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拿这个做条件了?”
女姝垂了垂目,浓密的睫毛遮住眼里的晦暗不明,心中思绪一转,便换了个条件。
“我只是想让你把定身术给解开,我想你不会有兴致对一个动都不会动的木头桩子行那事吧?”
女姝原以为这个退而求其次次得简直不能再次,不想他还是多有犹豫,且犹豫再三过后,竟还是未能如她的愿。
“阿姝的鬼主意可多,我可不敢如此冒险!”
女姝堪堪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转而露出一个无辜且无奈的神情来。
“你这是对我不自信还是对你自己不自信?”
“阿姝,你可知道,我不能再有半点失去你的风险了!”
他瞧着她的目光深情且小心翼翼,仿佛个中无尽酸楚,无处可诉。
女姝依旧垂着眸没看他,似娇嗔一般嘟嘟囔囔,“那行,你那孩子自个儿跟自个儿生去吧!还说喜欢我,结果到头来什么都不能满足于我,这谈什么喜欢!”
“也不是什么也不能满足你!”
瞧着她这一副娇俏可爱的模样,景修弦心中一动,忽地捧住她的脑袋,轻轻噙咬住那微微嘟起的小嘴,轻吮慢碾,极致温柔,欲深入之时,幸而女姝及时反应过来,死死地瞪着他,紧咬着牙门,严防死守。
他的唇很是冰凉,附在唇上仿佛附上了一块寒冰,冷冷冽冽,让女姝感受不到半分温存暧昧,仿佛自己这会儿正在被啃冰块儿。
哦不,是被冰块儿啃!
没过多会儿,兴许觉着她一直不松口,这样啃着没意思,便放开了她,情动的双目对上她那已经收敛起怒意且无甚波澜的双眸,他顿了顿,有些受伤。
女姝只是轻微喘了喘,语气依旧淡淡道:“啃也啃完了,快把定身术给我解了。”
“还不够!”
他冰凉指尖爱抚地给她额角的碎发别至而后,这才缓缓道“我要阿姝彻底属于我!”
“你先把定身术给我解了,你想怎样我都可以依了你!”女姝语气里已带了三分不耐。
他们此时身处一四处透风的小亭里,幸而此时雪停了,不过四周堆积的雪块儿并未见消融。
天上隐隐透出几分光亮来,太阳躲在云头若隐若现,却又迟迟现不出身来,周围的寒风颇料峭,这一吹来,女姝的牙齿就禁不住打颤。
女姝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毛病,这大冷天的在屋里焚香抚琴不得比在在这儿吹冷风好?非得整那个格调,把她抱到这小亭子里来!
女姝觉得,保不齐自己又要大病一场!
不过这会儿她又实在不敢提出去屋里这话,万一被他理解成了那啥那啥暗示,然后真被他那啥那啥了,简直血亏呀!
其实再一想,大病一场也没什么不好,兴许可以借着病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