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女姝尚还在纠结该怎样委婉又不失内涵地拒绝他时,另一边的迟冠山倒是一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优雅从容地轻抿了几口茶,随口问起了女姝中意的男子类型。
他这问题问得尚还在苦恼中的女姝眼前一亮,微眯着眼略一细想,故作高深地笑笑,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一堵又厚又白的墙。
迟冠山一愣,试着猜了猜她要表达的意思。
“阿姝姑娘的意思是,你所喜欢的男子,必须是一个功高盖世的大英雄,在必要的时候,会如墙一般挡在你的面前,给你挡住所有风霜雨雪,在危难之时可拼尽全力保护于你?”
女姝摇了摇头。
迟冠山沉吟一声,又反复琢磨了一遍墙的所有特征,又猜道:“墙坚韧,可屹立多年不倒,遇风不动,宁折不弯,可谓遗俗世而独立,清风傲骨,自成一派,难被左右,可是这个意思?”
女姝再度摇头。
这下迟冠山是彻底想不出来了,便直问道:“那阿姝姑娘是为何意?”
女姝咧了咧嘴,指着墙:“我的意思是,我中意的男子,应该如同这堵墙一般,又大,又硬,又强(同墙)!”
“哐当”一声,迟冠山手里的茶杯突然一滑,应声落地,摔得个四分五裂。
瞅着迟冠山五颜六色的那一张脸,以及抽搐得不行的五官,女姝甚是满意。
而她怀里的某只肥猫,也不禁浑身一抖,比起迟冠山来实在好不到哪里去,就连仰头看她的眼神也是说不出的怪异。
为了能让他迷途知返,彻底断绝他对自己的心思,女姝不惜搭上了自己珍藏多年的节操,不过效果实在有些差强人意。
为了照顾他的心情,女姝自认为自己拒绝他的方式实在是够迂回够委婉了,奈何似乎就是太过迂回太过委婉,所以效果才不怎么显著。
那之后,迟冠山依旧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她屁股后面瞎转悠,依旧是甩都甩不掉的那种,好在也许是被女姝的没节操震撼到,虽是跟着她,总算是隔了些不远不近的距离,不过仍是在女姝的视线范围内。
虽是效果甚微,好歹起了一点效果,这不,终于有了一丢丢自己的私人空间,这是一个好现象。
不得不说,除了迟冠山太经常把她跟着之外,女姝发自内心地觉得在他这里住着确实不错。
有钱人府上就是不一样,什么吃的喝的都是一些顶级的好玩意儿,就好比那菜盘子上装饰摆的花,女姝还以为是真花,瞧上去噗灵噗灵的,真真是比真花还要水润,就连摸都摸不出异样来,只不过一闻才发觉,原来是用萝卜给雕出来的。
对于这种放着真花不用,非得用萝卜雕花这种明显脱了裤子放屁的没事找事儿行为,其实女姝内心是极度嗤之以鼻的。
不过又实在不可否认,这雕刻技术确实上佳。
女姝不止一次想,要不要把那个会雕花的厨子挖去她的铺子,给她铺里的棺材镌刻花纹。
因为她发现,给她铺里做棺材的工匠实在不擅长镌刻这种精细活,除了样式多变以外,棺身花纹实在单调,且毫无特色。
这个想法,女姝曾和元恭说起过,且说得头头是道,说得元恭都觉得甚是有道理(元恭:我敢说没道理吗?)。
不过这事光是有道理可不行,更重要的问题在于,人家好好的一厨子,脑抽了才会放着正经工作不要,跑去你那小铺子给你做棺材!这明显专业都不对口了!
女姝不信邪,非要见见那位厨子,先是对着这位长得老实憨厚的光头大叔一顿猛夸,直说他花雕得有多好,菜烧得有多棒,把这个光头大叔夸得天花乱坠,晕头转向,然后再话锋一转,说要重薪挖他,扬言会给出他现在的三倍薪酬。
好在这位厨子虽长得憨厚,心里还是留了一个心眼,问了一句把他挖过去是去做什么的,女姝本要撒个谎先把他坑过去再说,奈何一直纵观全场的迟冠山终于看不下去了,直接说出了真相,顿时憋的那位光头厨子老脸一黑,硬是连他那本该蹭亮的光头都黯淡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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