗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番,这个农夫也确认女子已经死亡。于是,他们两个就赶紧到悬崖里去报案。
此刻,老太太还在县衙里等待着。
几个衙役象征性的找了一会儿,最终就没有找到那女子,就回去跟县令报信去了。
那老太婆就开始泪流满面,正要离去,却看到了有两个人前来报案。
县令钟英得知有一个女子的尸体发现的时候就大吃一惊,而那老太婆本来正要远去,听到这话也就赶紧把头转过来。
她就说道:“你们说的可是我的孙女?她在哪里?”
老太婆希望能够得到否定的答案,所以她非常的急切。
而刘二狗就背着那尸体,县令钟英命令他把麻袋给解开。
打开的那一刻,老太婆崩溃了,她颤抖着双手,说道:“这就是我那可怜的孙女呀,是谁害死了她?老天爷为什么不长眼睛?我一辈子行善,把我的孙女给拉扯大了,怎么会到了这一步呀?”
说着,就开始痛哭流涕了起来,钟英就劝慰她不要难过,一定会找到凶手,沈光看到这里的时候也是不断叹息。
钟英在劝慰老人家,而沈光却就开始问陈二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陈二狗就绘声绘色地说了一番,他平常的时候经常偷东西,这一次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沈光听说那个尸体投入河里的女子长得特别漂亮,心想会不会是自己要寻找的人呢?
可是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多心了,那个女子专门杀男人,怎么可能会害女人呢?
主要是自己迫切想找到那个女人,所以就这样联想起来,根本就毫无根据。
钟英劝慰了一会儿,也过来了解情况,他对老太婆说,一定会将这件事情给弄得水落石出,他同时又下令让另外两个衙役跟着刘二狗到现场前去观看。
他也开始问刘二狗和那个农夫,对于抛尸的那个女子,他们是否认得?
刘二狗说那个女子应该就是这附近村子里的,只是长得很漂亮,但具体是什么人却说不清楚。
县令顿时心乱如麻,有钦差大人在这里,如果这个案子断不好,岂不是受人话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