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再观摩了百多年的样子,渐渐地,不仅她,就连小扶胜也是熟门熟路,也不再东问西问一些有的没的,听墙角的俩人不仅会对那对交颈鸳鸯小小地评头论足一番,时而还会与她咋舌讨论一下尺寸或是体/位什么的。
总而言之,就这档子事儿,女姝着实见过不少。
不仅见过不少,后来她突发奇想,一边看一边还执着笔和纸绘了不少那啥那啥的图。
因她在书画方面皆是早年景轩手把手亲教,那画工自是没得说,那叫一个有神有韵,咳咳,脸红心跳。
后来不知怎的,那些图竟被流传了出去,一些颇有雅趣的仙君们打着琢磨画工的由头,争相抢夺收藏。
至于到底是琢磨画工还是琢磨那啥那啥,其中缘由自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
当然,除了小扶胜以外,没人知道那些画作出自她手,女姝也无意占这名头儿,见这些人这么喜欢,心情自是大好。
为了让他们不至于为了争抢她的画作而闹纠纷,也为了九重天的和谐与发展,女姝深感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便牺牲了不少玩耍的时间,专门去观摩那啥那啥收集素材,然后大挥笔墨画作。
此后不久,九重天遍布她的画作。
再不久,九重天的人口以罕见的速度迅速增加,新生儿加倍地诞生。
见到此番成就,女姝倍感欣慰,握紧手中的画笔,深藏功与名。
这起隐秘而伟大的事业,女姝本打算进行到底,奈何最终还是东窗事发,至此只得夭折荒废。
往后,每次回想起那东窗事发的方式,女姝都不禁仰天幽怨长叹,先为自己掬半把辛酸的泪水,再为自己掬半把羞耻的泪水。
话说有一日她师父突发奇想想测验一下她和她师姐的画工,且无私奉献出自己来,端得一副天人之姿,站在华清宫内那株长势极好的桃花树下,手上捻着一株开着灼灼繁花的桃枝,向来冷硬的他竟难得勾起了嘴角,心情大好的模样,让她们以他这幅模样给画一幅画。
要说这个突发奇想着实来得有些奇妙,女姝当时也没好意思说,其实他手上拿着艳艳桃花枝这一幕实在太有冲击力,比他那张冰块儿上勾起笑还要有冲击力。
骚包!简直太骚包了!
师父的闷骚女姝心里一直都是知道的,只不过闷骚成这般地步,简直不忍直视!
在画作上,好不自夸地说,女姝的笔画神韵,比起她师姐来绝对是略胜一筹的。
不过,在女姝刚绘出她师父的一个头,再准备往下画的时候才惊奇地发现,她画了太多那啥那啥图,如今再度提笔,却只画得来没穿衣服的人,这一穿上衣服……咳咳咳,她一时竟不知从何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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